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告訴我,王允在哪嗎?”
阿武十分禮貌的問着夏侯淵,語氣異常的和善。
夏侯淵聞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在病床之上微微側身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阿武見她不願說,也不想逼她,而是搬了把椅子,坐在了病床邊,就這麽死死的盯着她。
直至半響,夏侯淵不自然的側動着身體,頗爲難受的問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看我!”
阿武點點頭,微笑的說道:“好啊,不過你得先告訴我王允在哪!”
夏侯淵無法,臉上露出了黑線,面對如此無賴的阿武,也不能算是第一次了,這種渾身無力的感覺讓她刻骨銘心。爲了擺脫這種感覺,她最終隻得出賣不太熟的王允。
“熊谷市…”
聽到這個回答,阿武忍不住皺眉,‘不對,這應該是夏侯淵初次會面時的地點。如果是我猜錯的話,隔了這麽長時間,以那個家夥的精明不可能還留在一個地方。’
“你們之間,是不是存在某種交易?”
既然失去了王允的蹤迹,那也隻能朝着其他的方向下手,看看能否查出一點蛛絲馬迹。
這次,夏侯淵不說話了,或者可以說是根本就沒有開口的打算。事關許昌大事,這讓對曹操忠心耿耿的她,無法透露半個字。
阿武見她這副堅決的樣子,也不再問些什麽,一意志強大的人一旦堅決下來,即便是再嚴酷的刑法,都無法讓他開口透露半個字。夏侯淵曾經經曆過傭兵戰場,所以她的意志,在整個關東,也是數一數二。
退出了夏侯淵的病房,阿武又來到了傷勢比她稍輕的甘甯的病房。
在見到這個被王允和夏侯淵聯手逼瘋的家夥面前,阿武的眉頭不可抑制的輕輕皺了一下,說他可憐,也不可憐,性格的狂傲注定他在爆發中死亡。這個家夥一生活的像狗,可謂徹底玷污了鬥士這個稱号。若不是爲了找到王允,他打死都不會接觸這個家夥。
“甘甯興霸,我隻問一次,王允在哪?”
“嘿嘿嘿嘿…他在哪呢?我也不知道……”甘甯一臉瘋癫的說着。
“是嗎?想嘗嘗點中死穴的滋味嗎?”阿武一臉玩味的戟指,在他的面前輕輕晃了晃。
甘甯瞳孔猛縮,臉上露出了懼怕的表情,“我說……我說……隻求你不要折磨我……”
“那就一五一十,将他可能會出現的地方,統統給我說出來!”
……
王允在甘甯與夏侯淵離去後,便離開了熊谷市,進入了南陽學院所在的地界之中。抱着狡兔三窟的心态,更是爲了防備阿武的追殺,他不得不四處過着躲藏的日子。
然而就在夏侯淵失敗的第三天,正在南陽學院眼皮子低下的一間破舊公寓之内,王允從熟睡之中蓦然驚醒,他側耳聽着門外的一絲響動,整個人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朝着公寓之後的窗戶跑去。
屋内的響動,似乎使得屋外出現的人動作愈發的急切了,下一刻,隻聽一聲巨響,房門破碎,一道手執長刀的身影緩緩步入公寓之内。
“你這個家夥……難道僅僅隻是以爲我的挑撥,你便這般逼迫我嗎?我可是背負開啓天下三分的王允啊,難道你不怕承受更改宿命帶來的後果嗎!!”
王允驚慌的後退,他的餘光,至始至終都瞥着那足以救他性命的窗口。
“宿命,是你們的東西!而不是我的東西。”來人冷笑,長刀我輕甩,“你口中所謂的宿命,還不配制裁我!”
王允聽到這話,心中涼了半截,然而這番拖延,卻是讓他更加有希望能夠逃脫來人的追殺。他已然接近了窗口,就在他的手摸到窗沿的那一刻,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欣喜若狂的表情,然而在他回身的瞬間,他臉上的表情陡然僵了下來。
‘滴哒’
一滴鮮血緩緩滴落在地上,王允呆滞的低頭,望着那穿透他胸口的刀尖,雙眼中蓦然閃過一絲驚駭、恐懼以及無盡怨恨與不甘。
‘爲什麽?爲什麽?我的命運不該是這樣,不該是這樣!!’
‘唰!’
長刀猛地一抽,來人用那白布輕輕擦拭着刀身,淡淡的說道:“你的宿命,可以提前退場了。再見了,繼承中原火之氣的王允喲。”
‘師傅…你封印我的勾玉…可曾見過我現在的下場!!’
王允帶着無窮的恨意死了,死前帶着無窮的怨恨,對待所有鬥士的怨恨,他怨恨自己作爲鬥士宿命的不公,怨恨殺死他的人,怨恨着一切的存在。
“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見到你了……”來人歎息留下了一句不明意味的話之後,走出陰暗的破舊公寓,露出了那張帶着眼罩的熟悉臉龐,赫然,便是阿武。
但阿武走了之後,陰暗的公寓之内陡然在虛空之中扭曲出了一道身影,
他非男非女,帶着一張金色的詭異人臉面具。但他的視線望向那已然生命流逝的王允,不禁淡淡的說道:“王允子師,這份恨意似乎是不錯的養料呢!若是借助你的身體爲你複仇,那麽你的靈魂應當會得到安息吧?”
說罷,他的身形開始緩緩化爲黑色的能量,流入那已然死亡的王允體内。
走出公寓已然快回到家中的阿武,并不知道,自己離去之時的話,一語成谶。
而這個神秘人,會是阿武想要尋找的,那刺激龍力暴走的人嗎?答案或許需要他一步步的開始揭曉。
……
似乎事情都在按照阿武心中的想法在走,那麽接下來的,便是即将就要召開的鬥士大會了。
去年由于董卓的忽然離去,呂布猝不及防的接手洛陽整頓,因此便耽誤了下來。而這一屆,可是事關天下三分的定鼎之事,所以鬥士大會必然需要召開。
想到了這裏,阿武覺得回洛陽一次,順便也探一探董卓是否有回來的迹象。因爲他曾經說過,當他需要履行自己的義務之時,他會回來。
洛陽學院,校長辦公室内,呂布正翹着腿在一旁懶懶的玩着遊戲機。
不遠處的賈诩正坐在辦公桌上認真批閱着文件,而剩下的陳宮跟貂蟬在玩國際象棋。
‘砰’
當大門被推開之時,四個女人望去,便見阿武施施然的将門帶上,然後很不客氣的坐在了會客的沙發之上,敲打着茶幾道:“怎麽茶都沒了,你們也不燒?這是待客之道嗎?”
呂布扔下遊戲機,翻了翻白眼,道:“你八百年都不會來一次,想要喝茶就自己去燒,這裏可沒有你的女仆幫你!”
“什麽話…”阿武嗤笑,“即使我不來,最起碼也得做做樣子吧?看看你們,還洛陽高校的領導幹部呢,全是一群宅女!”
“喂喂喂,不要放地圖炮,好歹我也是日本肯德基的亞洲代理,你這個麥當勞的渣渣!”貂蟬将軍了陳宮,一臉不快的說道。
阿武一噎,繼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旋即轉頭望向批閱文件的賈诩,道:“文和啊……”
“先别吵,洛陽的翻修、學費、勤雜,還有一堆需要我來算的,要幹嘛就去找公台……”賈诩頭也不擡的打斷了阿武的話。
“公台……”
“沒空!反将軍!你輸了!”
陳宮高興的跳了起來,貂蟬氣的狠狠的拍掉了棋盤。
阿武望着四個女人,忽然覺得,男人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是一種很沒有人權的動物。PS:你們看看我這個傻缺,每天更4章,字數漲的飛快,别人跟我同期寫的,字數還不到我一半。難怪成績比我好的,因爲他們在榜上混的時間長。我說各位童鞋,咱們有票砸票,沒票的也幫我做下宣傳吧。雖然不求簽約,但咋樣也想數據好看一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