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寶……”葉默寒定定地注視着她,薄唇微啓:“你不在基地這段日子……我每天都有想你!”被他箍在臂彎裏,面對面相擁而立,喬穎陡然間身體一僵,不自在地幹咳數聲,說:“放開我,咱們坐着說話。”現代,大晉,加上這個年代,她可以說已然曆經三世人生,而在這三世裏她雖未和男人有過親密接觸,但這并不代表她不懂男女間那點事兒,不懂男人情動時的身體變化,更何況她懂醫……
刹住閘,喬穎覺得不能再想下去,否則,心中的躁動會愈發強烈,會讓她下意識地想逃避,然,身體卻與她的想法背道而馳。
“好,我們坐着說話。”
葉默寒說着,抱起他的女孩兒坐到牀邊:“你似乎沒力氣站穩。”他說得正經,眼裏卻寫滿打趣。
“不想理你。”
喬穎狠狠剜他一眼,别過頭不準備再搭理。
什麽叫她沒力氣站穩?還不是他作怪,非得把她緊箍在懷,非得……
她羞惱的樣子落在葉默寒眼裏可愛至極。
“喂,你收斂點!”
誰能告訴她,向來嚴肅正派的冷閻王,爲何變成今天這無賴樣?
“我可什麽都沒做。”
葉默寒笑得滿目寵溺。
啊喂,都這樣了,還叫啥都沒做?這擺明是在欺負人好伐!
喬穎想哭的心都有了,丫的竟然讓她跨坐在他腿上,且如之前抱着他時一樣,兩人面對面,用鐵臂把他緊箍在懷裏,若隻是如此便也罷了,關鍵是他那裏的變化比前一刻還要明顯,緻使她躲都躲不開,被他牢牢抱住半點都動彈不得。
“面對喜歡的女人,男人都這樣。”葉默寒俊臉上沒絲毫不自在:“這叫情不自禁。”不待音落,他的吻又一次壓下,喬穎本能地想推拒,卻在他的攻勢下又無能爲力。溫熱粗糙的手觸碰到她的肌膚,令她禁不住輕顫了一下,随之雙頰滾燙得仿若被火燎一般。
“乖,閉上眼。”
男人低沉黯啞的嗓音響起,喬穎像是着了魔似的,聽話地阖上水潤雙眸。
長睫微顫,她心裏既緊張又興奮……
興奮?興奮個毛線啊……捂臉,她這是幹嘛呢?
也不知過去多久,葉默寒終于結束這個吻:“你的身材很好,”頓了下,他黑眸中笑意萦繞,又說:“不過,這裏還是有點小。”說着,他的大手動作了下。喬穎羞紅臉,強行把他的手拉出,然後挺了挺胸,傲嬌地擡起下巴:“哪裏小了?哼,你以爲你那裏很了不得嗎?”
葉默寒聽到她前一句,俊臉上笑容絢爛,還不忘朝她胸前意味深長地瞄了眼,可在聽到她後面一句話時,臉上笑容登時僵住,但轉瞬他笑得自然從容:“你這是在質疑你男人?嗯?”簡單的話語,淡然的語氣,卻蘊藏着倆人都明白的深意。
“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喬穎平複好呼吸,笑着打哈哈。
“裝傻,小壞蛋!”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兒,葉默寒笑得一臉無可奈何。
……
自成爲國刃一員以來,一分隊隊員除過訓練就是學習各方面的知識,這讓原先在所屬部隊沒少出任務的兵王們無形中感到有點憋悶,但今個起牀号未吹起前,一聲哨響,将一分隊隊員全集中在了訓練場上。
“我知道大家最近多少都有點憋悶,覺得每天除過訓練就是學習,等不到出任務的機會,現在,我就告訴你們,上面有派下來任務,需要我們國刃一分隊出動。”葉默寒雙手背于身後,雙腳分開與肩齊寬,像雕塑般站在一分隊隊員面前,他神色肅穆,目光銳利,給一分隊隊員訓話:“在這,我再強調一遍,能被上面派到我們這的任務,無一不是重中之重的任務,而這代表了什麽,我想我沒必要多說,大家心裏都清楚。”
一分隊隊員的站姿與他一樣,個個精神精神飽滿,目中有着難掩的激動,高聲齊喝:“明白!”是的,他們都明白身爲國刃一員,每次出任務相當于從鬼門關經過,但,作爲國刃隊員,他們絲毫不懼,因爲這國刃的精神,是國刃的宗旨,隻要能完成任務,爲國捐軀無怨無悔!
葉默寒說得沒錯,能被上面派到國刃的任務,無不是艱巨又困難的,所以,國刃裏面的每個隊員,都抱着随時爲國犧牲的心理準備。
“……大家都聽清楚了嗎?”将這次要出的任務與隊員們說了遍,葉默寒高聲問。
“清楚了!”
一分隊隊員齊聲做出回應。
喬穎站在第一排最左邊的位置,此刻,她眸中閃爍着晶亮的光芒。
國際販毒團夥,攜帶大批量毒品,試圖偷渡進華夏,且這個團夥是個大毒瘤,多個國家的武裝力量都與之交過手,結果都沒讨到多少便宜。
百十人左右,擅長叢林作戰,掌握地形,裝備精良……
啧啧,看來真是個硬骨頭。
要是國刃這次圓滿完成任務,華夏勢必在他國面前高一頭,要是能通過這次任務把此團夥的根據地給整出來,到時帶給國刃,帶給華夏的榮耀可想而知。
所有人聽得都很認真,畢竟這是加入國刃首次出任務,誰都不想掉鏈子,拖隊友後腿。
“記住,無論如何,我們都必須完成這次任務,有沒有問題?”
葉默寒神色肅穆、莊嚴,幾乎吼着問。
“報告!”
喬穎見隊員們沒即刻應聲,不由刷地立正敬禮。
“說!”
葉默寒臉上的表情無一絲變化,銳利的眸子定定地盯向她,這一刻,她在他眼裏似乎隻是國刃隊員,再無其他身份。
“情報來源是否可靠?”
在喬穎眼裏,此刻的葉默寒似乎也僅是她的上官。
“給出情報的是名多年卧底在毒販集團的國際刑警。”葉默寒說着,頓了下,方又啓口:“半個小時候出發,現在你們還有問題嗎?”
“沒有!”
一分隊全體隊員集體吼着應答。
喬穎這時卻暗自鄙視自個:腦袋剛被驢踢了麽?還是說太久沒有見血,興奮得腦袋短路,問出那樣的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