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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驚人的推斷


()聽到周映蓉的話,不僅那張全友驚訝的擡起頭來,就連我也是險些神情一滞。

張全友和被害者郝平珠以及其丈夫的關系,在不久之前我也一同了解,但說到确鑿的證據,或說是周映蓉此時的态度,我知道,都是假的。

我剛要神情一滞,突然想到之前阮警官也用過類似方法審訊那個叫馮陽的待業青年時,也用過這種虛張聲勢的審訊方法,連忙把神情恢複如常冷淡。

“怎麽不說了?我等着你辯駁呢。”周映蓉說着,突然來到張全友面前,側身一座,座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張全友此時大概也沒有了欣賞周映蓉這麽美少女的心情,局促不安的舔了舔嘴唇,将目光遊離,又用手無意識的摸了摸領角,又摸了摸頭發。

我從張全友的行爲中,看出他是緊張,也是在思考接下來該說什麽的謊言。

“不說是吧,那我先說喽。幾年之前,你還在長勝村住的時候,有一次家中出了事情,急需要用錢,你就找看似富裕的出租車司機,也就是郝平珠的丈夫借。但是結果并不理想,二人并沒給你借錢,你感覺到了人情的冷淡,絕望之餘破口大罵,與他們夫婦二人原先還算不錯的關系也就此破裂。”周映蓉看着一臉不知所措的張全友,緩緩開口道:“也因如此,你開始憎恨他們夫婦二人的見死不救。”

“胡說!”張全友雙眼一亮,似乎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擡起頭來,說道:“當時不願意給我借錢的人太多了,我爲什麽隻殺郝平珠一人,我爲什麽不把不給我借錢的人都殺掉?”

張全友說完,鼻腔還發出一聲極其不屑的冷笑,似乎他此時就是勝利者。

“你當然有隻殺她的動機。”周映蓉卻仿佛對張全友的話并不意外,說道:“因爲郝平珠罵人實在太難聽了,她罵你一輩子光棍,咒你一輩子都生不出孩子,而她的話觸動了你心理的某種敏感神經,早在一九八四年,你便被診斷出,得了不育症,也就是因爲你的這個症狀在你老家被傳開,導緻你在老家遭人非議,那個時代的女人對你也是避而遠之,而郝平珠的這兩句話,讓你的自尊再次被打擊,你仿佛害怕二十多年前被人非議的事情再現,于是離開了肅蘭,回到了豫城老家,在老家仍舊不如意的你,想起了郝平珠的惡毒詛咒,因此對她滋生了恨意,終于,恨意滋生滿了,你決定殺了她,在她還沒有和丈夫生下孩子之前,斷絕她的一切可能。”

我不禁皺了皺眉頭,周映蓉以上的話,我并不知道,難不成是周映蓉猜測出來的?但是看張全友此時的神情,似乎周映蓉猜對了?

周映蓉說到這裏的時候,語氣溫柔了幾分,重新坐回張全友的對面,雙眼炯炯有神的看着渾身輕微顫抖的張全友:“其實,我很同情你,不僅僅是我,當我們負責這起案子的警方掌握這些信息的時候,也對你充滿了同情。她該殺,她該死,但是,卻不是因爲你,你不是任何的執法者,明白嗎?”

張全友沒有回答,但是看向周映蓉的眼神,卻變得有些閃爍與掙紮。

“司法無情,人有情。”周映蓉從桌上的水壺中倒了一杯茶水遞到張全友面前:“争取寬大處理吧,她人都已經死了,你該爲自己考慮了,隻要你願意,我們都會站在你這邊幫你。”

聽到周映蓉的這些話語,我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周映蓉的同情是假的,幫他争取寬大處理也是假的,這隻是在恐吓嫌疑人以後,再給他一種渺茫的安全感,誘導他,誘導他承認自己的犯罪事實。

我突然有些脊背發涼,同樣作爲刑警的段蘭芝不知道會不會這般審訊犯人,如果這種習慣從工作中帶出,帶入到了生活之中,那是多麽可怕的事情。

周映蓉的審訊并沒有因爲我的胡思亂想而暫停。

“不,我沒有殺人,我恨她,但不至于殺她,我都六十多歲了,殺……”

張全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映蓉打斷了:“就是你殺了她,不要否認,就是因爲你六十多歲了,覺得自己老了,覺得自己如果哪天突然死了,想到她還活在世上會很不甘心,于是你就殺了她。”

“不……”

張全友仍是搖頭,但他的話還未出口,再次被周映蓉打斷了:“别再否認了,這是在浪費時間,我都告訴你了,我們已經掌握了證據,你怎麽還不明白。”

周映蓉的語氣又淩烈的幾分:“你來到郝平珠的家中,假借給她道歉,博取她的信任,然而她并未信任你。然後你就高速她,你老年得子,所以一切都想開了。她此時對給丈夫生個孩子充滿了渴望,聽了你的話,将信将疑的把你引進屋子。然後你試探的問她,她丈夫去哪了,讓她丈夫回來一起說生孩子的方法比較好。你之所以敢這樣試探,是因爲你無意間得知了她和馮陽苟且的事情,心中猜出了一些倪端。果然,郝平珠找了一個借口說她丈夫比較忙,她其實是在懷疑,二人一直沒有孩子是她丈夫的問題,她想從你這裏找到方法,在馮陽那裏先試試。而後,你出其不意,按照自己來時所構想,把她捆綁了起來。她想掙紮,你卻告訴她,如果她再掙紮,你就立即殺死她。她停止了掙紮,問你究竟想怎麽樣?你騙她說你想要等她丈夫回來,搶劫你們的錢财,并且裝模作樣的在她家裏翻騰找錢。郝平珠卻是威脅你,說家裏裝了監控器,你的一舉一動已經被錄下來了。她這樣說其實是試圖趕你走,卻不想把你真正的給惹怒了,或者說吓住了,你立即用借來的鐵錘,把卧房的電視敲碎,然後把她用濕紙巾和口罩捂死了,你本來想原路逃跑,卻突然想起客廳還有一台電視機,而客廳門口的路燈很亮,大概是砸碎電視聲響太大,引來鄰居家的狗吠。于是第一次殺人的你,倉惶的從窗戶逃脫了。”

聽到周映蓉的話,張全友渾身猛然一顫,而我也是不禁驚駭異常。

這真的僅僅是周映蓉的猜測嗎?如果不是,那麽她肯定會提前告訴我才對,但如果是猜測,那這個猜測似乎太合理,思路太清晰了,甚至,仿佛案發時她根本在場,這根本就是真相的還原!

周映蓉再次起身,來道了張全友身旁,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都說了,我們一切都知道了,事已至此,你再不承認,是對你的不利,明白嗎?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不是嗎?”

張全友歎了一口氣,雙眼已露出了絕望,雙手也是不自覺的搓揉自己的頭發,我猜,此時張全友的心理防線,已經被周映蓉完全瓦解,隻是此時,我心中更大的疑惑更加濃了,周映蓉這個犯罪心理學的高材生,真的把真相還原的一點不差?不然張全友根本不會這般無助,而會反駁周映蓉這“事實”的錯誤。但如果一點都不差的猜測……太可怕了,連對話都一點不差嗎?

周映蓉卻是渾然不覺我的異常,站起身來,向我走來,走到我面前的時候,對我說道:“先到這裏吧,坦白從寬還是抗拒從嚴的選擇,此時都在他的選擇,該說的,我們都已經說了。”

她的話并不是對我說的,而是對張全友說的。

我點了點頭,随周映蓉走出了審訊室。

出了審訊室,關好了審訊室的門,我突然想起什麽似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周映蓉道:“領導,剛才聽得太入神,忘了記錄了,怎麽辦。”

周映蓉聞言,卻是嗤笑一聲:“讓你進去隻是做作樣子而已,現在許多重案要案的審訊,主要都是以電子錄像爲主了。對了,你都學會了嗎?”

“學會?學什麽?”我爲之一愣,很是疑惑的反問。

周映蓉見到我的反應,不禁翻了翻白眼,轉身便往會議室方向走去,邊走邊說:“算了,當我沒問。”

我感覺到周映蓉似乎有些生氣,連忙追了上去,道:“不好意思啊,我比較愚笨,沒有菜頭你的用意。”

周映蓉轉過身來,看了我一眼,道:“我沒生氣。”

看我仍是一副不解的樣子,周映蓉道:“走吧,一會再說,還要彙報工作呢。”

我一眼就看出周映蓉此時的口是心非,嘿嘿一笑,走到她旁邊,半拍馬屁似得說道:“說實話,領導,你剛才真神了,審訊張全友說那些話,仿佛是你就在眼前看到的場景一樣,你們學心理學的是不是再怎麽不濟都能當個算命先生。”

“算你個頭啊。”周映蓉嗤笑一聲,用手上的本子在我頭上輕拍一下:“許多很明顯的已有線索,能夠推斷出不少的當時情況,其餘的,都是瞎編的。”

“那他怎麽沒有戳破你?”我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這起案件犯罪嫌疑人張全友。

“他在高度緊張的情況下,根本不會想到我許多細節上推斷的錯誤,這個道理很簡單,大部分人一極度緊張,大腦運轉會明顯變慢,什麽都忘了。我不是算命,而是在用心理學的常識和動作,給他增加緊張情緒。”周映蓉道。

“那你還是很厲害,能控制他的情緒,讓他緊張就緊張,讓他放松就放松。”我深以爲然的說。

周映蓉翻了翻白眼,旋即終于止住了腳步,扭頭看向我,道:“這些其實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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