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築基期的修真者,手中居然拿着法寶飛劍,這不是浪費麽?而且還不知道藏着掖着,就這麽拿出來炫,簡直是找死,給自己招惹了殺身之禍!”
“你們猜,這一次的法寶飛劍,最終會是趙師兄還是田師兄的啊?”
“這小子穿着打扮很奇怪,頭發還這麽短,看起來不像本地幾個門派的人啊?怎麽會和白羽門的人攪和在一起的啊?”
“不管他是誰,現在趙師兄和田師兄連手擊殺他,他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死得了。”
……
蒼雲派的這些築基期弟子,一個個都等着看林烽被他們的兩位金丹期師兄給秒殺,然後奪取法寶飛劍的。
可是,他們都還沒有得意兩秒鍾,便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天呐!
他們眼中強大無比的兩名金丹期師兄。
居然就這麽被一名築基期巅峰的修真者,直接用他們自己的飛劍,給射殺了?
咻咻兩聲!
很幹脆的聲音!
然後便看到兩朵血花飚了出來。
“額!”
趙師兄瞪大了眼睛,全身上下動彈不得。等他可以動彈的時候,卻感到了一股鑽心的疼,他的心已經完全被飛劍給搗破了。
“不……”
連最後一聲遺言都來不及發出,趙師兄就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急速喪失,體内的元氣和氣血完完全全潰散了,一點都凝聚不起來,金丹也完全和靈識失去了聯系。
他隻是金丹期的修士,不是元嬰期,所以不具備“第二條命”,沒辦法在軀體死亡之後,再将靈識遁入元嬰當中,繼續修煉。
田師弟也是一樣,上一秒還洋洋得意想着要搶占先機搶到林烽手中的法寶飛劍,下一秒卻已經成爲了劍下亡魂,一臉不甘的表情已經完全凝固,整個人砰的一下倒在了地上,徹底地失去了生機。
“天呐!他……他殺了趙師兄和田師兄……”
“一劍……這是怎麽回事?他就用了一劍,便讓趙師兄和田師兄死在了他們自己的劍下……”
“太可怕了!這……這簡直是不可思議!他真的是築基期麽?怎麽比元嬰期的長老還要可怕啊?”
“快……快跑!别讓他抓住!”
“速速回去禀報長老!此人殺了我蒼雲派兩名金丹期弟子啊!”
……
那些剛才還準備看熱鬧的蒼雲派弟子,一個個全都懵逼了。
然後下一秒,立刻就四散逃開了,生怕被林追殺。
而白羽門這邊,也是完全驚呆了。他們剛才還在擔心林烽的安全,可是現在看來,他們才是真正的杞人憂天,林烽根本就不需要他們擔心。
他隻出一劍,就滅殺了對方兩名金丹期的修士,這是什麽實力?這種實力,根本就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林道友殺了兩名金丹期的修真者?”
“我是不是看花了眼?這兩個蒼雲派金丹期弟子,真的是林道友殺的?”
“我的天!林道友是不是隐藏了實力啊?他該不會是元嬰期的修爲吧?”
……
頓時,白羽門的這些弟子們,看向林烽的表情便截然不同了起來,已經從之前的好奇和親切,變成了現在的敬畏和崇拜起來。
“林道友,你……你怎麽這麽厲害?這一劍叫什麽啊?怎麽這麽厲害?”
白雙雙也是愣了一下,她沒想到林烽居然這麽厲害,這實力簡直是杠杠的。
“這一劍,叫……咦?我也不知道叫什麽,我就是随便揮了一下,天知道他們這麽不禁打。還好意思稱自己爲金丹期的修士呢?連我這個築基期的修士的一劍都接不住,啧啧啧……他們金丹期修士的學位證書,是不是花錢買來的啊?”
林烽笑嘻嘻地說道,其實他靠的還真的不是什麽劍法。表面上其他人看來,是林烽用法寶飛劍殺人的。但是實際上,這隻是一個唬人的形式,林烽真正發力的是靈識和控水能力。
強大的靈識連金丹期的修士都能夠控制住,然後控水能力禁锢他們體内的所有水分,自然可以讓他們的肉身一動都不能動。
既然連動都不能動了,一名金丹期的修真者,和普通手無寸鐵的凡人,又有什麽區别呢?
所以,林烽很輕易的将兩名金丹期的修真者給斬殺了。
但是這一招,如果碰到了元嬰期的修士,或者金丹期大圓滿的修士,恐怕就不管用了。除非林烽的靈識再一次提升上去,恐怕這必須等他自己也晉升到金丹期以後才行了。
“林道友!快……别放跑那些人啊!要是被他們将消息傳回去,蒼雲派的長老們不會放過你的。”
白羽門有弟子見到蒼雲派的那些弟子四散逃跑,立刻就提醒林烽道。
“沒事的,他們跑不了的。我的好朋友們,就在附近,我讓他們來玩一玩捉迷藏的遊戲吧?哈哈!”
說罷!
林烽就仰天長嘯了一聲,有點像狼吼聲。
然後頓時,從周圍的樹叢便迅速出現了十幾雙發着綠光的眼睛。
“妖狼?林道友,是昨天一起吃烤雞的那些妖狼?”
看到這些發光的眼睛,白雙雙也是眼前一亮,激動地說道。
“是呀!昨天吃了本大聖這麽多的烤雞,總不能白吃白喝吧?這回到我的這些小夥伴們建功立業的時候了。”
因爲在地球上的時候,林烽就和大黃交流溝通的十分順利,所以他昨晚一邊給這些妖狼們喂食烤雞的時候,也一邊和它們建立了聯系,尤其是那兩隻金丹期的頭狼。
所以,林烽隻要這麽一吼叫,頓時在周圍的那些妖狼們都紛紛相應,沖了過來。
然後,收到了林烽的命令之後,便瘋狂地沖了出去,直接撲向了那些逃跑的蒼雲派弟子。
“啊!妖狼,不……别咬我……”
“畜生!快滾開啊!啊……”
“走開!别追我!啊!好痛!”
……
一時之間,那些逃跑的蒼雲派弟子,幾乎都沒有跑出五十米,全部都被妖狼們撲倒在地,兩三隻一起撕咬了起來,沒有一個人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