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武鳴。
現在我将開始記錄我的日常,這是一個普通在異變的地球上生存時所經曆種種。
2021-7-1我們要銘記這一天,因爲從今天開始,人類所生存的世界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一切都變得陌生,我也将和幾個同事一起黑暗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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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一年,七月七日。
世界再次發生改變,們增加了新的成員,一種可以将人類同化的怪物,他們不懼死亡,即使被攔腰截斷也依然會向人類發動攻擊,不能理解,他們的生存方式到底是什麽。
不過無須擔心,人類們也都擁有了一些奇特的力量,雖然不能解釋這種力量出現的原因,但是可以确定的是,人類有救了,希望存在于我們每個人身上,隻要共同努力,一切都會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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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一年,七月三十日。
已經好久沒有寫點什麽,今天趁着閑暇時間來接着之前的說吧。這次離開了以前生活的城市,沒有辦法,那裏已經被恐怖的怪物們占領了。
們沒有辦法對付那隻,犧牲的人太多了,我們已經無法再産生與之抗衡的想法了,現在,唯一的出路也僅僅是去别的地方尋求生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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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一年,九月六日。
我已經快要堅持不下去了,也許增加體魄屬性就是一個不正确的選擇,空有做沙包的資格,與怪物們戰鬥什麽的,完全不可能。
對了,今天我的父母也來到了這個駐地,沒想到我還能再有生之年看到他們,他們的鬓角似乎有些白了,是錯覺麽,他們才四十多歲啊。
爲了讓父母過得輕松一點,我扛起了三人份的任務,人生在世難,不過拼一次嘛。
今天我已經多次徘徊在死亡的邊緣了,不過還好,隊伍裏的遠程支援都很給力,每一次都在最後關頭将我救下來,隻不過如果他們早點出手的話,也許我現在不會被綁成粽子了。
不過我一直在想啊,難道治療精通的進化者們今天全都跑出駐地了麽,怎麽一個人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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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二年,一月三十一日。
今天是初節,曆來大慶典的日子,沒想到司咖荷竟然願意到我家來陪我的父母吃飯,很好,一鼓作氣,今夜我就把她拿下!
如果我死了,請記得,這世界上,我曾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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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二年,二月四日。
我終于醒過來了,什麽嘛,老爹老媽竟然把司咖荷收做了幹女兒,害得我還以爲是什麽意思,早點告訴我的話我也不至于會被打的這麽慘吧,昏迷了四天多啊。
司咖荷似乎還在遠方拼命啊,聽說她接了四人份的任務就出門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我想要快點好起來,這樣的話就可以去幫助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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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二年,二月十日。
司咖荷回來了,不過她似乎有點變了,變得,更加嚴厲了,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得不到她的認同,我不理解,難道我做錯了什麽,好像也沒有吧。
哦,對了,她好像對我說過一個新的詞彙。
這個詞語是對的稱呼,也是别人拿來對她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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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二年,三月十七日。
我成功升到了。
但是,駐地被攻破了,這次的異變太可怕了,我沒有辦法,我隻能躲起來,不然我也沒有辦法活下來。
父母失蹤了,我感到很絕望。
而且,司咖荷也離開了,她說我太弱了,她已經沒有辦法再撐下去了,她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我能夠成爲值得讓她依靠的人吧。
依靠麽,希望我能做到吧,不,是一定要做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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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四年。十一月五日。
時間過得真快啊,不知不覺就過去兩年多了麽。
我找到司咖荷了,可是她卻沒認出我,從她眼中看到的距離感讓我害怕,但是,我依然希望那個承諾還有效。
無論如何,我也想去和她談談。
哦,對了,我今天遇到了幾個陌生的叛黨。
他們是徹底抛棄人類血統的怪物,是異端。不過叛黨也不完全是邪惡的,至少在我印象中有不少有名的叛黨是願意幫助人類的,不過,那小部分對人類産生的威脅,将他們在人類心目中的形象歪曲了,就比如我今天遇到的這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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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四年,十二月六日。
如你們所想,我失敗了,司咖荷已經是六階頂尖的強者了,同階級的怪物在她的槍尖下扛不住一擊,而我,隻是一個四階的自走雷達,依靠着起不到什麽作用的幹擾和掃描,苟延殘喘的活在隊伍的最後方,而這個隊伍之所以願意收留我,也僅僅是因爲我的體魄屬性比較高跟得上隊伍的節奏罷了,怪物都被幾個抗在前面的人清理掉了,沒有大量和的獲取,快速提升什麽的,和我也沒有什麽緣分了。
今天看到她在街道上,被另一位六階強者求婚的場景,我的内心如同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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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八年,一月五日。
沒錯,我還活着,但是和死了也沒什麽區别了,我找到了我的父母,不過他們的處境很不好,聽說是被的吐息給波及到了,現在兩人都進入了假死人的狀态。
今天看到了一個,可以無條件解除異常狀态的消耗品,隻不過太貴了,就算将我所有的道具都出售了也無法買下來,我決定了,從現在開始瘋狂的接任務,直到将他們喚醒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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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老爹老媽死了,不僅僅是他們,号稱人類最後五大之一的城市,一夜間被抹去了。
,這是它的名字,一個巨大的眼球,一個肮髒的怪物,他将樂園内所有人的和都吃掉了,它現在就在樂園中心休息,我打算去和它談談,我也知道沒有用,但是,我就是想去試試,因爲,我覺得我活着已經沒有什麽意思了,如果可以死的很痛快,那樣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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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他停下來了,不對不對,這家夥不是人類,是叛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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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光柱從武鳴的正上方射過來,從頭到腳将他整個人洞穿,書寫日記的手滑落在一旁,武鳴的生命,死了。
武鳴身邊的時間被凝固了,他的身體化作點點光芒消散在空氣中。
地面上的家夥感覺到武鳴的氣息消失後,對着耳麥中說了些什麽就離去了。
從這個叛黨的背後看去,沒有看到腳,隻能看到他蛇一樣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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