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烽提出了條件!
居然要當掌門?
當白羽門的掌門?
這……
簡直是……
所有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隻有蕭霓裳笑得花枝招展起來,捂着嘴巴說道:“林烽,你太賤了!我就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麽賤的人……”
“瘋丫頭,你亂說什麽?誰賤了啊!本來就是呀!這位長老剛剛就說了,隻要他們白羽門能夠做到的條件,都可以滿足我的啊!我提的這個要求,似乎……一點也不過分吧?”林烽嘿嘿一笑道。
“是不過分,而是非常過分!”
蕭霓裳在一旁撇撇嘴,繼續說道,“你都差點将人家白羽門整個炸沒了!還想要當掌門?異想天開!”
“嘿嘿!我有沒有異想天開,就要看這位康長老說話算不算數了……”
說着,林烽便一臉期待地看向康長老,笑着說道,“康長老,雖然你們白羽門比較破,實力也不強,但是既然看在你們這麽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勉爲其難受累當一下你們的掌門吧!”
這話一說出口,比剛才那一番話更賤,白羽門的這些太上長老們聽了,一個個就更是要吐血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此子把我們白羽門當什麽了?還受累當一下我們的掌門?康師叔,諸位師兄,你們别攔着我,我定要将他斬殺在此……”
掌門白袍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登時就亮出了自己的飛劍,指着林烽叫道,“小子!你如此侮辱我白羽門,看我取你狗命……”
“喲喲喲……我說白掌門!你知不知道你能活到現在,完全是我看在你女兒白雙雙的面子上的。否則的話,單純你嘴裏面噴出來的那些糞,早就已經夠你死十次八次的了。”
對于這自以爲是的白掌門,林烽是根本就不放在眼中的。
“算了!林烽,我們沒必要在此處逗留。不如盡快離開這裏,到别的地方尋找嫣然……”
紫霞仙子也繼承了李雨彤不想招惹是非的性格,拉扯了一下林烽說道。
“那可不行!我剛剛說了,我要當這白羽門的掌門的。嘿嘿……既然說了出來,豈能不兌現?康長老,趕緊的……問問這家夥,什麽時候退位讓賢啊?”林烽又說道。
而那康長老卻已經是整張老臉都漲得通紅了,這還真的是一個問題。他們既想要拉攏林烽加入白羽門,又不可能将掌門的位置真的給他,頂多是給他一個執事長老的職位。
可是現在,林烽一開口就直接要當掌門,這讓他怎麽回複呢?
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
肯定不能答應啊!
可是不答應的話,剛才說的話不是食言了麽?
“康師叔,此子根本就是在搗亂,不如……讓我出手将他給擒拿下來再說?反正他才不過元嬰期而已。”另一名化神期的太上長老說道。
“是呀!康師叔,我們白羽門數千年的道統傳承,豈能被他這樣糟蹋侮辱?”
“抓住他!然後逼問那威力巨大的寶物是哪兒弄來的……”
……
其他的太上長老們,也都紛紛不滿林烽的态度,一個個都請纓要将林烽給抓下來。
不過,在那康長老還沒有表态的時候,林烽卻是很不屑地笑道:“喲喲!你們還都挺有本事的啊?真覺得自己可以抓到我麽?還一個個如此積極啊?行呀!要來抓我盡管來啊!我林烽要是能被你們抓到一根毛,就算我輸了……”
面對五六名化神期的長老,林烽依舊面不改色,繼續挑釁地說道。
“這位林道友,實在是有些……太過于狂妄了吧?雖然在百草谷當中他救了我們,可是他才不過元嬰期的修爲,怎麽可能和我們化神期的太上長老們相提并論呢?”
“林道友口不擇言,這下要禍從口出了。但願我們的師叔祖可以念在他救了我們白羽門如此多弟子的份上,網開一面,給林道友留一線生機啊!”
“林道友估計是根本就不知道化神期的恐怖吧?更何況我們白羽門還是有五名化神期的長老的……”
……
這一下,白羽門的那些圍觀弟子們,一個個都爲林烽擔心了起來。
于情于理,他們其實都是站在林烽這一邊的,畢竟是林烽将他們從蒼雲派的毒手之下救下來的,可是有活命之恩的。
然而,他們卻也同樣不看好林烽,畢竟雙方的修爲差距等級太高了。
果然,就在這個時候,掌門白袍動手了,他手中的飛劍嗖的一下就朝着林烽飛射過去。
“父親!不要啊!”
白雙雙大叫一聲,急忙想要來攔,但是她才不過金丹期的修爲,怎麽可能将這樣的飛劍給攔下來呢?
“來得好!你以爲就憑借這麽點手段,也能要我林烽的命麽?”
感受到這白掌門的飛劍還是一柄極品法寶,林烽嘴角微微一翹,“既然來了!就不要回去了……”
嗖的一下,直接溝通自己的神水空間,靈識力量壓迫下去,瞬間就将那一柄飛劍給收入了自己的神水空間了。
啾!
衆目睽睽之下,就是一瞬之間的時間,那朝着林烽飛射過來的飛劍卻是突然消失不見了。
“怎麽回事?我們掌門的飛劍呢?”
“沒了?這怎麽可能?飛劍都是認主的,除了主人的靈識氣息,不可能被其他任何人給收取的……”
“那可是極品法寶啊!連威力都還沒有釋放出來,怎麽就突然不見了啊!”
“白羽劍不見了?這可是我們白羽門掌門的象征啊?”
……
對于掌門白袍的這一柄極品法寶白羽劍,白羽門的弟子們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可就是這麽重要的掌門象征,竟然一眨眼的時間之内,就被林烽給收了起來,豈能不讓人吃驚?
“怎麽回事?我的白羽劍呢?小子,你……你怎麽可能将我的白羽劍給收了?你才元嬰期,哪怕是渡劫期的大能前來,也沒有這份本事啊?”
真正最震驚的人莫過于掌門白袍自己了,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白羽劍在一瞬之間就和他失去了所有的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