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來到了花壇前,仔細查看那株三葉草,發現這草長的高了一點,而且還有了另外一小根在旁邊生長出來。
丁甯大喜,将單獨的一小根移植到了一邊,這就有了兩根三葉草了。
做完這些事情,丁甯回到了室内,将東西放好,先是在靈穴處打坐修煉了三個大周天。
這三個大周天的修煉耗費了一整夜的時間,靈穴的靈氣甚至都感覺到了一定數量的減少。
不過三個周天打坐完畢,丁甯的引氣二重境界已經完全穩固了。
默默計算了一下這個靈穴的靈氣數量,應該能夠支撐自己修煉到二重中期的,估計沖到了中期,這個靈穴也就消耗完了。
按照目前的修煉進度,進入中期還需要一兩個月,這段時間内的當務之急就是盡快将聚靈丹練出來。
林軒還沒回來,而他的很多東西還留在室内,也不知道這小子一夜時間都幹什麽去了。
看看天已經放亮,丁甯也暫停了修煉,他今天打算出去買一個手機,這樣才能和嶽歌兒還有羅帥取得聯系。
不過在此之前丁甯還要去一趟天橋公園,将手鏈送給安小月的,畢竟收了人家一萬塊錢,自己這個做師父的也應該盡點兒責任。
收拾收拾,将那個丹爐清洗了一下,放到了地窖裏面,将地窖門關好鎖死,丁甯起身離開了家。
一路小跑來到了天橋公園,來到以前練拳的地方。
到了這裏,那個馮書記和老陳還在那裏練拳,卻依舊沒有看到安小月。
看到丁甯又出現了,馮書記的眼睛一亮,拳也不練了,跑到了丁甯的身邊,對其道:“小同學,又來練拳了啊。”
“是啊,老先生,那個安小姐沒有來嗎?”
“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她了,估計是因爲她媽媽的病吧。”
馮書記看着丁甯,眼裏有些難明的味道,“小同學,你要是有時間,可以給她打個電話,她可是特意留了電話給你的。”
馮書記說着報出了一個電話号碼,丁甯立刻記了下來。
上次馮書記就說過安小月的母親是植物人,丁甯當時沒有進入引氣二重,無法寫出凝神符,對此也是無能爲力,而如今丁甯已經穩固了引氣二重的境界,就想着應該幫助人家一下。
記下了安小月的電話,丁甯就想離開。
不料馮書記突然道:“小同學,你平時上網嗎?”
“不上網的,好學生都不應該沉迷網絡。”丁甯面無表情。
馮書記心裏一陣翻騰,從外表看上去,你怎麽也不像是個好學生,和我裝蒜呢。
“不上網好啊,如果青少年都能像你一樣注重鍛煉身體而不是迷戀上網的話,那麽估計就沒什麽胖子了。”
被馮書記不動聲色的反擊了一下,丁甯也不在乎,他确實不怎麽上網,家裏那邊還沒開通網絡,平時他也沒有那個多餘的錢。
“我雖然年紀大了,可也上網看看新聞什麽的,前幾天咱們天橋市場有一個賣符紙的視頻現在很火啊,好像一個胖子弄出了什麽符紙,當場就有很多水從天而降,那些符紙被人搶購一空,這個視頻你看過嗎?”
“沒看過,估計是騙子吧?”丁甯腦袋搖的飛快。
“呵呵,那個胖子的符紙很簡單,基本就是一個字,但是據說那符紙都神了,當初他賣出去的那些符紙,很多都被用掉了,可是有些人可是留了幾張,如今在黑市上面,那些符紙的價格是節節攀升啊,據說有一張寫了靜字的符紙,已經被炒到了五十萬一張了!”
聽到這個消息,丁甯好像被天雷轟中了腦袋,腳步一個踉跄,險些坐到了地上。
“多少....?”
“五十萬,而且據說價格還在漲。”馮書記臉上神色詭異。
丁甯的臉色蒼白,和聽到師父被狗咬了差不多。
五十萬啊,丁甯從小到大就沒有見過這麽多錢。
作爲财神,他就是愛錢,聽到那麽多錢從身邊溜走,心裏那個難受就甭提了。
一張就五十萬,那麽自己當初的二十幾張,而且還在漲價,那該損失多少啊?
默默的計算着那個數字,丁甯想着是不是要再出去做一票。
雖然再出去恐怕有很多麻煩,但是人爲财死,何況丁甯這種對于錢毫無抵抗力的家夥。
那邊馮書記還在念叨着:“我要是那個胖子啊,就絕對不會再冒險去天橋市場那種地方了,那裏人多眼雜,風險太大,還不如走走高端路線,現在濱海的上流社會可是有不少人在打聽這個胖子的來曆,有求于他呢。”
這時候,丁甯終于意識到了什麽。
馮書記知道了!
幾乎是一瞬間,丁甯就肯定了這件事。
馮書記的年紀看上去應該是退休了,可是人們這樣叫他,就說明以前肯定是領導幹部。
雖然書記這個名詞很廣泛,團支部書記也是書記,可這個老頭看上去絕對不是什麽小官。
左眼微微的眯縫了一下,丁甯一個眼睛吊線看了看他。
馮書記的财運立刻出現在丁甯眼前。
“馮哲元,六十五歲,少年财運差,青年财運低,中年财運中,老年财運中,晚年财運中....。”
丁甯對于财運的理解程度日益深刻,這個中就是說明此人沒什麽外财,生活四平八穩,錢的來路很正。
一般來說,機關幹部,國家公務員等等,都是屬于這個中的行列。
此人是領導,财運卻不高,丁甯對于他的好感立刻就提升了好幾個層次。
這樣的領導不多見啊。
這個馮哲元應該不難查到自己的身份,而且自己還在他面前寫過一個冰字,更加給了他确定的理由。
觀财知人,此人應該算是剛正不阿的類型,就算知道了,也應該不會到處宣揚,不會有什麽惡意的。
聽到他剛才故意提醒的話,丁甯緩緩點了點頭:“老先生所說及是,如果那個胖子聽到您這番言論,一定是受教了。”
“呵呵,聽到你這麽說,我老頭子很開心啊,就是不知道有朝一日,那個胖子願不願意和我老頭子交個朋友呢?”
“我想是很願意的吧,胖子貪吃,老先生多弄點好吃的,說不定那個胖子就不請自來了。”
丁甯眨了眨眼睛,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試探一下老頭的誠意。
“好好好,下一次老頭子一定招待他吃一頓,退休金雖然不是很多,吃點喝點還不在乎。”
馮哲元眼裏流露出一絲激動,人總是有私心的,他當了一輩子的領導,什麽場面沒見過?可是如今退休了,也該爲自己打算打算了,丁甯這樣的高人,平常人那是請都請不到的,能夠結交絕對是一種機緣。
“那我就先替那個貪吃的胖子謝謝老先生了,老先生,我要走了,再見。”
“再見,丁甯同學。”
馮哲元很有些激動的對着丁甯擺了擺手,不知不覺就将丁甯的名字說了出來。
丁甯楞了,回頭呆呆的看着馮哲元。
馮哲元臉色有些尴尬,不過到底官場沉浮多年,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露出一個善意的笑容,随後裝模作樣的掐着手指:“老頭子我略通一些周易命理,能算命,早就算出你的名字了。”
“是嗎?”
丁甯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佩服的拱了拱手:“馮哲元老先生果然了不起,丁甯見識了。”
這一次輪到馮哲元被石化了,他是通過各種渠道調查了很久才知道丁甯的名字,那是因爲政府機構在幫助他,可是丁甯怎麽能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哦!哦!哦!你以前一定在電視上面看到過我對不對?”
馮哲元想起了一個自認爲合理的理由。
“也許吧,還有你身邊那位,陳斌老先生,都上過電視吧。”
這一次馮哲元傻眼了,自己總上電視沒錯,可是身邊的這位政府辦公室主任可是基本沒上過電視啊,丁甯怎麽可能知道他的名字?
“你...你怎麽知道?”
“嘿嘿,我有天眼神術,一看人就知道他的所有情況,馮老先生,要是下次那個胖子想吃連雲閣海鮮,你的退休金恐怕有些不太充裕呢。”
說着,丁甯擺擺手離開了,留下了當場發呆的馮哲元和陳斌二人。
臉上露出一絲壞笑,丁甯心想你們就猜去吧,在我真神面前裝神弄鬼,你還差的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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