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隻見淩浩揮出幾道劍氣,阻礙蒙毅進攻上來的步伐後,手中鬼邪劍直指夜天,一身龐大邪能源源不絕的自劍身内擴散。..
一個龐大的邪影,倏然在淩浩上空出現了。
那是一個盤膝而坐的巨大邪紅人影,一身佛氣充沛的同時,卻也摻雜着濃厚的血氣,仿佛一個堕落的邪佛,正準備邪染天下。
與此同時,蒙毅察覺對方要施展大殺招,謹慎不動,雙手持劍橫放在身前,劍身鳴動,嗜血劍意瘋狂滋生。
他也在準備大殺招了。
兩人極招各自準備,準備一招分勝負。
同等實力的修煉者,想誰的招數更強更高深了。
蒙毅一身劍意嗜血,手中血劍劍身嗡鳴不已,似乎很渴望鮮血。
淩浩一身劍意邪張,手中鬼邪劍爆發無匹邪氣,誓要邪染天下。
下一刻,蒙毅手中血劍一揮,交織出一片猩紅血河,血河内依稀可見無數劍影蟄伏。
淩浩持劍指向蒙毅,那龐大的邪紅人影,釋放出死神的氣息,猛然鎖定住蒙毅。
雙方關鍵一擊,一觸即發了。
刹那間,兩聲暴喝響起,兩道身影瞬動,兩道凜凜劍芒随之運動,一者嗜血劍河,一者邪影震天。
就在雙方攻勢要沖撞在一起的時候。
就在此時,一道浩瀚銀光,蓦然從天而降,那銀光散發出神秘之力,竟然将淩浩和蒙毅的攻勢,輕而易舉的化解了。
同時還化解了淩浩一身邪氣,淩浩充滿邪惡的意識頓時清醒,不再前沖。..
爲了不讓鬼邪劍的邪能繼續影響自己,他立即将丢棄在地的光明鞘淩空攝來,左手拿住光明鞘後,收鬼邪劍入鞘了。
現場龐大無比的邪之氣氛,頓時一消。
“那是……”
淩浩随即神色凝重,飛退一些距離,慎重對待那從天而降的銀色光柱。
蒙毅冷漠的神色,在察覺到自己的大招被輕易化解後,漠然的眼中也不由浮現一抹驚色。
他飛退回秦始皇的身邊,表情凝重的看着那銀色光柱。
“這是……”
花妃神色一凝,暗施奇花鬼法感知那銀色光柱,可随即就是臉色更凝重了。
奇花鬼法,竟然完全無法感知那神秘光柱是什麽,一向奇異不凡的奇花鬼法,再度失效了。
在花妃的記憶裏,奇花鬼法失效的次數,簡直就是屈指可數。
能讓奇花鬼法失效,那就是奇花鬼法針對的修煉者或者什麽東西,遠比奇花鬼法強大。
此時的秦始皇,則是依舊沉穩,一雙眼,同樣凝視那銀色光柱。
忽然的,那銀色光柱的銀光開始變淡,似乎依稀可見一個人影在内。
一見此景,在場之人的心神,齊齊一凝。
不一會兒後,銀光完全淡下,直至消失,出現在衆人眼中的,是一個身穿白裙的冷漠女子。
她的臉容絕美,臉色異常蒼白,似乎沒有半點血色。
她的一頭黑發很長,沒有束縛的傾瀉而下,差點沾到地面。
在她的額頭上,貼着一張銀色的符紙,符紙上烙印着一幅奇異圖案。
“女屍修!”
淩浩在看清來人是誰後,當場驚呼而出。
宮凰後亦是眼露詫異,想不通女屍修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女屍修不懂如何追蹤之法,按理來說是不可能再找到宮凰後等人。
“太好了,女屍修既然出現了,那君閱天肯定也會出現。”
淩浩一臉喜色,眼中滿是振奮。
同樣面有喜色的,不止淩浩,另一人竟是蒙毅。
此刻,蒙毅一見那女屍修出現,頓時大喜,眼中的漠然全部消失,非常激動。
“玉漱,你可知我有多麽想念你啊!”
蒙毅很激動的朝女屍修走過去。
可就在此時,女屍修竟然擡掌就打出一道磅礴掌氣,那掌氣以無可匹敵的姿态襲向蒙毅。
蒙毅不敢置信,看着那掌氣來襲之時,甚至忘記了閃避,連防禦姿态也沒有做出。
“噗嗤~”
全面承受來襲掌氣,蒙毅當場吐出大口鮮紅,一身氣息瞬間衰落,已經是身受重創了。
他隻是靈僵境後期的修爲,而女屍修卻是飛僵境初期,實力強悍。
“蒙将軍!”
秦始皇一驚,身形一動,頓時出現在蒙毅身邊,提掌按向蒙毅背心,爲蒙毅驅除女屍修打入他體内的磅礴掌氣。
當秦始皇驅除蒙毅體内的掌氣後,看向女屍修的眼中,有着很明顯的震驚,久久沒有恢複沉穩。
他震驚玉漱竟然會對蒙毅下重手,更震驚的是玉漱的修爲,竟然突破了,達到了和他一樣的飛僵境初期修爲。
秦始皇現在絕對有理由下判定,玉漱離開栖息的墓室後,肯定有所奇遇,不然不可能突破修爲。
大家都吃了長生不老丹,秦始皇是因爲消化了當初得到的天外隕石核心,才硬生生的突破了修爲。
如果玉漱不是有了奇遇,或者也吃了什麽大補之物,沒可能會突破修爲。
“哈~打得好啊,繼續!”
淩浩忽然大叫道,眼中高興明顯。
“嗯?”秦始皇聞言,雙目一凝,看向淩浩,問道:“你似乎認識玉漱?那你知道她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玉漱?他叫玉漱?曆史上秦朝裏的玉漱!”淩浩一驚,想不到女屍修的來曆如此驚人,随即仔細打量秦始皇,不由說道:“看你一身龍袍,皇氣威嚴明顯,你該不會是秦始皇吧?不過,我可不會告訴你玉漱的事情,因爲你是和花妃同一戰線。”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啊……”蒙毅喃喃自語,勉強穩定體内傷勢手,凝目看向玉漱,随即明了,焦急道:“玉漱,快告訴我,你是不是身不由己?是誰威脅了你?我這就替你殺了他!”
他在仔細打量玉漱的時候,就發現玉漱眼内的着急和心痛,立即斷定玉漱肯定是身不由己。
此時,花妃的神色不是很好看了。
這都過去差不多半個小時了,到現在都還沒有擒下淩浩。
在這大半夜裏,她可不想久站,内心耐性在逐漸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