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兩人吃過早飯,闫玉顔去上班了,周小州去參加老同學賈春雨的婚禮去了。 來到賈春雨說的酒店,老遠就看見不少人在那,裏裏外外進進出出的忙活,周小州把車停在酒店旁邊,下車看了一眼,向酒店裏邊走去。
‘龍府酒店’是小鎮上唯一一家比較大的酒店了,一共兩層,一層是一百多平米的大廳,二樓都是包廂,按說這個酒店在這個小鎮是沒什麽生意的,好在地方夠大,可以承辦各種宴會婚禮,鎮上誰家結婚,條件稍好一點的都在這請客,局勢農村也有在這辦理的。晚上的時候,賣燒烤,裏邊再放上震耳欲聾的音樂,一幫年輕人在裏邊群魔亂舞,生意還不錯。
周小州把車停在門口的時候,引起了外邊那些人的一陣詫異。看見周小州進了酒店裏邊頓時開始議論紛紛:“這車不便宜吧?”一個四五十歲的婦女看着那車眼裏羨慕的說道。
這時有懂車的年輕人開始賣弄了,“那是,那可是s級奔馳越野,就這車,最少得兩百多萬,咱們整個縣城也沒幾輛這麽貴的車。”
“兩百多萬?我得媽呀!一輛車就這麽貴,那人得有多少錢?”
“家裏沒有幾千萬,這車都養不起,你說人家得有多少錢。”那青年看着大家驚訝的樣子,頓時一陣高興,繼續炫耀自己知道的消息。
“幾十年鄰居了,也沒聽說老賈他們家還有這麽有錢的親戚啊?”旁邊一人疑惑的說道。
“走進去看看,這大富豪是他家啥親戚。”
周小州自然不知道自己身後還有幾個‘跟蹤’的,進了酒店大廳,四處掃了一眼,看見結婚典禮已經開始了,賈春雨這小子正和新娘子在那給父母敬茶呢。新娘子畫的妝實在太濃,周小州也看不出原來的人是啥樣。四處看了一眼,也沒看見自己熟悉的人,走到些禮賬的地方。禮賬。是辦喜事或者喪事專門用于記錄來客給的禮錢的地方,以後主人家方便回禮。
來到記禮賬的地方周小州從兜裏拿出一個紅包,交給記錄的人,那人看了一下紅包的厚度。頓時心裏一陣驚訝,心裏忍不住想到‘這麽厚一沓,這得一萬來塊啊,在這個過誰家接到這麽打一份禮錢。’接着打開一看。頓時一沓紅彤彤的鈔票,上邊還有點零錢。
然後開始數錢,幾分鍾後,錢數完了,頓旁邊寫賬的人說道:“一共8888.”
“姓名。”
“周小州。”
看着禮賬寫完,周小州離開了,繼續看着裏邊的典禮。大約半小時後,典禮結束了,周小州上前幾步,來到賈春雨旁邊。
“皮子!”皮子。是上學的時候,周小州給賈春雨起的外号。
賈春雨回頭一看,頓時大笑:“靠,是你小子,啥時候來的。”看到老同學賈春雨相當高興。
周道:“來了一會兒了,這不剛把禮賬寫上,要不怕你小子不讓我吃飯啊!”
“滾犢子,少磕碜我,走帶你去咱們同學那桌,都在樓上包廂裏呢。”賈春雨笑罵到。
“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賈春雨的臉色有點古怪。
周小州也沒注意。跟着賈春雨一起上樓了,對于能和同學見面,周小州還是比較高興的,上學的時候周小州的人緣挺好。和班級裏的同學關系都非常不錯。來到一個包廂門前,賈春雨推門進屋,周小州在後邊跟上。
賈春雨推門進屋就說道:“看看我把誰給你們帶來了?”
周小州緊跟着賈春雨就進屋了,屋裏就擺了兩張桌子,一張桌子大約十來個人,周小州他們班一共隻有不到四十人。現在能來二十多個人不算少了。
周小州從大家的臉上一樣掠過,很多年不見,大家的樣子都有了不小的變化,不過周小州大緻還能猜出誰是誰。
忽然看見一個面孔,轟的一下,周小州隻感覺腦子好像被重重的錘了一下,頓時懵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對面那個人,渾身顫抖,完全不受控制,周小州以爲自己再見到她的時候能讓自己平複,可是真的再見的時候,還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屋裏的人看見周小州這個表情,完全沒有意外,都比較有興趣興趣的看着兩人,對面的女孩看見周小州的時候一點不比周小州淡定,眼淚忍不住的從一雙燦若星辰的明眸中流出。
看着女孩哭了,周小州忍住上前幫她擦掉的沖動,心裏一陣陣絞痛,周小州一直以爲,自己有那麽多女人了,應該可以代替她了,可是沒想到,她在自己的心裏還是那麽清晰,以前的一幕幕好像就發生在昨天。
女孩叫喬雨燕,跟周小州是初中同學,兩人從初中一年級的時候就認識了,初二的時候,兩人開始談戀愛,是典型的早戀,那時候的感情是純粹美好的,一直到初中四年級,周小州學習不好,不能繼續上高中了,喬雨燕見周小州不上了,也不想上了,想陪着周小州一起去打工。可是喬雨燕的家人當然不能同意,而且通過打聽,知道了自己女兒是因爲一個小子不上學的,自然氣的要命,可是無論怎麽勸說,喬雨燕就是死心塌地的就是不去上學。就算周小州勸都沒有用。
後來,喬雨燕忽然有一天妥協了,答應去上學了,不過當喬雨燕脫離了父母的視線之後,立刻找到周小州,要和周小州一起私奔,周小州當是隻有十七八歲,看喬雨燕爲了自己可以做出這麽大的犧牲,當即感動的要命,也沒多想,立刻兩人就跑到了外地,開始了兩人的幸福生活。
雖然兩人私奔了,可是還是給家裏打了電話,因爲已經兩人偷跑已經對不起父母了,所以一定得和家裏報個平安。就這樣過了大約兩個月左右,喬雨燕的父母同意了她和周小州的事兒,全兩人回來,給兩人辦婚禮。
周小州和喬雨燕聽到這個消息,自然高興的要命,立刻坐車回了家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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