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未移,阿武單手架住真夜所有襲來的攻擊,同時提點道:“注意虛實變化,你這樣的攻擊一出手就會被對手給防住并且找到破綻!”
“啰嗦!”
嘴上嫌阿武煩,但真夜卻将阿武的話記在了心裏,隻見她右拳緊握緊握,右腳狠狠一踏,借着這發勁的沖力攻出。然而,就在這拳即将到達阿武防禦的範圍時,真夜左腳迅速啓動,一記橫踢轟向阿武。
“砰!”
擡臂架住攻擊,阿武贊賞一笑,“不錯,就是這樣,不過需要注意進攻的節奏,就像剛才那樣,你可以再延遲2秒出手,這樣才能出其不意。”
真夜嘴角翹起,對于阿武的稱贊欣然接受的同時,攻擊的節奏也愈發的快了。
“沒錯,速度再快一些!”
時間在修煉中悄然的流逝,真夜的進步幾乎肉眼可見。恍惚間,阿武看到了兩年以後那自信、驕傲的柔劍部部長。
轉鍾的時刻來臨,阿武迫退了真夜,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
“今天不早了,明天再繼續吧!”
真夜啊了一聲,詫異道:“這麽早?”
“我擦,這也叫早?”阿武将手表湊到她眼前,點着上面的時間,一臉驚奇道:“我發現你時間概念是不是太差了?你幹脆别回去好了!”
“好啊!”真夜想也不想便說道。
阿武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麽?”
“不回去了啊。”
這自然的表情是什麽回事?難道一個女孩夜不歸宿還時間十分正常的事情嗎?阿武心中大喊,嘴上慌忙擺手,“喂喂,你可别開玩笑啊!你不回去的話,我真怕棗慎把我給撕了。”
“我哥才沒那麽惡劣呢!”真夜皺了皺鼻子,不滿道。話雖這麽說,不過昨晚她半夜兩點回去的時候,棗慎的确發了很大的火,揚言要活撕了阿武。
切!你知道個屁,那家夥黑着呢。這話阿武當然不能說,隻得敷衍道:“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我要回家睡覺了!”
“又是這樣!”真夜嘟囔着,卻沒反對,畢竟她也知道,時間的确不早了。隻是到了這個時候,她内心除了修煉以外,更多的卻是對跟阿武分開感到不舍。
阿武要知道她這麽想,或許會調侃讓她跟自己回去好了。至于真夜會不會打蛇随棍上就不得而知了。
與真夜分手以後,阿武朝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在路過兩棟高級公寓時,他卻意外看到了一個人。
高柳光臣!
阿武看到了他的時候,他的神色有些緊張、難以置信以及驚駭欲絕。
難道葛葉真魚真的做了?阿武皺着眉,想到了這種可能,他心中有種莫名的不舒服。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驅使着她這樣做?如果單純隻是因爲想要刺激棗慎,或者讓高柳光臣成爲真之武人也無需如此啊?
抱着這樣的疑惑,阿武在高柳光臣走後,來到了三樓挂着葛葉名牌的房間,輕輕敲響了房門。
“吱呀~”
開門的果然是葛葉真魚,而她身上的裝束卻是令阿武有些納悶。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種睡衣,或者是剛剛做完那事,随意披着的衣服,而是十分整齊的校服。
“怎麽是你?”葛葉真魚皺眉問道,她很奇怪阿武爲什麽會知道她的住所。
阿武指了指了樓下,淡淡道:“剛才看到了一個人,高柳光臣。”
葛葉真魚挑眉,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是嗎?所以你是來确認自己的猜想的?不過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阿武聞言并未露出失望,反而松了口氣,“是這樣就好,既然你沒什麽事情的話,那我就走了。”說罷,他轉身離開,未曾有過一絲多餘的動作。
葛葉真魚望着的即将走出樓道的背影,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張嘴叫住了他,“等等…”
阿武一臉疑惑的轉頭,很奇怪葛葉真魚爲何會叫住他,二人之間的關系談不上好,甚至可以說不和。
“我有件事想問你…”遲疑的丢下這句話,葛葉真魚走進了房間,那房門敞開着,似乎在等着阿武進去。
阿武想了想,還是決定進去,因爲他想知道葛葉真魚到底有什麽問題。
進去後,阿武随意找了張椅子坐下,而此時的葛葉真魚似乎正在換着衣服。不多時,她穿着一件薄紗的粉色睡衣走了出來,那玲珑性感的曲線令人血氣上湧,但好在裏面還穿了衣服,不至于暴露的那麽厲害。
阿武對于她的裝束有些臉紅,可憐一輩子沒見過女性這般打扮,純情少男的心有些騷動。
葛葉真魚看出了阿武的窘迫,不禁咯咯直笑,“真想不到,你居然這麽純情。”
阿武聞言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很奇怪嗎?難道我這種男人很少見?”
“是很少見!”葛葉真魚煞有介事的說道。這不禁讓阿武一時間無法接口。
氣氛這樣沉默了半響,葛葉真魚幽幽的問道:“你是不是,跟慎的妹妹經常來往?”
“你說真夜嗎?”阿武詫異的看了她一眼,點點頭,“的确,我們關系不錯。”
“是嗎?”葛葉真魚低頭喃喃着,雙眼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那你跟棗真夜已經到了哪種地步?”
阿武撓了撓頭,眼中閃過一絲遲疑,道:“應該隻能算是朋友吧!”
“朋友?可是我怎麽聽說,你們之間并不一般?”葛葉真魚一臉随意的問道,看似若不經心,實則她的餘光一直在注意阿武面部的表情。
“不一般嗎…”阿武陷入了迷惘,好像真的是啊。自己跟她之間,在某種程度上幾乎超出了正常朋友的關系。意識到這點,他有些恐慌,因爲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喜歡上美羽之外的女人。
此刻阿武臉上的表情變化被葛葉真魚看在眼裏,她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深深的笑意。隻見她緩緩起身,那粉色的薄紗睡衣脫落在地。
阿武陷入了迷惘中,并未注意到葛葉真魚那性感的身軀已經纏在了他的身上。隻見她一點點的吻着阿武的臉頰,櫻唇輕輕的向下掃過脖頸、胸膛、直至。
大腦發麻的感覺襲來,阿武瞬間退出了迷惘的狀态,驚駭的發現了自己與葛葉真魚那未着片縷的狀态。他正欲起身,卻忽然覺全身麻痹的無法動彈。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阿武的掙紮驚動了葛葉真魚,隻見她從阿武的下身擡頭,一臉柔意帶着絲絲因**而潮紅打我臉頰輕聲道:“沒用的,我已經用針封住了你的穴道,除非我将它拔掉,不然你最起碼需要6個小時才能恢複。”
聽到這話,阿武心涼了半截,然後帶着一臉悲憤、不解以及失落的表情望着葛葉真魚,似乎是在問她,爲什麽要這樣做?爲什麽是我?
葛葉真魚清淡一笑,“因爲,我想讓她也嘗嘗自己喜歡的人被奪走的滋味。”說罷,她繼續埋下頭,緩緩的浮動着。
阿武感受着一輩子從未感受到的感覺,這種身體的享受卻和他此刻的心情異常的矛盾。他未曾想過這種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可是事實就是這麽奇妙。
當他聽到一聲痛人的嬌呼,以及下身傳來的陣陣令他蝕骨的滋味時,他望向那一臉不知是何表情的葛葉真魚,面色異常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