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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萬用法寶




趕在天黑之前,左丹青同司冕就作者馬車,匆匆回了安國府。

司冕見時候還早,就果斷邀了左丹青在院子裏散步,也正好熟悉一下安國府的環境。

兩個人并排走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司冕還不忘給她講解每一處景緻。

“看到那處假山魚池沒?”修長的手指遙遙一指,左丹青順着它的方向望過去,隻見不遠處有一汪清澈見底的魚池,在魚池的裏面,還堆疊了兩座不高的假山。

左丹青雖不明白司冕的意思,但還是幹脆的點了點頭,“恩,看到了。”

聞言,司冕莞爾一笑,立馬打開了話匣子。

“你不覺得,那兩座假山,看着有點奇怪麽?”

經他這麽一提醒,左丹青加急兩步走到跟前,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才開口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奇怪,這假山的棱角怎麽都被磨平了?而且這痕迹也明顯是人爲所緻。”

見左丹青這麽快就發現了這一點,司冕也不打算賣關子,笑嘻嘻的說:“還記得我小的時候的來這裏寄住,當時看着池塘裏的魚長得那麽可愛,就忍不住好奇下水去撈魚,誰成想,不僅沒給魚撈上來,還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

左丹青怔住,旋即立刻不厚道的大笑出聲:“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們的我們堂堂的淮安候,也有下水摸魚,卻反而變成落湯雞的時候!”

“喂!”司冕撇嘴,“我說這個可不是想要你來笑話我的!”

“好好好,我知道侯爺您是觸景生情。”左丹青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看的司冕額角的青筋都繃了起來。

“唉……真拿你沒辦法。”司冕無奈的搖了搖頭,終于不再賣關子,繼續說道:“當時這水池底有點滑,我光顧着看魚,一個不小心就磕在了那假山上頭,頓時就劃破了頭皮,流了滿頭的血。”

聽他講到這裏,左丹青倒抽了一口冷氣,隻覺得那個場景分外滲人。

“你磕在哪兒了?留下了疤痕麽得?”她邊說邊将拉住司冕,認認真真的在他的臉上打量,隻是那肌膚光潔如瓷,哪裏有半點劃破過的痕迹。

“流了那麽多血,自然是留下了。”司冕說到這兒,不由得低下了頭,對着左丹青指了指自己頭頂,埋藏子烏黑發絲中的一處。

“傷了這裏?”

見狀,左丹青連忙伸出手指摸了過去,果不其然,光滑如緞的發絲中,有一處凹凸不平的地方。

“嘶……”她表情略有動容,光摸着現在留下來的疤痕,都替他覺得痛。

司冕不禁覺得好笑:“好像疼的人是你似的,不過也真别說,我當時也是倒黴,正好撞在了一塊兒有棱角凸起的地方,頂着滿頭的鮮血給安姨瞧見了,将她吓得花容失色,後頭她一怒之下,想要搬了這座假山,填了這處魚池……”

還不等他說完,左丹青就疑惑的打斷:“咦,照你這麽說來這池子早該填了才對,怎麽還在這兒放着呢。”

“是三哥,當時正好被下學歸來的三哥瞧見了,提了一句這池子假山是當初安姨她同天子殿下親手磊的,勾起了她的回憶,我見她面色不好就也連忙跟着阻止,不過她最後還是找人磨了這山的棱角。”

左丹青聞言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不過你也真強,流了那麽多血都沒昏過去。”

“你也太小瞧我了。”提起來這個,司冕驕傲的挺了挺胸:“當初在無晝樓的時候的天天被師父苛責,吃過得可苦太多了,這算不了什麽,所以相比之下,能來安國府小住對我來說簡直跟做夢一樣,隻可惜,沒過多久,我就被他們送去了朔北。”

看着司冕瞬間黯淡下來的眸光,左丹青不禁覺得隐隐心痛,她伸出手,輕輕握上他的掌心,低聲道:“過去了,都已經過去了,從此以後,不會再有人左右你的生活!”

她斬釘截鐵的說着,讓司冕郁結于心的怨氣頓時灰飛煙滅,他釋然的笑了笑,點頭鄭重的開口:“恩,我知道,我也不會再允許被他們任意掌控了。”說到這裏,他又長長的歎息出聲:“青青,我雖然對她沒有多少感情,可是也從未想過要恨她,有的時候,我很想問問她,到底當初爲什麽會那麽狠心?難道那些仇恨,真的值得犧牲自己的兒子麽?她就這樣嫌棄我麽?”司冕深吸一口氣,幽幽的歎息:“對,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她是不是真的……那麽嫌棄我。”

左丹青覺得心中一陣刺痛,很想問問司冕他真的一點都不懷疑自己是否爲元宜公主親生麽?可是看着他這副難過的樣子,到了嘴邊的話,又無奈的咽了回去。

她什麽也沒說,隻是張開雙臂,用力的将眼前之人抱緊,努力将自己身上的熱度傳遞過去。

看着左丹青笨拙的動作,司冕的眼底劃過一絲狡黠,看來在自家夫人的面前,裝可憐這一招是萬用法寶啊!

“哎呀!”不知是哪兒冒出來的小丫頭,一聲不合時宜的尖叫将兩個人暧昧的氛圍劃破,司冕原本還帶着隐隐笑意的臉立刻沉了下來,眸光犀利的掃向魚池,隻見假山後頭鑽出來一個鵝黃色的影子,一溜煙跑遠了。

左丹青也覺得有些尴尬,條件反射的轉眸看去,與此同時,耳邊傳來司冕壓低的聲線:“是西院的丫頭。”

“恩?”左丹青一怔,轉瞬反應過來了司冕這句話的意思,“西院的丫頭?那不是二嫂和四姑姐她們呆的地方麽?”安國府東西南北的四個院落,五房占了北邊,三房占了西邊,而長房的相國夫婦和兩個兒子分别的占了東南兩處。因爲仆婦衆多,以免弄混,不同院子伺候的下人由腰帶的顔色來區分,司冕顯然就是注意到了剛剛那個丫頭一身黃衣,腰上卻束了一根淡紫色的腰帶。

“西院的人怎麽跑到這邊來了?”左丹青不悅的皺緊了眉頭,“還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要不要我派人去查一查。”司冕也覺得此事有蹊跷,兩個人相視,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樣擔憂的神色。

“你看清楚了臉沒有?”左丹青追問,司冕卻果斷搖了搖頭:“天色漸晚,我哪裏看的那麽真切,放心,這丫頭偷偷跑過來,不可能沒人發現,到時候隻要讓岚叔問一聲,應當就能清楚了。”

“但願如此。”左丹青也想不出來什麽好的辦法,隻好點了點頭,可惜經曆了這麽一段小插曲,兩個人也都無心散步,幹脆原路返回。

一進門,聽見了動靜的雲梓就迎了出來,看見左丹青,立刻開口:“剛剛三夫人過來了一趟,我說您和侯爺出去了,她就說沒什麽事兒,坐了一會兒便走了。”

三夫人?說的不就是白宣麽?左丹青眉心一跳,連忙點頭:“我知道了,她有沒有交代什麽話?”

雲梓想了想,肯定的答道:“我說了您不在以後,她似乎有些失落,除了讓我将這些點心轉交給您,就沒再說什麽了。”

左丹青看着的桌子上的用彩紙精心包好的糕點,嘴角不由得揚起一個微笑的弧度:“我知道了的,我想多半是桂花糕,來,我們打開一起吃了吧。”

不論是什麽時候,白宣她都清楚的記得自己的喜好。左丹青隻覺得心中驟然一暖,剛剛的不快也轉瞬煙消雲散。

與此同時,在安國府的客房裏,錦年正眉頭緊鎖,滿目愁容的消化着自己不久前接受到的訊息。

安老夫人那張精于算計的老臉還曆曆在目,微微有些沙啞的聲線也在耳邊環繞不絕。

她說:“我知道世子爺是個明白人,我們家剛娶回來的這位到底是什麽身份我想你比誰都清楚。”

思及至此,錦年懊惱的捶了捶腦袋,當時他千不該萬不該對露出一副驚慌的神情,讓安老夫人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接下來,那老東西連威逼帶利誘,說什麽自己不會揭穿表姐的身份,還說讓自己回去告訴祖母,一定會顧念兩家當年的情分,好好對待表姐的。

她這是什麽意思呢?!錦年想破了頭,都沒有絲毫結果,帶着不安和疑惑,他無奈的上了榻,暗暗祈求明日能夠有機會見左丹青一面。

※※

墨色漸漸将整個天際渲染成一片漆黑,南擎皇宮裏,女帝面容冷峻的坐在椅子上,擡手抄起桌面上放着的琺琅彩酒盞,狠狠的摔在和煦的面前。

“你還有臉回來!蠢貨!”她氣得咬牙切齒,整個身子都忍不住顫抖。

“奴才辦事不利,懇請陛下責罰。”和煦高大的背影此時正匍匐在她的腳底,無比卑微,莫名的讓惠昭心生厭惡。

爲什麽……她身邊的這些人,不是太聰明,就是這麽蠢呢!

她幽幽的吐出一口濁氣,強忍着怒火問道:“你知道你錯在哪兒了麽?”

“奴才……奴才不該聽信冉家那個小賤人的話,以爲她會真的出面作證。”和煦心驚膽戰的說着,眼前這位的手段他可是見識過的,陛下,從來不留無用之人!

“你啊你,果然是蠢貨,到了現在,還不知悔改,我告訴你,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将輔國公世子留在安家,這麽大塊肥肉,你覺得安相國那個老賊會放過?”

和煦心下一沉,眸光頓時失了清明。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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