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奧迪顯然沒把劉金來的話當回事,也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裏,所以他見到李芙兒之後就徑直走了過去。
但是,讓龍奧迪沒想到的時候,就在他距離李芙兒還有兩米遠的時候,突然一道人影擋在了他和李芙兒中間。
“行了,你可以停下了,再往前走就觸犯到我的禁令了。你想要送早餐給小芙,可以先給我,我來轉交。”劉金來擋住龍奧迪說道。
“劉金來,你好大的膽子,敢擋我的路,我現在數三聲,你趁早讓開!”當着自己心儀女孩的面被人駁了面子,龍奧迪頓時怒火中燒,一張臉都變成了鐵青色。
“哎呀呀,龍少,龍少,别生氣,别生氣,我跟你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哈哈,”見到龍奧迪生氣了,劉金來立時現出了害怕的模樣,連忙點頭哈腰地給他讓開了路。
“哼,算你小子識相!”龍奧迪一聲冷哼,龍行虎步地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徑直向着李芙兒走了過去。
“五尺、四尺,三尺,兩尺,”龍奧迪一邊走着,劉金來跟在旁邊一邊測量着距離,一直待到龍奧迪來到距離李芙兒不到兩尺遠的時候,劉金來二話不說,沖上去一拳就砸在了龍奧迪的側臉上,将他整個人都打飛了出去。
“草你嗎的,老子剛說過的話,你不當回事是不?”劉金來皺着眉頭,走到捂着臉在地上打滾的龍奧迪身邊,擡腳将他的早餐盒碾碎了,随即對着他吐了一口唾沫道:“怎麽樣,現在知道厲害了麽?”
“喂,你出手有點重了吧?”這個時候,一直安安靜靜扮演美女校花的李芙兒有些看不過去了,不由是上前拉着劉金來的手問道。
“重?我好像還沒用力氣呢,”劉金來撇撇嘴,把手裏的早餐往李芙兒手裏一塞道:“呶,你的早餐,兩個蛋,一根腸,趕緊吃,吃完我們去上課。”
“喂,我說你能不能對我好點?”李芙兒拿着早餐,翻着白眼,看着劉金來問道。
“當然可以,哈哈,小芙兒你今天真漂亮啊,啧啧,你看看,亭亭玉立的,哎呀呀,看得哥哥我都忍不住想非禮你了呢。”劉金來拉着李芙兒的手,一邊往前走,一邊嘻嘻哈哈地說道。
“猥瑣,”李芙兒撇撇嘴,一邊吃早餐,一邊回頭看了一下龍奧迪,她心裏有點擔心,害怕劉金來真把龍奧迪給打傷了。
“劉金來,你死定了!”
就在李芙兒回頭看過去的時候,龍奧迪終于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他爬起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指着劉金來的背影大罵了起來。
劉金來冷冷地回身,看着龍奧迪笑了一下道:“你是不是覺得這一拳還不夠味兒?”
“你等着,老子現在就報警,我要讓我三叔抓你去坐牢,不對,我要讓他槍斃你!”龍奧迪惡狠狠地說着話,随即從口袋裏掏出一隻手機,開始撥打報警電話。
“草你嗎,給你臉了是不?”
見到龍奧迪的舉動,劉金來原地一躍,直接跳出了接近五米遠,瞬間來到了龍奧迪的面前,然後他飛起一腳就把龍奧迪的手機踢飛了出去,再接着他再一拳打到了龍奧迪的臉上,龍奧迪連反應都來不及就直接再次空中轉體三百六十度翻倒在花壇之中了。
一拳将龍奧迪打翻,劉金來跟上去又是一腳揣在他的肚子上,直接踹得龍奧迪口吐白沫,全身抽成了一團,這才抓着龍奧迪的衣領,把他拽起來,看着他的眼睛問道:“現在夠味了不?還想找你三叔不?”
“不,不找了,”龍奧迪鼻青臉腫,嘴巴也歪了,說話都有點不清晰了。
“這還差不多,”劉金來得意地把龍奧迪丢到地上,拍拍手準備走人。
可是,讓劉金來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學校保衛處的幾個保安卻是提着電棍飛奔着朝這邊跑了過來。
原來劉金來方才毆打龍奧迪的時候,正好被龍奧迪之前玩過的一個女生看到了,那女生就打了學校保衛處的電話,讓保衛處的人來處理一下。
保衛處的人都是一些勢利小人,一聽說龍奧迪被人打了,立時就跑得跟兔爹兒一般,趕着來救駕。
“誰打人了?誰打人了?”
幾個保安跑過來之後,一看龍奧迪的樣子,也都是有些驚住了,爾後他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擡起電棍就朝劉金來身上砸了過去。
劉金來眉頭一皺,心說一幫狗仗人勢的東西,你們也敢打我,這不是找死不成?
心裏這麽想着,劉金來閃身躲開保安的電棍,爾後三拳五腳就已經把那些保安全部都放倒在了地上了。
“報警啊,要出人命啦,這是誰啊,怎麽這麽打人?”
這個時候,女生宿舍門口已經圍了一群人,那些人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隻見到龍奧迪被打得鼻青臉腫,幾個保安也是滿地找牙,所以就認爲劉金來是暴徒,然後他們之中就有人報了警。
劉金來可沒時間去等警察,他打完人之後,直接就和李芙兒手拉手朝教室走去了。
“這下你完了,等下警查肯定回來抓你的,而一旦你進去了,龍奧迪肯定會動用他三叔的關系把你往死裏整,你信不信?”李芙兒一邊走,一邊對劉金來說道,那神情似乎劉金來所做的事情和她完全無關一般。
劉金來一陣白眼,哼笑了一聲沒有說話,繼續往前走着,壓根就沒把警查的事情放在心上。
見到劉金來一臉的孤傲和無所謂,李芙兒冷哼一聲也不說話了,她似乎很希望劉金來出醜。
不過劉金來還沒等到警查蜀黍來找他呢,就再次跟人幹起來了,這次的戰鬥對象有點來頭,是學校散打隊的成員,名叫祁承,曾經獲得過全國青年散打大賽冠軍。
祁承是朱達找來的,他想要找回場子,不過結果卻大出朱達的意料,祁承被劉金來當着整個教學樓将近上千人的面打得滿地亂滾,最後隻能抱着頭求饒,當時朱達看着祁承那慫包的樣子,差點沒哭出來。
“這個劉金來到底是個什麽來頭?他怎麽這麽能打?這還是人嗎?”朱大哭喪着臉,躲在人群之中,心裏一陣陣的痛苦,他覺得他這個場子,估計這輩子都别想找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