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野影定的加入,使得柔劍部終于湊足了五個人正式獲得了參加天覽武會的資格。值得一提的是,表文七對于這個性格跟他有些相同的後輩,頗爲看重,二人似乎十分的臭味相投。
高柳宗家内,高柳光臣接受着由機械與人工制定的魔鬼訓練,他在經過長時間的地獄鍛煉中,一聲修爲幾乎達到了暗勁中期。
望着這一幕,他的老師那位台灣的武道宗師虎洩殷臉上帶着欣慰的笑容,然而雖然如此,但他眼中卻始終有着一絲不爲人知的陰霾。
‘高柳宗長,你到底想打造一個什麽樣的存在?驅散黑暗的武術家,哼!’
此時,端坐在高柳主事的席位之上,高柳道現臉上帶着神秘莫測的笑意,雖然他秃頭,如同一個十分普通的老頭,卻沒有任何人敢小瞧他。
“天覽武會嗎?哼…”
……
天覽武會的入場儀式與京都的武道場正式舉行,阿武等一衆五人來到了武道場時,四周那高達十層的武道場已經坐滿了人,看其場面,恐怕不下數萬人。
“厲害啊,這就是天覽武會嗎?”菅野影定四處東張西望,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
表文七捶了一下他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白癡,不要做的太明顯,搞的我們好像是鄉下那邊來的一樣!”
菅野影定使勁點頭,随即變成一副目不斜視,十分正經的模樣。
表文七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不錯,孺子可教啊!”
對于二人的耍寶,真夜給了他們一個白眼,随後掃視着四周,面色頗爲凝重的說道:“這裏有些人的實力,很強呢!”
阿武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我就沒看出來,一群弱雞。”
棗慎哈哈大笑,“不錯不錯,就是要這種心态,不要把對手太當回事了!”
一番笑鬧,五人坐下,這時武道場内的廣播也同時響起。
“安靜一下!大賽開始之前,首先由運營委員範士長藤堂範士,說明一下此比賽的規則!”
這廣播說着,便見武道場中心的比武擂台之上,一名身穿古式尊貴和服的秃頭中年人緩緩舉起話筒說道:“如大家所知,本校是成立于明治初期,是由幾百幾千個武術流派統一而成的學校。流派變爲派伐,現在已經改變面具叫作‘部’,現在共有96個部,所以,爲了統帥學校裏的衆多流派,執行部的制定應運而生。得到冠軍的部,馬上會被任命爲執行部。而且該部自薦的人,就成爲本年度的執行部會長。各部選出五名戰士,都要懷着自己的信念。拿出尊嚴去作戰……”
趁着說話的間隙,菅野影定這時忽然抱怨道:“這算什麽啊,連規則都不清楚!”
表文七嗤笑,雙手抱着後腦靠在椅子上,道:“規則已經很清楚了,除了五人參加比賽,便沒有其他規則了。可以使用武器,可以攻擊要害,對戰場地自由,對戰方式自由。”
菅野影定神色難看的站起身,抽動着面頰驚詫道:“這也太亂來了吧?這裏是日本啊,我們可是高中生啊!”
阿武聞言,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你覺得,在統道學院裏,還有什麽事是不能發生的?”
菅野影定眼角抽搐的坐了下來,一臉郁悶的表情。
話說完了以後,棗慎負責去拿賽程表,回來後,五人走在校園的走道上。
真夜一副無聊的模樣,興趣缺缺的說道:“什麽啊,原來是不可以随意和任何人打的啊?這也太無聊了吧!”
“比賽沒有賽程表,按這樣的打法,那我們柔劍部就成了衆矢之的了!”阿武翻了翻白眼。
棗慎這時哈哈一笑,想起了去年的事情。
“去年也很厲害啊,弓道部那幫家夥成天在天台上放冷箭。”
表文七哈哈一笑,也想起了這段,接着說道:“對對,我就記得那些跑得最慢的臉眉毛都成了馬蜂窩了!”
這話聽的一旁的菅野影定面色蒼白,目露恐懼。隻見他抽笑着,舉起手說道:“那個什麽,我還有事!”
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表文七一把拿胳膊将他箍住,一臉玩味道:“想跑哪去啊?”
“你就饒了我吧!那樣我不死也殘廢了啊!”菅野影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
“你這家夥老實點吧,看看你的四周!”阿武一臉淡淡的指着四周。
菅野影定定睛一看,隻見四周所有的人都神色不善的看着他們,顯然将他們柔劍部當成了最重要的打擊目标。
“和他們全面爲敵的戰鬥,好像已經開始了呢!”真夜四下掃視,臉上露出了充滿戰意的微笑。
“如你所說,我是芥川忍軍五鬼。你們第一回合的作戰對手!”話音一落,隻見聽頭上一陣響動。瞬間蹿出了一道忍者打扮的身影沖向真夜。
阿武見此,迅速啓動,在那忍者還未接近真夜之前,一把将其踹到了三樓的牆壁上,随後沉下身子,拳光乍閃,瞬間朝着頭上的樹叢中打去。
“轟轟轟!”
瞬間,一棵大樹被打斷,四道忍者打扮的身影呆滞的落在了地上。
“笨蛋,你大意個什麽勁啊!”阿武一把揪住了真夜的耳朵,大吼道。
“痛痛痛!快點放手啦!”真夜一臉郁悶的看着他,頗爲羞惱的喊道:“我怎麽知道他們會突然出現啊!”
放開了真夜的耳朵,阿武翻了翻白眼,“就你這樣的,别人三秒鍾就KO你了!”
“我才不會再大意了呢!”真夜擺手,一副鬥志滿滿的模樣,“接下來的戰鬥,我會全力以赴!”
随後的日子裏,96個部互相以順序的攻伐,五個人的柔劍部出手的僅僅隻有阿武和真夜,表文七和菅野影定成爲了看客。畢竟這一個家夥懶散的要死,一個家夥上去也是送菜,所以兩個人非常合拍的成爲了圍觀二人組。
解決完對手,阿武打了個哈欠,“好弱啊,來點有實力的行不行!”
真夜在一旁也附和的說道:“就是嘛,都這麽弱,那冠軍都沒什麽懸念了!”
表文七從漫畫書上擡頭看着二人,笑道:“不是他們太弱,是你們太強了!”
菅野影定附和道:“就是就是,這個學校能打赢你們的,可沒有幾個。”
阿武聞言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真夜倒是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然而她的表情還爲維持多久,便詫異的問道:“怎麽沒看到我哥?”
表文七一怔,皺眉疑道:“你這一說我才想起來,慎去哪了?”
阿武張了張嘴,随即沉默了下來,他知道,棗慎是被高柳道現召去了。
……
一間被清空的休息室外,有着數名黑衣保镖守在外面。而此刻休息室内,高柳道現拄着拐杖,端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的望着面前跪坐的棗慎,淡淡道:“你還記得,我曾經給你說過的話吧?”
棗慎低垂着頭,輕聲回道:“從不曾忘記!”
“那麽,作爲守護高柳家的棗家,這個時候,輪到你回報了!”高柳道現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意,隻見他輕輕揚頭,一名保镖帶着那式刀零毀走了進來。
棗慎見此,神色微變,繼而滿臉釋然。
“這次,我允許你放手去殺!但光臣,必須要由你來釋放他的潛力!畢竟,你是他最崇拜的人啊!”
留下了這句深意的話,高柳道現邁着緩慢的步子,朝着休息室外走去。
棗慎攥緊着零毀的刀鞘,滿臉陰沉,但随即卻是輕笑了一聲,‘宗長,或許你渴望的是,完成你的目标。但我早已安排好了這一切!’
他手執出鞘的長刀,轉身望向窗外,‘阿武,真夜就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