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烽的另外一隻手中,放着一顆蔚藍色的珠子,林烽收起定海神珠,看着将雄,身子抖擻了一下。
林烽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狼狽,整個身上血肉模糊,頂上的頭發也掉了一些,這個樣子看上去,着實是有些狼狽,一副傷重的樣子。
但是林烽知道,在黑色漩渦爆炸的時候,他就已經進入了定海神珠之中,依靠在将雄的身上,身上的傷,大部分是因爲龍鱗方才造成的。
林烽手握着烽彤劍緩緩朝着将雄走了過去,道:“将雄,你還有精力來和我一戰嗎?”
将雄站在那裏,身子顫.抖着,頭一次,他的眼中多了幾分驚恐,左右看看,那些白骨人幾乎都已經軟倒在了地上,白骨上面長出了一朵朵墨綠色的花兒,幾乎囊括了整個白骨。
這些白骨,都已經真正的死去了。
“我這也算是給他們一個解脫吧。”看到這些白骨的樣子,林烽擡起頭看着将雄,笑了笑,說道。
“呵呵。”将雄忽然笑了一聲,眼中的所有情緒在瞬間就收斂了,神色間也多了幾分釋然,将鐵杵立在地上,呵呵一笑,道:“是啊,總算是可以解脫了。”
說着,将雄放松了自己的全身,緩緩閉着眼睛,神色間都是釋然。
林烽的長劍橫在将雄的脖子上,看着将雄的樣子,歎了口氣,道:“雖然我不懂,但是我還是會給你念一百零八遍往生經的。”
将雄的睫毛動了一下,不過卻沒有睜開眼睛,隻是盤坐在那裏,一臉的潇灑和淡然。
輸了就是輸了,将雄此刻神色釋然,見到林烽久不動手,方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笑了一聲,道:“小子,要殺要剮,一句話罷了,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了,所以,死亡對我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吧。”
聽到将雄的話,林烽點頭,烽彤劍從将雄的脖子直接穿了過去,将雄的腦袋掉在了地上,一陣黑煙過去,隻剩下了幾根白骨掉落在地上,白骨迅速長出了墨綠色的花來。
林烽盤坐在地上。
和将雄的這一場戰鬥,讓林烽産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覺,盡管戰鬥隻有那麽長的時間,但是你來我往之中,林烽看到了将雄的真性情。
林烽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神色間也多了幾分認真和嚴肅,嘴角微微動着,真正給将雄念起了往生經。
林烽一遍遍的念着往生經,身體也開始不斷的修複者,如此往複,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太陽初升之時,林烽方才停了下來,整個神色間多了幾分淡漠,看着前方,嘴角微微勾起一個溫和的笑容。
林烽舒了口氣,整個身子稍微的運動了一番,整個身子發出了清脆的‘噼裏啪啦’聲,感受到自己恢複良好的身體,林烽舒了口氣,雖然小身闆還是有些不盡如意的地方,但是比起預期,明顯好了很多。
想到這一點,林烽的神色間多了幾分淡然。
看着前方,林烽舒了口氣。
埋骨之地,應該就是他的考驗了,并且,要殺了埋骨之地四鬼王,方才可以望城自己的考驗。
想到這一點,林烽整個舒了口氣,看着前方,眼神再一次堅定了下來。
雖然沒有走動埋骨之地的所有地方,但是從黃老頭的手中,林烽知道了埋骨之地的不懼,埋骨之地一共四個鬼王,北王将雄,西王胡志,東王啓明,南王癡行,四大鬼王以将雄修爲最高,胡志修爲最低,林烽先前對付的,就是胡志,胡志在林烽的手中受了傷,這個時候,肯定修爲還沒有徹底的恢複過來。
這裏雖然不是下面的那個埋骨之地,但是林烽知道,四大鬼王是真正的四大鬼王,這四個鬼王,都是帶着自己的實力進來的,所以林烽可以肯定的是,胡志應該是受傷了的。
如果胡志受傷了的話,那麽就好處理了。
想到此,林烽的眼睛在瞬間就亮了,眼中閃爍着星亮的光芒,看着前方,心思不斷的轉換着,最後,林烽選擇了西邊,先解決胡志這個修爲低的,再去解決剩下的兩個。
林烽走了一路,忽然站住了腳,四大鬼王他都知道,可是,還有一個人。
鬼後趙婉婉!
林烽站在那裏,神色間帶着幾分猶豫不定,對鬼後趙婉婉,他完全就不熟悉,但是在第一次的時候,鬼後趙婉婉并沒有爲難他,在以後的相處裏面,鬼後也做出了一些讓他難以定奪的事情來,原本還滿懷希望的林烽在想到這些事情以後,神色瞬間就暗淡了下來。
換做是别人,林烽自信自己可以解決的,但是鬼後趙婉婉不一樣。
那個女人他從來沒有交手過,但是全身的氣勢,根本就不是四鬼王可以比拟的,胡志納妾的那一個晚上,林烽就見識過那個女人,雖然隻是去了一趟,但是那個女人卻讓胡志親自出門來迎接。
那個女人的身份,絕對不低。
想到此,林烽舒了口氣。
希望那個女人,不會出現的。
并且,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應該是他要對付四大鬼王罷了。
想到此,林烽的神色放了一下,糟心事情放開了,直奔西王胡志的地盤,柿子選軟的捏,四大鬼王,挑弱的先。
林烽的速度很快,直奔西王地盤。
這個時候西王的地盤一點都不安全,趙婉婉坐在上首,居高臨下的看着下面的三大鬼王,道:“将雄已經身先士卒了,隻剩下你們三個人了,你們三個到底是如何想的,真的不打算出手了?”
趙婉婉的話語裏帶着幾分輕佻,看着下面的幾個人,說道,“你們最好想清楚了,作爲龍皇的傳人,并且在炎玄大陸上的名聲,我相信你們都已經知道了,你們考慮好了嗎?”
聽到趙婉婉的話,三個人都沉默着坐在那裏,沒有開口。
胡志的臉色愈發的陰沉,畢竟,他是在林烽手頭已經發吃過虧了的。
想到林烽先前的那一番作爲,胡志的整個神色就愈發的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