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闫姐?是不是我說錯什麽話了?”周小州看着闫玉顔的樣子有點不按的問道,看着這樣一個美女因爲自己的一句話而難過,周小州心裏有點愧疚。
闫玉顔聽了周小州的話,擡頭看了周小州一眼,嘴角牽強一笑,搖搖頭說道:“沒事,不怨你,是我自己忽然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
周小州看着闫玉顔強顔歡笑的樣子心裏有點心疼,‘唉!我還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啊!,美女有傷心事,還得我來安慰!’
“以前不開心的事兒就别想了,都過去了,要是實在忘不了,就和我說說,我給你出出主意。”說完周小州微笑的看着闫玉顔。
闫玉顔聽了周小州的話,沉默了一會兒,說出了一句周小州驚訝萬分的話:“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已經結婚了。”聽到闫玉顔的話,周小州第一感覺就是心裏有點酸,這個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的家夥,聽見闫玉顔結婚了心裏滿是失望,
接着就聽闫玉顔說道:“不過,他在婚禮的前一天晚上出車禍去世了。”周小州聽了目瞪口呆,心裏冒出了一個奇葩的想法‘看來汽車多了也不全是壞事兒啊。’
接着闫玉顔看着玻璃窗外的風景,一點點把以前的事和周小州說了一遍,周小州才明白,爲啥闫玉顔會聽見相親難受。
原來,事情的經過狗血的讓人無力吐槽,就是老爺子閑得蛋疼,在酒桌上把自己孫女的一輩子給定了出去。
誰知道老爺子找的孫女婿長大後竟成了壞事做盡的纨绔子弟,挖絕戶墳,踹寡婦門,簡直壞事做盡。簡直缺德到家了,而且還因爲強j差點坐牢,不過家裏有錢,好不容易才擺平。
本來闫家是不會把女兒嫁給這樣的人的,不過老爺子一意孤行,認爲說過的話就要做到。于是一家人僵持了起來。闫玉顔自然是死都不肯嫁,她的父母也不同意。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闫玉顔的老爸在仕途上突然受到攻擊,陷入困境,急需幫助。如果渡不過這關,闫玉顔的老爸最輕也是個退休養老,甚至可能進監獄。而能幫助闫家度過難關的非那家的老爺子不可。
于是闫玉顔把自己鎖在房間裏三天,流光了眼淚之後,就把自己嫁給了這個自己非常讨厭的花花大少。隻是沒想到,結婚的前一天晚上,這家夥出去鬼混,結果出了車禍挂了。闫玉顔沒過門就成了寡婦。
這事兒已經過去四五年了,闫玉顔也一直沒在找個男朋友,而且孫家也不同意闫玉顔再嫁,認爲那會丢了孫家的臉,就連幾個和闫玉顔走的有點近的男性朋友。也不是遭到警告就是報複。闫玉顔雖然沒想過再嫁,可是對于孫家的做法還是非常氣憤。這些年。闫玉顔也從沒回過孫家。
聽完闫玉顔的話,周小州心裏一陣嘀咕,還能比這更狗血嗎?“闫姐,你說的那個孫家是松江集團那個孫家嗎?”
闫玉顔默默的點點頭,“就是昨天宴會上找你茬那個孫繼海的大哥,對了。你怎麽會和孫繼海有沖突的?”
周小州聽了頓時了然,原來就是這個孫家啊,“沒事兒,我和他根本不認識,對了。這孫家是做什麽的?”
闫玉顔略帶深意的看了周小州一眼,緩緩說道:“孫家老爺子是以前白龍省的領導,老爺子一共有兩個兒子,老大從政,不過能力一般,依靠老爺子的幫助也才不過在市政f上班,老二就比較有才能了,不過不喜歡當官,而是選擇了經商,依靠家裏的幫助,目前基本壟斷了白龍的醫藥市場。老大膝下就一個女兒,目前在國外,已經成家。老二有兩個兒子,孫繼成和孫繼海,孫繼成就是我要嫁的那個,孫繼海就是昨天和你在宴會上起沖突的那個,而且我懷疑,昨天的車禍就是和他有關,隻是沒想到,他竟然把我也想撞了。”
闫玉顔這話要是被孫繼海聽了一定大叫冤枉,他那裏知道闫玉顔會在周小州的車裏,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會去撞的,因爲這家夥早就窺視闫玉顔多時了,怎麽可能去撞闫玉顔。不過要是知道自己心愛的大嫂和周小州在一起,事後肯定會更加瘋狂的報複周小州,因爲他和自己心中的女神走的太近了。
周小州聽完闫玉顔的話,沉思了起來,沒想到事情會這麽巧,既然是這樣,那自己就計劃一下,摟草打兔子,把孫家一窩端了。
周小州聽完闫玉顔的介紹,忽然嚴肅的對闫玉顔說道:“闫姐,我也不瞞你了,昨天的車禍就是孫繼海安排的,我和他有仇,今天再加上你的事兒,我打算一舉把孫家打倒。”
之所以把這事兒,告訴闫玉顔,是因爲周小州不打算再用暴力直接解決了,雖然那樣很快很直接,不過那會顯得自己很沒能力啊,況且,周小州認爲,打敗敵人,不止要在身體上打敗他,更要給他精神上的打擊,要是一下弄死孫繼海,那太殘忍不說,也太便宜他了,對這樣的花花大少來說,沒有什麽是比讓他一無所有更痛苦的了。再說了,當主角的,必須是個守法的好公民,要是随便殺人的話,這書離進宮就不遠了!
闫玉顔聽了周小州的話,先是疑惑的看着周小州問道:“真的是孫繼海,你是怎麽知道的?你和我說實話,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麽愁怨?”
周小州微微一笑,略顯高深莫測的說道:“我要是想知道,自然有的是辦法查到,這就不和你細說了。至于我和他的愁怨,也是和昨天的宴會有關。”接着周小州把昨天在别墅外邊碰見孫繼海的事情和闫玉顔說了一遍。
“你能打算怎麽對付孫家?他們家雖然因爲老爺子去世,勢力下降了一大截,不過也不是普通的有錢人家,人脈還是有一些的,而且也不缺錢。”
周小州神秘一笑,“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我要對付他們,隻能說是易如反掌。”
闫玉顔眼神複雜的看了周小州一眼,發現這個男人不僅眼神迷人,本身也很神秘。隻是周小州接下來的一句話,把她氣夠嗆。
“闫姐,你和小茹真是應了一句話啊。”
闫玉顔疑惑的看着周小州問道:“什麽話?”
“紅顔禍水啊!哈哈哈”說完周小州哈哈大笑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