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你真小雞肚腸。”琴皇瞥了他一眼,轉頭看向了血皇,道:“你的想法呢?”
“相比于動用兵力,本皇更喜歡……看他們垂死掙紮的樣子。”
血皇舔了舔嘴唇,眼中滿是嗜血的猩紅之光。
“你們兩個家夥……”琴皇聞言,頓時皺眉不已,“不管如何,我必須要提醒你們,鬼後不是這麽好對付的,我雖然不知道她的後手是什麽,但以她的能力,絕對有辦法傾覆我們!”
她的神色變得很鄭重,在進行着最後的勸說,想要勸動他們。
不然,光是她自己一方的兵力出擊,那可不是鬼後兵力的對手。
她終究隻是鬼府境初期的修爲,雖然仗着有後台,讓血皇和魔皇都對她十分忌憚。
可惜,她的兵力不夠,隻有勉強五千的精英鬼兵,餘下的兵力都是魔皇和血皇的。
五千兵力對上鬼後的一萬鬼兵,琴皇顯然不是對手。
琴皇并不是魯莽的性格,所以她希望可以勸動血皇和魔皇。
“哈!琴皇,你在說笑吧,鬼後現在可是頹勢啊,怎麽傾覆我們?連我們的手下都戰不過,還需要我們動兵,實在是太浪費兵力了啊!”
魔皇還是搖頭不已,舍不得出動兵力。
一旦動用兵力,損傷難免,畢竟鬼後那一萬的精英鬼兵,也不是吃素的。
到時候,鬼兵勢必出現傷亡,鬼氣境的鬼兵可不容易培養,而且衆多受傷後,需要用來療愈傷勢的陰晶,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魔皇對于陰晶的使用,一向是勤儉節約,當然不會答應了。
“嘿嘿,本皇贊同魔皇的觀點,現在就出動兵力,太浪費了。”
血皇也是搖頭道。
看樣子,對于兵力方面的态度,血皇和魔皇相同。
“你們……真是吝啬啊!難成大器。”
琴皇咬牙怒斥,看向他們的眼中,滿是失望。
她本來還以爲,能自立皇朝的鬼修者,多多少少也是會果斷的,想不到居然這麽的吝啬。
對于琴皇的斥責,魔皇和血皇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他們的眼神深處,都是不約而同的閃過一絲殺機。
琴皇仗着背後的後台,根本就沒有将他們放在心上,時常出口怒罵,這讓魔皇和血皇都是十分憤怒。
對于琴皇這個小丫頭,他們早就心有怨念了,若不是忌憚琴皇背後的強者,他們真想就地虐殺琴皇。
琴皇對他們出言不遜,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身爲皇者,他們居然要受制于一個修爲低于自己的女鬼丫頭,這實在是讓他們感到很窩囊。
“你們兩個家夥,好歹是男人,哦不……男鬼,就不能拿出屬于男性的霸氣麽?!”
琴皇再次開開勸說,語帶激将,神色略有嘲諷。
她想激怒魔皇和血皇,好讓他們失口答應。
鬼後的能爲,她早就聽說過,所以十分謹慎的提防。
琴皇認爲,隻要自己一方現在全力出擊,不管鬼後有何後手,都将于事無補了。
然而,面對琴皇略有嘲諷的勸說,魔皇和血皇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喂喂,你們三個,愣着幹嘛,繼續打啊!”
魔皇一臉暴躁的沖那三個老者怒吼道。
他顯然是将心中的窩囊氣,都發洩在了那三個老頭身上了。
“是是!”
一個老者一見自己的皇生氣了,頓時再次催動陣法之力了。
其餘兩個老者,也是各自催動邪詭陣法。
登時,在場邪光璀璨,異力邪氣悄悄蔓延開來。
“小心!”
宮凰後急忙提醒道。
在此時,她暗暗的松了口氣,魔皇和血皇終究沒有采納琴皇的意見。
現在,隻需要等到淩浩趕來就可以了。
然而,此時的淩浩,卻是在自己的房間裏,努力修煉起來了。
他似乎已經完全淡忘了宮凰後……
淩浩盤膝坐在自己的床上,專心緻志的修煉着,同時釋放出一些陰氣,流潛向花妃的房間裏。
此時,在花妃的房間裏,她的神色得意,眼中露出屢屢詭思。
“三陰之體,你逃不出本妃的手掌心,就如屍皇一樣,沒有誰可以逃脫本妃的情花。”
花妃喃喃自語,舒坦的吸收着那湧來的陰氣。
這邊,淩浩和花妃,都在悠閑的修煉。
那邊,在三個老者的邪陣之中,宮凰後、宮鳳後、吞天鬼網,都是各自受創越來嚴重了。
雖然這是苦肉計,但他們這樣受傷下去,遲到會傷得連戰力也發揮不出來。
屆時,苦肉計将會成爲笑話,因爲根本就無法拖延到淩浩出現。
或者說,淩浩根本不會出現,再怎樣的拖延,都是沒用的。
“夫君……夫君……你到底是怎麽了啊?爲什麽還沒有來啊?!”
宮凰後心語回蕩,眼中的不安,在此時越來越濃了。
在這生死關頭,她擔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淩浩的安危。
她對淩浩的情深,顯然超脫了生死。
“啊……”
宮凰後突然發出了一聲痛呼。
因爲一時的分心,導緻她防禦不足,胸口受到那無形陣法之力沖擊了。
刹那間,她的胸前噴灑出大片魂血,一襲美麗的紫裙,也漸漸的變了顔色,一頭長長的耀眼紫發,也在此時失去了光華。
宮凰後受創越來嚴重了。
“姐姐啊!”
“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