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阿武回到公寓之時,已是夜晚22點時分。
打開家門之後,便看見松永燕和橘天衣穿着睡袍正半睡半醒的看着那電視之上的搞笑節目。
在聽到這邊動靜之後,兩女頓時打起了精神朝着玄關處望去。
“都這麽晚了,你們幹嘛還不睡覺?”阿武脫掉鞋子,奇怪的問道。
“當然是等哥哥回家啊!”松永燕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道。
阿武聞言心中暖暖,望着兩女的眼神盡是溫柔,“快點去睡吧,我一會就睡了。”
兩女似乎也有些挺不住了,點點頭之後,便朝着樓上走去。
阿武收拾了一下客廳,脫去了外衣,正準備着浴袍洗澡的時候,便聽家門被人敲響。
‘這麽晚會是誰呢?’心中這般想着,阿武将門打開,一看之下不禁一怔。
久遠寺森羅,這位許久未曾見到的久遠寺家大小姐此刻正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曾經的大小姐,靓麗的少女,如今已然變成了成熟知性,且目帶強勢的禦姐。
久遠寺森羅現在充分诠釋了何爲成熟妩媚,何爲知性優雅。
一襲黑色吊帶長裙,一件精緻的黑色小西裝,一雙帶花紋的黑絲以及一張戴着金絲眼鏡那精緻無比的臉,幾者組合起來有着一種名爲緻命的誘惑。
“這麽晚了你怎麽過來了?”阿武怔然之後,便詫異的問道。
久遠寺森羅輕笑,帶着說不出的優雅道:“若非急事,又何必這麽晚來找你。”
說是急事,卻一點也不着急。顯然這位大小姐的話半真半假。
“久遠寺大小姐,你還是想以前一樣,說話喜歡拐彎抹角。”阿武翻了翻白眼,讓過身子。
久遠寺森羅見此輕笑,與阿武錯身而過走進了屋内,半點沒有客氣的坐在了沙發之上。
“要喝點什麽?飲料還是茶?”阿武打開冰箱,看着僅剩的一些飲料,不禁問道。
久遠寺森羅聞言搖頭,“謝謝,不用了,還是說正事要緊一點。”
阿武自顧自的拿了一罐飲料,随後坐到了久遠寺森羅的身邊。
“說吧,我也很好奇你會找我說些什麽。”
久遠寺森羅抿嘴,眉宇間驟然浮起了一絲憂慮。
“這是一個不算長的故事,如果你有耐性的話,可以聽我把它說完。”
阿武打開了飲料的拉環,緩緩喝了一口,神色十分平靜,“願聞其詳。”
“大約,100多年前,明治時期,幕府還未被推翻之時……”久遠寺森羅的第一句,便讓阿武留下了心思,他大概也能猜測到她所說的定然與大佐曾經的警告是一件事情。
“一名刀客橫空出世,爲當時的維新志士所用,斬殺那些幕府的黨派。當時最出名的河上彥齋與他齊名于世。幕府被推翻了,他并未銷聲匿迹,廢刀令出現之後,他棄刀用拳将當時的日本武道界攪動的天翻地覆。随着長達血腥鎮壓日本武道界數十年之久,他終于厭倦,轉而走向世界。而這期間,死在他手中的人初步估計不在數千人之多。當時世界的各國政府對他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任由他橫行無忌。直至又過了數十年,四大家族崛起,族中高手盡出,終于犧牲了無數性命将其鎮壓。”說到這裏,久遠寺森羅的神色不禁變得十分難看,“當時我們的祖父一輩犧牲巨大,将其鎮壓在了極北冰封。而如今,已然過去了數十年。原本我們也以爲這一切會相安無事,可是不久前,負責鎮守極北的族中老人卻發現封印松動了。”
聽到這裏,阿武不禁恍然大悟,難怪大佐說會有巨變了,如果這麽一個人出世的話,那麽必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生靈塗炭。
“所以說啊,你想要告訴我什麽?”阿武皺眉問道,他對久遠寺森羅的來意有些不太清楚。
久遠寺森羅聞言面色一正,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希望那個人沖破封印之後,由你來對付。如今的這個世界,也隻有你能夠對付他了。”
“你爲何要提出這個請求?就算你根本就不請求我也會出手對付他,因爲我知道百代她們不會坐視不理,而我更不會坐視不理。”阿武說着,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應該也知道這一點,可是你爲什麽要問我呢?我現在對你真正的來意更加好奇了。”
久遠寺森羅怔然了片刻之後,不禁啞然失笑,“想不到你居然變聰明了。”
阿武聞言不由滿頭黑線,“難道我以前很笨嗎?我隻是不想動腦筋而已!”
久遠寺森羅咯咯直笑,那已然變得比百代還要大的寶貝,顫動出了令人無法挪眼的弧度。
“你不是笨,就是爲人太過木頭了一點…”久遠寺森羅笑罷,抛給了阿武一個令人十分心動的媚眼。這一刻,氣氛陡然暧昧了起來。
阿武忽然覺得這種旖旎的氣氛使得自己的身體莫名有些燥熱,他不禁拿起了桌上的飲料,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就在他覺得自己似乎稍稍有些冷卻的時候,一股香風襲來,随後便覺身邊那柔軟的溫潤貼了過來。
阿武身體一僵,坐立不動,宛如機械一般。
久遠寺森羅頗爲好笑的望着他,随後緩緩勾起了阿武的下巴,輕吐一口香氣,暧昧的說道:“你難道還不承認自己究竟有多麽的木頭嗎?”
阿武機械轉頭,狠狠閉上雙眼,道:“我告訴你啊,你别誘惑我,不然我怕我會克制不住出手。”
久遠寺森羅咯咯嬌笑,那溫熱的嘴唇湊到了他的耳邊,“我真想試試,你所謂的出手呢……”
‘嘣’似乎腦中那一股理智之弦随着體内那燥熱的龍氣崩斷開來,阿武雙目瞬間充滿血絲,便見其轉身一把将久遠寺森羅惡狠狠的撲倒在沙發之上,随後迅速的湊了上去。
就在此時,二樓的兩道房門忽然被推開,便見松永燕與橘天衣指着阿武,義正言辭的喊道:“放開那個女人,有什麽事沖我們來!”
“吼!”一聲龍咆,阿武瞬間扔下久遠寺森羅沖上了二樓。
随後便見松永燕與橘天衣對視一眼,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将阿武拉進了房間。
‘砰’的一聲,房門關上。那聲音将目瞪口呆的久遠寺森羅驚醒,便見其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兩個讨厭的小鬼!”
說罷,她整理了衣服,怒氣沖沖的摔門而去。
之後的事情如何……暫時保密。
直至翌日的清晨,阿武從頭疼欲裂中清醒,感受着身上的異樣之時,不禁神色驟然變得十分難看。他迅速起身,随便圍上了一件衣服便跑進了浴室之中。
回憶着關于昨晚那荒唐的一切,阿武不禁狠狠地将手錘在了牆壁之上,将其砸出了一記大坑。
“爲什麽會這樣……真是該死……難道我體内的龍氣已經躁動到這種地步?”
喃喃說着,陷入内視的瞬間,他豁然一驚。
如果說原先的龍氣躁動無比,那麽現在的龍氣毫無疑問的十分平靜,卻精純了不少。
“難道……”一瞬間,阿武便聯想到了雙修之上,這更确切的應該算是采補才對。兩個處女誰說不是大補?可惜他根本就不樂意,現在反而對兩女升起了一股内疚之情。
與阿武的愧疚相比,樓上兩女醒來以後便互相眨了眨眼,随後宛如偷吃到雞的狐狸一般笑了起來。
PS:不會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