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阿武跑出數千米後,越想越不對,他總覺得那個場景好像在哪裏見過。
沉下心思開始回憶這個世界的劇情,當他想起棗真夜回憶關于棗慎的那一幕時,驚訝、懊惱、納悶的神色在他臉上一一變幻。
‘原來,那個被我狠揍的小子是高柳光臣。那那個少女不就是棗真夜了?’
想到這裏,阿武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然而随後他就駭然的發現,自己切入的時間點不對。
這個時候的棗真夜與高柳光臣還是他們國中即将畢業的時候,離劇情開始起碼有整整2年多。
‘爲什麽會這樣?這尼瑪不是坑我麽?捱到劇情開始起碼要用800點的積分,老子賺這麽點積分容易嗎?我擦!’
阿武心中破口大罵了半響,終于認命的吐了口氣。然而認命之後,苦惱的問題出現了。自己一來就把重要的主角之一的高柳光臣給打了,這樣不僅得罪了高柳家,更是連表文七和棗慎也得罪了,那自己進入統道學院還混個屁啊?這個世界的煉氣方式還要不要學了?
糾結了半天,阿武終于還是決定去,隻見他咬着牙,一臉狠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是還要棗真夜嗎?說不定她願意教呢。”
做下這個決定後,阿武便尋找着暫住的地方渡過這個冬季,順便搞一張統道學院的入學證明。而趁着這段時間,他也可以沉下心來領悟神虎術這門天下第一的搏殺術。
京都的出租屋很多,許多外出打工的人都十分樂意将自己暫時無法居住的房子以出租的方式賺點外快。
阿武通過中介找到的地方是在統道學院相隔不遠的第三天街道的小型民宅,裏面的家具以及電器十分的齊全,唯一的缺點就是房間有點小,不過還在外面有着庭院也不至于讓他修煉的地方都沒有。
找到了住的地方後,阿武也通過特殊的手段搞來了一張統道學院的入學證明,并沿用了史上世界那個十分高大上的姓氏‘上衫’。
距離春季開學,還有大概10左右的時間。這段時間,阿武終于可以沉下心來修煉自己的三門功法了。
阿武手中的三門功法,都屬于當世頂尖,而且最難得的是,三門功法并不沖突。
武經三義鍛體、煉筋、伐髓,功成後可鑄就無上先天之軀。
萬人敵,聚勢,修心,煉力,最适合群戰與單挑間的壓制。
而神虎術搏殺第一,可适用于任何地方戰鬥,且内外兼修,身心技三體合一。
現在阿武已經将武經三義練至了易筋篇中短,周身氣府已開400餘,不久之後他能夠沖擊正穴以及那些奇筋八脈,正式踏入易筋後段。而萬人敵功法,他練到了第二階段,勢力随身。身體氣勢能夠随意散發,一身神力能舉起千斤的物體。萬人敵功法不比其他兩門功法是累積,它更傾向于實戰之間的突破,單靠功法修煉累積的話并沒有任何的作用。所以萬人敵功法暫時無需修煉。
最後,便是從那老乞丐手中得到的神虎術,這門華夏孤傳的最強搏殺術。
神虎術包羅萬千,爲道家姜太公傳下。其中養性爲主,搏殺爲輔。然而,卻仍然不可小視。
阿武在這門功法中,選擇走王霸路線,因爲這會跟萬人敵功法起到相輔相成的作用。
當他緩緩修煉這門絕學中作爲主體的壞抱真陽功時,便感覺一身動靜之氣開始緩緩蒸騰,相融。那體内傳來的陣陣熱力如同置身于太陽中心一般。當熱力緩緩下降,變得十分平和的時候。他知道,自己踏入了功法中的第一階段寶陽外堂。
然而,踏入寶陽外堂并不意味着就練成了神虎術。隻要進入第二階段,寶陽内堂時,才能學習神虎術的十八大藝,從而走出屬于自己的王霸之路,達到縱橫天下的目的。
10天的時間很短暫,對于修煉中的阿武更是如此。當第10天的清晨,他從修煉中緩緩醒來時,也到了統道學院的開學典禮。
統道學院創立不下百年,是由統領赤白十二家的我王紀室宗家,高柳家創立的。
他的主旨就是管理那些擁有武力的後輩對其進行約束,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事故。而這樣的做法也導緻了學院内組織林立,鬥毆不斷的結果。現今學院最大的組織便是由棗家棗慎所建立的‘KANATA’。
當阿武出現在統道學院大門的時候,他另類的穿着不禁令人爲之側目。
隻見他校服敞開,雙袖卷上,裏面的白色襯衣解開了三枚扣子,活脫脫的像名不良。當然,他也不想穿成這樣,隻是統道的校服太醜了。
新生入學,是在入學典禮室裏,不過阿武就不打算湊這個熱鬧了。他可是記得這屆的學生代表就是高柳光臣那個家夥,而主持典禮的正是棗慎。
決定不參加典禮後,阿武便想靜靜的看看櫻花林,畢竟這些茂盛的櫻花在天朝也很難看到。然而,邊走邊看,他卻不知不覺來到一間廢棄的神社邊。
‘這裏是…’
阿武有些詫異的看着這裏,正待疑惑間,卻忽聽身後傳來了一道帶着些許不快的悅耳聲音。
“好不容易有點憂郁的氣氛,就這樣被你給破壞了!新生不是應該都去參加入學典禮了嗎?”
這聲音?阿武面色陡然尴尬,這聲音是棗真夜的聲音。心知碰見‘熟人’的他,正想偷偷溜走,卻忽聽身後清冷的喝道:“站住!轉過身來,你的背影讓我覺得很眼熟。”
阿武聞言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而這時,隻聽嗖的一聲,一道身影從空中盤旋穩穩的落在了阿武的面前。
當棗真夜看到阿武的相貌時,不禁一怔,繼而驚訝道:“是你?”
知道跑不了,阿武一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又見面了…”
棗真夜噗嗤一笑,一臉釋然,“難怪你看到我要跑,我還以爲你是哪個學院裏混進來的奸細呢。”
阿武幹笑幾聲,沒有開口。雖然明知道會碰面,但見了面後還是難免尴尬,畢竟自己在她面前鬧了一個這麽大的烏龍。
“話說如果不是你攪局,我跟高柳光臣說不定誰勝誰負呢!說吧,你要怎麽賠我?”棗真夜雙手還胸,一臉狡黠的說道。
阿武聞言無奈,擺明的胡攪蠻纏他還能怎麽辦?隻見他聳了聳肩,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說道:“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棗真夜眼珠一轉,想到了一個主意,不由欣然道:“那就罰你做我三年的陪練!”不待阿武回話,她輕打了一記響指,一臉興奮道:“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阿武瞠目結舌的看着她,他很想問問她,你這樣擅作主張真的沒問題嗎?而且我還沒說要把自己賣了吧?
“可是你說讓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的,難道你要反悔,做個不守誠心的男人?”
棗真夜故作失望的看着他,然而眼中的狡黠卻是瞎子都看的出來。
被這話一激,阿武不由面色漲紅的大聲道:“誰不守信用啊?3年就3年!”這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不由捶胸頓足,懊惱不已。
棗真夜見此不由咯咯直笑,一臉得意的表情。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被兩個人看在眼裏。一個是經常來此睡覺的表文七,一個是準備找棗真夜的高柳光臣。
表文七對待此事隻是輕笑,然而旁觀者清,他能清晰的感覺到真夜對阿武有着好感。不禁心下暗笑棗慎這個妹控恐怕要暴走吧。
與表文七相比,對真夜一見鍾情的高柳光臣看到這一幕時候,不禁雙拳緊握,眼中閃爍着名爲妒忌的東西。
阿武這個情商爲負的家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無意間把高柳光臣的牆角給撬動了,更不知道這一幕在發生的時候,自己居然忘了。等他回過神的時候,會不會因此而懊惱呢?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