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真是不堪一擊啊。..”淩浩收鬼邪劍入鞘,眼中一片疑思,“花妃,該不會這些骷髅人,都隻是空有威壓之力,卻沒有半點實際戰力吧?”
“很有這個可能哦。”
花妃贊同道,凝重的雙眼不由放松了些。
如果這些骷髅人都是這樣不堪一擊的話,那一路上的骷髅人都可以無視,很容易就能抵達盡頭。
“淩浩,不如我們一鼓作氣沖到通道盡頭吧?”
花妃眼露果決的說道。
“可以。”
淩浩一臉自信,前踏一步,體内鬼力騰騰,做好沖刺準備。
“好,那我們沖!”
一語落下。
花妃的身形率先沖出,一身彩裙飄逸,一頭彩發飄舞,前馳之時,猶如一道彩色流光,在這到處都是金色的通道内,這彩光看起來極爲明顯。
緊随彩光之後的,是淩浩身化的黑色流光,黑光中隐隐還摻雜着邪紅之芒,正是鬼邪劍出鞘前奏。
隻要前路一出現骷髅人或者别的什麽,他就會立即拔劍出鞘,斬殺擋路者。
彩色流光和黑色流光,一前一後快速的馳行在金色通道内。
“淩浩,本妃又察覺到了那股怪異氣息,該是骷髅人快出現了,準備出手!”
彩色流光内,傳出了這樣的聲音。
“沒問題。”
淩浩立即應聲,準備拔劍出鞘了。
彩色流光裏,一時彩光更甚,似乎在施展奇法詭力。
黑色流光裏,一時邪光大盛,龐大無比的邪詭之力在快速成形。..
淩浩和花妃都做好出手的準備了。
随着兩人的不斷飛馳,依稀可見前方之路上,出現一道道飄忽的詭異白影了。
這些白影飄忽而行,仿佛全身沒有重力,一身威壓極強,能爲恰似鬼妖境中期。
骷髅人還是和前面的一樣,都是二十個。
“殺!”
黑色流光周身竄動邪紅光芒,還摻雜着絲絲狠厲的邪之劍氣。
黑色流光就這樣周身帶劍含殺的繼續前馳而行。
此時,彩色流光同樣有所變化,彩光大盛間,一絲絲沁人心扉的不明花香,散播向四周。
那些骷髅人一感知到花香的氣息,本是要迎戰的姿态,頓時變得軟綿綿的,一副懶得動作的樣子,或者是無法動作。
就在骷髅人全部松懈之時,黑色流光周身夾帶劍芒一沖而過,噼裏啪啦的聲音中,二十個骷髅人全部被劍氣絞碎,成爲一地碎骨。
随即,兩道不同顔色的流光,先後頓住,流光散去,兩道人影從流光内顯露輪廓。
“花妃,果然如此呢,這些骷髅人就是群紙老虎,根本沒有實際戰力。”
淩浩一見遍地碎骨,臉色很開心,感覺這一行可以輕松很多。
“嗯,既然這樣,我們可以一鼓作氣的沖到這通道的盡頭,不用再畏首畏尾的謹慎這,謹慎那。”
花妃同樣一臉笑意,心頭的沉重也放下了許多。
“哈~沒錯,我們沖吧。”
淩浩整理了一下衣襟,收鬼邪劍入鞘,準備再次馳行。
“嗯,我們沖。”
花妃笑着點頭,身形一動,彩流光交織周身的同時,帶着她的身形快速馳行起來。
淩浩猛提鬼力,身形前沖間泛起縷縷黑色流光,籠罩在周身。
金色通道内,黑色流光和彩色流光再次飛馳起來,都是速度全開,試圖在最短的時間内抵達通道盡頭。
兩人就這樣飛馳了十五分鍾。
在這十五分鍾裏,兩人遇見了四次骷髅巡邏兵,每一次都不曾停下飛行,而是直接沖殺過去。
如兩人所料一樣,這些骷髅人全都和紙老虎無異,空有強大的威壓之力,本身卻沒有半點實際戰力。
兩人要不是發現這些骷髅人的真實情況,那絕對和會先前一樣慎重而行,那速度就被說有多慢了。
漸漸地,馳行在前面的花妃,速度減慢,漸漸的停下馳行。
“花妃,怎麽了啊?”
淩浩隻好也停下馳行,疑問道。
“本妃修有奇花鬼法,感知力超乎尋常的鬼修者太多,淩浩你沒有發現異樣,本妃卻已經有所感覺。”
花妃緩緩說道,眼中浮現思慮。
“你察覺到什麽了?該不會是……”
淩浩趕緊問道,心頭有些不好的預感。
“不錯,前方恐怕又有血河,先前我們遇見的血河,和這次遇見的血河,貌似有些不同。”
花妃皺眉說道。
“怎麽個不同法?”
淩浩急忙問道。
“先前的血河,雖然也有濃郁的罪惡氣息,但從淡到濃也要些時間,可這次的血河,其散發出的罪惡氣息,在本妃的感知中,很濃很濃,比先前遇見的還要濃厚很多。”
花妃語氣急促的開口,神色逐漸變得凝重。
“你的意思是,這一次的血河,要強過先前的血河?”
淩浩一驚。
“這倒沒有,而是……”花妃的熏眉越見緊皺,“本妃感覺,這一次的血河,或許不用時間複蘇,而是已經蘇醒了。”
“啊?這……前面我們之所以能僥幸通過,就是因爲血河之下的存在,還沒有完全蘇醒,就算蘇醒過來了,我們也已經通過,可這一次……”
淩浩眼露焦慮,本來已經放松的心情,也瞬間沉重起來。
他和花妃,顯然放心得有些早了。
“淩浩,先前血河内的存在,在蘇醒的時候,發出了震天的吼叫,很有可能就是那吼叫刺激了後面血河内的存在,所以還沒有等我們抵達第二條血河,血河内的存在就已經蘇醒。”
花妃很有條理的猜想道。
“不管如何,這一次的血河,隐藏在其中的存在,已經複蘇,光是罪惡念力,我們就要全力抵抗,如果再加上還要對付血河内的不明存在,我們能夠通過的勝算,太小、太小了……”
淩浩眉頭緊鎖的說道。
“怎麽?淩浩,你是要放棄了嗎?”
花妃不由眼露輕蔑和鄙視之意的說道。
“從容啊從容,我可是個很從容的美少年,怎麽可能做這種喪失從容氣質的危險工作,我當然能放棄就放棄了。”淩浩撇了撇嘴,“再說了,我本來就不想陪你來這,别以爲用激将法就能轉移我勉爲其難才幫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