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距離北威城路途不下數萬裏,若是以人力步行起碼要走整整一個月。
索性三人出行之時皆是騎上了耐力持久的駿馬,所以趕路也算快。
一路穿行數個行省,在見識了東方帝國真正的風光以及幅員遼闊之後,作爲帝國警衛司總長的赤瞳不禁對阿武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你要管這麽多人吃飯好像還滿辛苦的。”
阿武失笑,對她的錯誤理解也不點破,不過實際上民衆的生計問題也的确是屬于他在管轄。
這一路上的幾天,赤瞳與阿武之間的交流漸漸多了起來,或許是因爲阿武經常給她做烤肉的原因使得她在味覺上獲得了極大的享受,她才漸漸打開自己一部分的心房。
黑瞳對于自己姐姐逐漸有些開朗的性格很高興,從前隻是面無表情的赤瞳逐漸開始朝着呆萌的方向發現,似乎已是暗合不同時空之下的平行軌迹。
原本阿武認爲此行南疆雖有波折,但會十分順利,卻不想還是出現了拖住他們腳步的波折。
距離南疆千裏之地所在,東方帝國28個行省之一的薩南行省,臨近海域,海上貿易十分的興盛。然而最近,據說是南方群島的海盜曾多次劫掠,甚至殘殺了一船之人,不留活口。
當聽到這個消息之時,赤瞳眼中露出了憤怒的神色,她因殺人而恨殺人,對于因自己的**而無故殺人之人最爲痛恨。
“我想留下來解決他們!你跟黑瞳先去南疆戰場吧…”
這是在薩南行省一間酒館之内,赤瞳對阿武以及黑瞳說的話。
阿武還未開口,黑瞳便在話落的瞬間,反對道:“不行,怎麽可以留下姐姐一個人在這裏!”
赤瞳堅定搖頭,“我不能容忍這些家夥繼續殘殺那些無辜的人。”
黑瞳啞然,以求助眼神瞥向阿武。
“你知道他們在哪嗎?”
赤瞳搖頭。
“作爲海盜,攻擊他們的唯一手段便是船隻,你有這個嗎?”
赤瞳搖頭。
“那就是了,東方帝國莫不是朕的疆土,若說守護,又何必假手他人?”阿武在這一刻,身上那久積的帝王之威激蕩着兩姐妹的心神。
“此時,朕管定了!”
當天,阿武就帶着赤瞳與黑瞳踹開了總督府的大門,在一隊士兵的拱衛下沖進了薩南總督陳踏馬的辦公室。
當這位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儒雅男一臉憤怒的從桌案擡頭之時,卻在看清阿武的臉後,蓦然變得震撼以及措手不及。
“拜見陛下!”
行禮之際,陳踏馬猜測着阿武微服來此的原因。坐在總督的位置已有兩年,不說兢兢業業,至少是将薩南行省打理的井井有條。若說唯一的劣迹便是至今還未能抓到南方群島的海盜。
‘難道是因爲這件事情?’
不得不說,陳踏馬猜的很對。下一刻,便聽阿武說道:“起來吧!朕此來可不是挑你這總督的刺的,你立刻給我安排一艘大型商船,船上表面裝上貨物,其他全部以稻草充填,并且放出話說,這是要前往千年帝國的商貿船!”
陳踏馬聞言正要照辦,卻在瞬間蓦然驚醒,急忙擺手道:“陛下,此乃以身犯險之事,萬萬不可啊!若您有何閃失,我陳踏馬萬死莫贖啊!!”
不得不說,陳踏馬的确是個典型的忠臣,明知自家陛下實力高強,但人有失策、馬有失蹄之時。若是以爲事小而不妨,終有千裏之堤潰于蝼蟻的一天。
阿武對于這番勸慰未曾理會,正待開口說服這位忠臣之際,卻見門外慌張跑進一位駐紮碼頭的士兵,還未來得及詢問之際,便聽他帶着驚慌、憤怒以及痛恨的喊道:“總督大人,那幫該死海盜又将一艘商船給劫了,并且船上的人……”
說到這裏,七尺男兒紅了眼眶,卻還是死死攥着拳頭,艱難的說道:“全穿86人無一幸免,皆是被斬下頭顱,男性開膛破肚,女性被玩弄淩辱至死…”
‘砰’
一聲巨響,卻見阿武一拳砸碎了整張辦公桌,滿臉陰沉的說道:“這種畜生居然在我東方帝國殘害民衆!若是不将他們一一枭首懸屍三月,實在難消朕心頭之恨!”
赤瞳與黑瞳從未見過如此憤怒的阿武,不過此刻的她們同樣憤怒,她們不是沒有見過殘忍。卻不似這種畜生行如此獸行之事,簡直駭人聽聞。若長此以往,不知多少民衆會遭他們殘害。
“陳踏馬!你莫要再勸,朕心意已決!趕緊安排!”
陳踏馬無奈,心中陛下心意已決,便不再勸阻,隻是他暗中依舊會派人策應,已保龍體不失。
東方商船即将開赴千年帝國的消息在薩南首府流傳。民衆對此皆是搖頭歎息、議論紛紛。
“如今這海盜猖獗,多少商人以及過往路人被害?現在居然還敢派商船…”
“是啊,與我相隔不遠的商人一家都被害人,一船人男殺女虐,死狀慘目忍睹。”
“我還記得當商船被找到之時,那一船之人憤怒、不甘、絕望的眼神……”
一間酒館内的角落裏,一身打扮平常不似東方民衆長相的普通青年在聽到商船出海的消息之時,眼中不禁閃過一絲精光。隻見他喊來侍應結賬,随後走出酒館後,整個人隐沒進了小巷之中。
薩南行省海域之内,距離陸地數千海裏的一座小島上。停靠的碼頭四處可見骷髅旗的船隻,而島中心更是被建立了一座堡壘。
堡壘之中,奇裝異服,相貌猙獰的海盜正追逐着那些驚慌失措的東方女子,抓到之後,便在其絕望之中入侵她的身體,随即響起肆意的淫笑。
堡壘之中,仿造的是王國的議事宮殿,那台階之上有着一把鑲嵌無數寶石的黃金座椅,座椅之上仰躺一位長相邪異的青年,此刻的他正肆意淩虐着趴在自己懷中,已然呆滞失去自己靈魂的美麗少女。
他,正是南方群島中的海盜頭領,在南方海域以及東方海域犯下種種惡行的禽獸。若是阿武在此,必然會認出這個家夥便是不同時空之下,【狂野獵犬】的一員,名爲炎心的家夥。
在一名手下進入大廳,來到炎心的身邊耳語之後,他停下了淩虐少女的手,眼中露出了殘忍與興奮的表情。隻見他下一刻,将身上的少女扔進了那些禽獸堆中,笑看那少女在一堆手下的侵犯之中絕望落淚。
“爽完之後,馬上準備出去幹票大的了!”
“哦!!”
……
薩南深夜,總督府中,赤瞳、黑瞳已然入睡。
仰望星空的阿武,喝着酒壺裏的美酒,有些醉眼朦胧。喝酒這個習慣,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才漸漸沾上的。曾經他不喜喝酒,可自從喝了之後才明白,酒是個好東西。它能夠麻痹自己刻意不去回想的思緒,可以作爲一種暗示自己不去思念的寄托。
經曆這麽多,他所喜歡的女人也很多,不同時空下的思念是蝕骨的。曾經有人說,投另一段感情是能忘掉上一段感情最好的辦法。或許這個辦法能夠适用在所有人身上,卻唯獨他不同。
他不是見一個喜歡一個,而是将自己的愛情寄托轉移。這很荒謬,卻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而每每夜深人靜之際,便是他思念上湧,用酒來麻痹自己的最好時刻。
然而這一次的酒,味道似乎有些不同。因爲一個人的腳步聲。
“這麽晚,你還不睡嗎?明天可是會有很激烈的戰鬥呢!”
赤瞳穿着無袖的短衫,短衫之上系着領帶,下身穿着一條很短的熱褲,看模樣,似乎剛剛從床上爬起來。阿武默然着,隻是輕輕灌了口酒。
她坐到了阿武的身邊,雙手抱膝陪着他一起看着天空,當滿天繁星印入眼簾的那一刻,她忍不住伸手點了點,卻又不忍放在上面,似乎不忍将那星光遮住。
“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我都喜歡看它們。在我的眼中,它們可以拼湊出很多的圖案,很神奇,也很美妙呢!”
聽到這裏,阿武望着她,看着她那單純微笑的側臉,蓦然揚起了一絲溫暖的笑意。
“繁星不會因爲你的觸碰而破碎,它永遠懸挂在每天固定出現的位置,等待着人們仰頭望着它。就像,你想要做一件事的時候,就始終朝着那個目标前進一樣。你現在的目标是什麽?”
赤瞳轉頭望着他,就這樣靜靜,眼神不平淡,卻未有任何出格的神色。
“我的願望,是維護你所擁有的東西。”
她不懂臉紅,不明白男女之事,隻會單純的覺得呆在一個人的身邊感到異常舒服的話,她就會不停的黏着對方。現在的她不夠穩重,卻是因爲她還未經曆過太多。
“這個願望……似乎有些難呢……”PS:紳士發現以前自己寫還不算好,因爲角色的靈魂得不到釋放。現在紳士有着一份野心,就是寫出動漫角色的延伸情感,而不是爲博衆人一笑的路人角色。史上世界沒有出彩的角色,天上天下我最滿意的是棗慎,而一騎當千之中,由于多個角色的戲份過多,而沒有太多的出彩。這個世界,我會把艾斯德斯與赤瞳塑造出她們的靈魂,不太重要的角色,我就忽略了。而下個世界,川神百代,她會是我這個世界我實驗出的一個最成功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