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走了一段之後,丁甯就給羅帥打了一個電話,說有人偷襲自己被自己擒拿,希望羅帥可以幫忙将他們送到警察局去。
在電話中丁甯隐晦的透露,這兩個偷襲自己的人可能是刑警隊的便衣警察,但是丁甯沒有給他們表露身份的機會,還有錄像爲證。
羅帥接到丁甯的電話之後很意外,但是他突然認識到這是一個契機,他從京城而來,要在濱海做出一些成績,那就要有話語權,而如今他的對頭于坤在刑警隊,他完全可以借助這一次的機會,再次打擊一下于坤。
很快,羅帥就帶着幾個戰士找到了丁甯,當然他們是有事外出正好碰到了,自願幫助丁甯将歹徒繩之以法的。
丁甯将手機錄下的那段視頻傳輸到了羅帥的手機裏面,這就是證據,因爲從頭到尾,那兩個警察都沒有說出他們是警察,按道理出警是需要出示證件的,他們沒出示證件也沒着裝,如果丁甯真是犯罪分子還好,如果不是,他們幾乎就是白挨打了。
當然羅帥的身份也很重要,他是武警隊長,去刑警隊也沒人敢把他怎麽樣,這是一個借機生事的好機會。
兩個警察看到來了武警,還以爲碰到了救星,拼命掙紮着想要呼救,卻被武警戰士打了兩拳,兩個人隻得老實下來。
羅帥感激的看着丁甯:“兄弟,你的心意羅哥領了,這件事情你放心就是,羅哥給你辦的妥妥當當的,那個賣彩票的人不敢再亂咬你了。”
丁甯将老王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羅帥立刻心領神會,如果借機生事還不能搞定一個老王,他羅帥還不如卷鋪蓋回京城了。
“那我就靜候羅哥的佳音了。”
丁甯笑着和羅帥告别,然後回了大院。
當丁甯再次回到這裏的時候,大院内的人看丁甯的目光又變了。
他們可是直到那兩個人是警察,在他們看來,就算丁甯打敗了兩個警察,可是他竟敢去警察局自投羅網,簡直就是找死,到了警察局怕是再也出不來了。
可沒想到丁甯竟然這麽快就回來了,人們的想法就多了。
滅口了!
這是人們最普遍的一個想法,這麽快回來了,那兩個警察呢?一定被丁甯殺了吧,可能連彩票站的老王也被幹掉了。
光子看丁甯都有些腿軟了,自己居然和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家夥住在了一個院子,這生命安全太尼瑪沒有保障了。
大院内甚至有人萌生了搬家的想法。
可眼下正是開發商要拆遷院子的關鍵時刻,誰也不想失去這個發财的機會,所以大家都還堅持着。
丁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知道前期的鋪墊差不多了,是時候該讓這些刁民們見識一點手段的時候了。
丁甯的修士記憶是一個修煉财神之道的修士,他的記憶裏面有很多詭異的法術,但是多數都是和錢有關的。
其中有一種叫做“金錢引煞氣”的法術讓丁甯記憶深刻。
這一種法術别的修士用不了,唯獨丁甯可以用,因爲這是依靠金錢的力量來做出一些特殊的事情。
修士相信這個世界有鬼,在修煉界甚至還有鬼修,也有人養鬼,隻不過修士不怕鬼,反而是鬼怕修士。
但是丁甯在這個世界還沒有見到過鬼,甚至沒有感受到過鬼的存在。
不過這些并不妨礙丁甯要做的事情,他可以通過财神的錢财之力來聚集陰煞,而陰煞之氣可以入侵人體,影響中樞神經,将人潛意識裏面的恐懼放大,從而形成一些出其不意的效果。
别人要做到這一點需要強大的法力或者陣法輔助,而丁甯則是需要錢。
這個院子裏面的人都是普通人,做法不能太過,丁甯要讓陰煞入侵這個大院,還不太過傷害到普通人,一萬塊錢足夠了。
現在時間已經到了晚上,沒有警察再次來找麻煩,看來羅帥那邊的進展不錯。
大院内的人吃過了晚飯,沒有人來邀請丁甯,丁甯也不在乎,等到晚上八點多鍾的時候出了門。
大院外面有一群老頭在下棋,其中有一個姓姜的是個退休的科長,這個老頭在拆遷過程中也是和李淑琴她們母子一個觀點,就是堅決要高價,不然就動不動要死要活的威脅開發商。
而且此人自視甚高,感覺以前當過小領導,整天牛皮哄哄的,對于丁甯這樣的人還不大看的上眼。
這群老頭以姜老頭爲首,是阻撓拆遷工作的主力軍,此時一邊下棋還一邊商量着怎麽威脅開發商,怎麽爲難嶽歌兒。
丁甯來到了大院門口,姜老頭就陰陽怪氣的道:“有些人啊,整天的就是不務正業,裝神弄鬼,仗着自己看過幾年的卦書,對于周易命理的什麽有點兒研究不知天高地厚,大家街坊鄰居的,他也好意思要大夥兒的錢,我看啊,這種人早晚是要去蹲大獄的。”
昨天他在彩票站買了二十塊錢的彩票,由于忍不住想知道結果就找丁甯算了一次,結果一分錢沒中,還多損失了十塊錢,心裏就不太痛快。
旁邊一個老頭也接了一句:“我看未必啊,今天不是有警察來了嗎,結果還不是那樣。”
“哼!這個社會歪風邪氣太盛,并且誰知道那是不是真正的警察,也許就是有些人故意做戲給我們這些老百姓看呢,誰聽說打了警察還能平平安安回來的?那不是笑話嗎!故意弄這麽一出,咱們就不敢多說話了,說不定心裏打着什麽主意。”
丁甯本來出門就研究怎麽擺放錢财開始聚集陰煞呢,聽到這幾個老頭的對話,丁甯笑着走了過去:“那你說我能打什麽主意?”
姜老頭在這裏說風涼話是給丁甯聽的沒錯,可是沒想到丁甯竟然直接過來質問了,他心裏有些慌,但是嘴上還在強撐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小子打的什麽鬼主意别人或許看不出,但是我老人家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都多,你那點兒心思瞞不過我。”
看到人們都專注聽着自己的話,姜老頭有些得意,賣弄的道:“你在開發商要開發咱們這個院子之前買下了三眼那小子的房子,不就是想趁機撈一筆嘛,而且你還覺得一個房子撈頭不大,就想替全院的人做主,等開發的時候從中漁利吧。”
丁甯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你這麽想?”
“哼哼,不這麽想還能怎麽想?你這樣的人能有什麽好心嗎?這幾天你在彩票站那裏說咱們大院的風水不好,心裏打的什麽主意?難道因爲你說幾句風水不好,我就把房子低價賣給你或者開發商不成嗎?告訴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我就在這住着,等開發的時候你也少來指手畫腳,我有房産證,誰還能強迫我賣不成嗎?”
丁甯道:“我可不光是說這房子風水不好啊。”
“對,你還說這裏不幹淨什麽的,那不是扯淡嗎,我在這裏住了二十年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見過,别說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鬼,就算有鬼,我姜科長就是捉鬼的天師,定要降龍伏虎!”
說着,姜老頭還捏着嗓子弄兩聲京劇的唱腔,很是得意。
旁邊的老頭們哈哈大笑,這些年他們都以姜老頭馬首是瞻慣了,此刻紛紛奉承恭維。
“小夥子,你那套蒙蒙一般人就算了,咱們姜科長可不是一般人啊。”
“就是,當年姜科長在這一片管理城建,那可是鼎鼎大名的。”
“嘿嘿,莫說姜科長了,就是我老漢也不相信你那一套,還敢打警察?這個世界沒有王法了嗎?你還是哪裏來的回哪裏去吧。”
“鬼?哪裏有鬼?你弄出來一個讓我們看看,這裏要是有鬼,我老漢立刻搬家!”
幾個老頭本來還有些害怕丁甯,感覺此人會算命,還敢打警察,不是他們普通老百姓得罪的起的,但是聽姜科長一說,才意識到這些都是丁甯預謀策劃的,就是打算在拆遷的時候占點兒便宜,他們也就不怕了。
看着這些老頭,看着那得意的姜科長,丁甯笑了一下,“你們說的或許對吧,不過今天我也不和你們争論,我來這裏是下棋的,一千塊一局,有人敢玩嗎?”
說着,丁甯一屁股将那個和姜科長對弈的老頭擠到了一邊,然後拿出一千塊拍在了棋盤上。
他已經找到了一個更好的方法,這個大院要鬧鬼,就從這群老頭身上開始,就從這個姜科長身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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