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屎殼郎這話才剛說出口就後悔了,因爲他看到林烽一張陰沉着的臉,氣氛讓他覺得十分可怕,好像面對的不是一個自己學校的高三學生,而是一個殺人無數的惡魔一樣。
“你……你你你……林烽……你想做什麽?你……你還敢打我麽?我……我可是教導主任……你你你……你别亂來……”屎殼郎一邊害怕地指着林烽,一邊朝着身後退去。
而林烽卻是冷哼了一聲,再度上前,一把抓住了屎殼郎的衣領子,把他按在了牆上,狠狠地質問道:“說……你們把徐老師怎麽了?”
“啊?什……什麽徐老師……林烽,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如果你打我……是因爲我要開除你的事情……我……我可以考慮不……”
屎殼郎一聽林烽提到了徐老師,就知道肯定是剛剛自己的電話被林烽偷聽到了,立刻裝瘋賣傻,然後想要把話題給引開。
可是,林烽卻是把手一甩,将屎殼郎摔在地上,一隻腳踩住他的胸口,狠狠地跺了一下,惡狠狠地一個字一個字地繼續問道:
“你……們……把……徐……老……師……怎……麽……了……”
“我……我知道不知道啊!林烽,你……你就放過我吧!我回去一定将你的記過處分撤了……哎呀呀!我……喘……不過氣來了……饒了我吧……”
屎殼郎本來就是欺軟怕硬,在學校裏面也就敢對那些不敢反抗的學生們耍威風,現在被林烽狠狠地踩在了腳下,立刻就求饒了起來。不過,他還是不肯老實交代綁架徐敏靜的事情。
“好!你還是不說是麽?”
林烽見屎殼郎還如此嘴硬,直接又加大了力氣,一腳狠狠地踩着他的胸口,讓他徹底地踹不過氣來了。
“唔……唔……咳咳咳……我……我說……我說了……”
終于扛不住了,屎殼郎整張肥臉都煞白了,翻着白眼,連忙在空中亂撥動自己的手臂,叫道。
“早這樣不就沒事了……快說……你們将徐老師怎麽了?”
一腳放開屎殼郎,林烽重新将他抓了起來,質問道。
“咳咳咳……呼……”
如獲新生的屎殼郎,急忙喘着氣,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我……真的不關我的事情……林烽,是……是唐少要打徐老師的主意,我……我隻是向他彙報徐老師的行蹤而已……”
“唐少?果然是這個唐文舉!那……你快說……徐老師現在被綁到什麽地方去了?”
見屎殼郎肯招了,林烽又繼續追問道。
“這個……林烽,我……我真的不知道了……”
屎殼郎苦着一張臉,剛說完就看到林烽的臉色又是一變,急忙用兩隻手擋住自己的臉,求饒道“林烽,你……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給唐少的幾個保镖報告徐老師的行蹤,然後那幾個保镖就将徐老師綁上車……至于他們最後開到哪裏去,将徐老師送到哪裏……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林烽仔細盯了屎殼郎一會兒,知道他并沒有說謊,就又追問道:“那他們是在什麽地方綁架徐老師的?”
“就……就在福祿巷小弄口另一頭的大馬路上……是……是一輛白色的面包車!”
看來是被林烽打怕了,屎殼郎現在是有什麽就說什麽,一點也不敢隐瞞。
“福祿巷小弄口?那……豈不是我剛離開,徐老師就被綁了?哎呀!早知道……我就算是冒着被徐老師罵的危險……也要跟上去啊……”
一聽到這個,林烽心裏面也是懊悔萬分。
“其他我真的不知道什麽了……林烽,你……你就放了我吧……這事真的不關我的事了!還有……明天……明天我一定去學校将你的那個處分給劃掉……”
生怕林烽再打自己的屎殼郎,此時乖得像個孫子一樣,眼巴巴地就這麽看着林烽,期望着林烽就像放一個屁那樣輕松地将自己給放掉。
“哼!白色的面包車是吧……好……暫時就先放了你……等我救出了徐老師,再來和你算賬,還不他媽給我滾……”
一腳狠狠地又在屎殼郎的肥屁股上踹了下,把他踹得飛出好幾米遠,摔得鼻青臉腫的,林烽就立刻轉身朝着福祿巷那邊跑回去了。
“哎呦……林烽,你這個小雜種!竟然敢這樣打我……看我……看我回學校,不給你處分!我一定要……開除你……開除你……還要在星期一家長會的時候,在你爸媽的面前,當着全校師生家長的面,批死你……”
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散了,屎殼郎哎呦呦直叫着疼,門牙都摔掉了一顆,下巴也磨破了,惡狠狠地叫嚣着要對林烽進行報複。
不過,現在林烽才沒有心思去管他報複不報複呢!好不容易對屎殼郎嚴刑拷問,得到了唯一有用的線索,林烽就立刻跑到了福祿巷的小弄另一頭,站在馬路邊上,詢問着路過此處的一些行人和司機。
“這位大哥!請問……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一個穿着小西裝的漂亮女老師……被一夥人綁進一輛白色的面包車?”
“師傅!我問一下……你剛剛有沒有在這裏看到一輛白色的面包車?”
“大姐,你有沒有看到一輛白色的面包車,知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去的……”
……
因爲林烽來回的時間,加上這邊本來就是主幹道,人流速度快,他問的這些人不管是司機也好,行人也好,根本就沒有看到剛剛的那一幕。問了一圈下來,依舊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怎麽辦?怎麽辦啊……徐老師,你到底被綁架到哪裏去?”
時間多耽擱一會兒,徐老師便多一分危險,林烽抓耳撓腮,饒是他擁有二十四顆定海神珠,加上修真的能力,此時此刻,也無濟于事,沒有任何的線索可以找得到徐老師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