這八個人也是恨上了丁甯,第一個下手的目标就是丁甯,八把刀,從各個角度準備砍出去,想第一時間就把丁甯殺死,然後再殺光衛生間裏面的人,再就是出去大開殺戒。
可還沒等他們的刀揮出去,丁甯的手裏已經有一把長槍在手。
沒有任何人看到這把兩米七的長槍是怎麽出現的,衛生間的地方狹窄,按理說這麽長的武器是施展不開的,可是丁甯出手迅捷,長槍左右一抖,抽在了兩個黑衣人的面頰上,将二人打翻,随後一槍刺出,竟然将一個黑衣人的肩膀刺穿,直接死死的釘在了牆上。
衛生間裏面的其他人看到丁甯拿出一條長槍,還真以爲是劇組的,有幾個還饒有興緻的要看熱鬧。
可是幾個人瞬間動手打了起來,而且丁甯一槍将一個人釘到了牆上,鮮血好像花兒一樣在牆壁上盛開,這幾個人立刻就慌了。
“殺人了!殺人啦!”
有幾個人大呼小叫的沖出了衛生間,連褲子都尿濕了。
丁甯一槍将一個人釘住以後,就沒有再使用長槍,而是将小翻天拿了出來,闆磚翻飛,控制着力度和幾個人打了起來。
那幾個人的刀用的也不錯,刀刀都是奔着緻命的地方去,可惜他們碰到的是丁甯,已經達到了引氣二重巅峰的修士,修煉财神之道的人,小翻天就算一下沒拍上,也會淩空飛出去将他們打暈了。
不到二十秒,男衛生間内已經倒下了七個人,剩餘一個沒倒是因爲被釘在了牆上。
七個人都被打的鼻青臉腫,眼冒金星,根本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丁甯看着躺了一地的恐怖份子,将亮銀槍收了回來。
那個被釘在牆上的人還是一個女人,此刻也跌倒在了地上。
丁甯從儲物戒指裏面拿出了一根鋼筋,對着她的傷口再次準确的紮了過去,疼的這個女人直接暈了過去。
然後丁甯将鋼筋放到了一個人的手上,這樣就有了對方的指紋,丁甯是不會承認長槍的存在的,有些秘密還是保守一下的好。
再在衛生間的洗手池子上面敲下來一塊磚頭,帶着瓷磚,丁甯抓起來又對着幾個還在掙紮的人一頓猛拍,将他們徹底拍的失去戰鬥力。
剛剛做完這一切,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車站派出所的警察接到報警過來了。
警察接到群衆報案,衛生間内十餘人大打出手,所有人都動了武器,幾乎是全體幹警都出動了,甚至佩戴了槍支,可是進入衛生間之後,場面讓他們大跌眼鏡。
室内八個黑衣蒙面人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個人的肩膀上還有個血洞,都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而衛生間中間,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站着,手裏拿着闆磚,好像看螞蟻一樣的看着這幾個人。
這是個什麽情況?現代版的武林高手嗎?
在衛生間這個狹窄的地方,别說是武林高手了,就是世界拳王也抵擋不住八個拿刀的人吧,這個家夥是幹什麽的?
“别動,放下武器!舉起手來!”
民警威嚴的喝着,拿槍的警察甚至有點兒哆嗦,這個人太危險了。
丁甯将手裏的闆磚一扔,拍了拍手,舉起手來不動。
“都拷起來帶走!”
所長下令了,民警們上前,拿出铐子,将包括丁甯在内的所有人都铐了起來。
那八個人是兩個人一副手铐,丁甯則是一個人帶了兩副手铐。
自始至終丁甯沒有反抗,這個手铐對于他不算什麽,可是如果跑了,恐怕以後麻煩也是不小,不如大大方方的跟他們走,也不會有大事兒的。
幾個人全都被帶走了,民警們押着丁甯有些奇怪。
那八個人的蒙面巾被扯了下來,都是維族的人,可是和以往辦案的時候相反,打人的人趾高氣揚,一副無所謂的态度,反而是被打的那幾個人一個個面如死灰,好像他們才是真正的兇手一樣。
到了車站派出所,民警準備做筆錄,有人就建議先将幾個受傷的人送往醫院救治,畢竟是少數民族的同胞,還是要保持和諧的。
丁甯這時候突然開口了:“警察同志,救人我不反對,但是我提醒你們,這幾個人極度的危險,沒看他們所有人都拿刀而且蒙面了嗎,一個弄不好他們還是要傷人的,必須保持每個人都有兩名以上的警力看守,女人也是一樣,而且絕對不能讓他們接觸到武器,這是我對你們的忠告。”
派出所所長白了他一眼:“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行啊,年紀輕輕的本事不小,告訴你小子,這個年代是法制社會,就算你武功高也不能随意打人,而且還是打的少數民族同胞,就不怕引起民族糾紛嗎?這次你麻煩大了。”
丁甯看着這個所長,心裏有些鄙夷,你就不能用正常的心态看問題嗎?難道還看不出這八個人問題很大?
不過他也沒有和所長啰嗦,而是道:“那我這算是什麽罪行呢?”
“往小了說是傷人,往大了說是破壞安定團結,當然最後的結論還要調查才能清楚,我們已經找到了很多目擊證人,他們都會提供線索的,不過你放心,你的事情小不了,準備坐牢吧。”
接着,就有警察過來給丁甯做筆錄了,而那幾個人則有兩個受傷比較嚴重的被送往醫院接受治療。
所長對于丁甯看不順眼,可還是按照規定派遣了兩個民警跟着去了,在他看來,這兩個人受傷了,根本鬧不出什麽花樣來了。
至于丁甯要求的多派兩個人跟着,他根本沒當回事兒。
派出所内很熱鬧,除了丁甯和幾個受傷的黑衣人外,還有不少的目擊證人,有的甚至褲子還沒幹就跟過來了。
開始和丁甯對話的年輕人大聲道:“那時候他們八個穿上黑衣帶上蒙面巾,然後分發刀具,接着那個打人的就說他們是唱戲的,還說要給他們找工作,演變态,三天給二百五,我估計就是這幾句話讓那些人發火了,就對他動了刀子。”
說着,這個年輕人興奮起來,甚至站了起來:“那個打人的真是厲害,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了一把長槍,好家夥!足足有三四米長,噗嗤一槍就把一個女人釘在了牆上,看的我頭皮發麻,當時就果斷尿褲子了!”
說着,他還對做筆錄的女民警展示自己沒幹的褲子。
女民警皺眉道:“好了好了,坐下說,你那個證據不是什麽關鍵,回去洗幹淨就好了,不用在這裏展示了。”
青年略顯尴尬的坐了下去,意識到這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兒。
旁邊還有一個中年人在做筆錄,他是後進衛生間的,正好看到丁甯拿着小翻天拍人的一幕,他說的更是誇張。
“老天!那個年輕人拿的好像是一塊金磚,據我估計起碼純度24K,絕對不是鍍金,你們要相信我,那一塊磚價值應該上百萬了。”
“證人請注意你的言辭,現場并沒有發現什麽金磚一類的東西,闆磚倒是發現了一塊,你确定你不是看花眼了嗎?”
“沒有!絕對沒有!我可以對釋迦牟尼發誓,上帝都可以給我作證,三清道尊在上,咱是不會撒謊的。”
民警死死的瞪着這個中年人,心說今天是怎麽了,怎麽淨碰上一些不正常的家夥。
“你們是沒看到啊,那個年輕的金磚輪的叫一個狠啊,那真是招招見血,拳拳到肉,打的那八個人鬼哭狼嚎,那麽屁大點的地方,八把刀都沒處施展去,這樣的人是人才啊,我說英雄,你教不教徒弟啊?在哪裏開班辦學校?你看我這麽大年紀的人還有沒有培養前途啊?我可以多教一點贊助費。”
丁甯遠遠的撇了那個中年人一眼,看了看對方的大肚腩:“不行,你過時了。”
中年人遺憾的低下頭:“那真是太可惜了,不過我看這些民警年紀都不大,你有時間就教導教導他們吧,這些都是人民衛士,手下沒點兒真功夫可不行。”
民警無奈的暫時停止了對這個證人的筆錄求證,這些證人也不知道都怎麽了,什麽三米長槍,什麽金磚的,現場根本就沒有這些東西,其他的方面到還符合實際情況。
總之最後民警得出了一個結論,丁甯是一個武林高手,和八個蒙面人在衛生間内起了争執,雙方幾乎同時動手,丁甯用了鋼筋和闆磚作爲武器,在衛生間裏面将八個蒙面人全都放倒了。
一個女性民警看丁甯有些不順眼,原因就是丁甯出手太狠了,居然用鋼筋将一個女人給釘在了牆上。
她有些不滿的道:“臭小子,你下手就非得那麽重嗎?人家也是人,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你下這樣的重手,人家以後萬一落下點殘疾,你不得負責一輩子嗎?年輕人做事就是這麽沖動,我看這次夠判你個十年八年的。”
不過有些男民警的态度和她卻截然不同,一個年紀不大,好像剛剛從警校畢業的民警甚至帶着一絲崇拜的對丁甯道:“你叫丁甯對吧,如果這次你進去了,我會找機會去看你的,給你帶好吃的,但是你一定要教我武功啊,我從小就喜歡學武,幹脆我調到看守所去好了,你就有時間教我了。”
丁甯翻翻眼睛沒說話,心說那幾個恐怖份子的身份還沒搞清楚嗎?這幾個警察也夠混蛋的,居然就想這麽給自己定罪了,在這樣磨叽下去的話,自己搞不好都想逃跑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