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醋魚、清蒸魚、盆盆魚、剁椒魚頭等等,都是以魚爲主材的美味佳肴。
魚,在中國幾千年的傳統文化中,它的寓意是十分美好的:吉慶有餘、年年有餘、魚躍龍門.......
而我這次的經曆也和魚有關。不過,不是一條活生生的魚,而是一塊玉佩——雙魚玉佩。
雙魚,寓意着太極陰陽。陰爲死,陽爲生。
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陰陽相濟,悠遠綿長。陰化陽,陽轉陰,陰陽可以相互轉化。那麽生死是不是也和陰陽一樣,能夠相互轉化呢?
那麽,是不是新生意味着一種死亡,而死亡暗藏着一種新生?
——《寫在故事前》
西安最近的天氣不怎麽好,不下雨,不飄雪,一直陰沉沉的。
陰沉的天氣,使得心情也不怎麽好,生機寥寥,郁氣悶悶。
家裏隻剩我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天氣不好,齊步之、慕容青樹這幾天都沒再過來。十七前些天也回家去了,家裏來了幾次電話,催他回去相親。回去那麽久,也不知道結果怎麽樣。再回來的時候,會不會多帶個人?
雖然溫度驟降,好在十七臨走前,已經在書房裏生了爐火。
邀三五好友,掬一爐紅泥火,燃一縷凝神香,品着淡淡的香茗,是一件十分賞心悅性的好事情。隻可惜,孤零零的一個人,什麽興緻也沒有。除了**的時候會到冰箱裏取點食物,其餘的時間我都悶在書房裏。
外面冷飕飕,屋裏暖洋洋,骨子裏的懶惰基因被徹底的激發出來。到今天爲止,我已經整整十天沒有出門了。如果不是冰箱裏的食物消耗殆盡,也許我仍會堅守住自己的陣地,做個足不出戶的“極品宅男”。
推開書房的門,一股冷意驟然湧了進來,冷不丁地打了個寒戰。
擡頭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像是沾滿了油污的鍋蓋罩住了一樣,壓抑沉悶。也不知道鍋蓋什麽時候會掀開,施舍點陽光進來。
裹着寒意的微風,輕撫着脖頸,直透脊背。感受着“柔和”的冷意,心說道凜冬沒有來,應該離的也不遠了。
今早的天氣預報說陝北某些地區已經飄雪了,西安應該也快了。
超市,雙手空空進去,錢包空空出來。
三大包的食物應該足夠我宅在家裏一周了,甚至我還捉摸着,如果過兩天要是雨雪天,那在十七回來之前,我會一直靠外賣堅強地活着。
外面的行人很少,即便今天是周末,也極少有人出來活動。
沒有太陽的冬天,還不如待在家裏來的舒服。
剛拐進巷口,我就看到一個身影徘徊在我家門前,旁邊還停着一輛自行車。
我正思量着那個人是誰的時候,口袋裏的電話響了。
“喂,你好,請問你是傅傲楚先生嗎?”
“是的,請問你是哪位?”
“我是送快遞的,這裏有封你的快遞,麻煩你出門簽收下。”
“好的。”
挂了電話,我才知道,站在我家門口的是來送快遞的。
來到家門口,打量着來人,一身綠色的郵遞員工作服,身後聽着一滿載負荷的電動車,後座的兩側挂着兩隻巨大的尼龍袋,上面印着“中國郵政”的logo印花。
“有封你的信件,麻煩你簽收一下!”郵遞員遞給我登記簿,指着上面的一個空格說道:“你在這裏簽下字就可以了!”
簽字的時候我還在納悶,到底是誰給我寄的的信件呢?
等到我簽好字之後,郵遞員從身後的尼龍袋裏找出一個信封,交給我之後,急匆匆地離開了。
拿起信件翻了翻,不由地笑了起來。信件上面除了地址和簽收人之外,就隻有右上角有個淺淺的郵戳痕迹。。
如此不合格的信件,也不知道是怎麽寄到這裏來的。
這封信到底是從哪寄來?寄信人又是誰?一無所知,實在是奇怪之極!
苦笑着想道,說不定這就是哪個家夥的惡作劇。
把買來的食物一股腦地塞到冰箱裏,拿着那封信快速地回到書房。
坐在爐火前,重新查看了一遍,信件很薄、很輕。
信件拆封,裏面有一張合折的信紙。除了信紙之外,裏面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這會是什麽呢?
信紙展開的時候,心裏咯噔一下,腦門冷汗汩汩直冒:這是一張當票。
【天字玖陸玖号長安七步巷,今有羅大海舊物雙魚玉佩當人民币五千元,言定每月四分行息,認票不認原人,憑票本息取之,一九六五年一月一日票】
呃!看着這張當票,内心驚愕不已。絕當密卷裏的當票典當的應該都是古代的物品,可是,眼前的這張當票上時間,距離如今卻并不遙遠。
1965年,距今也不過40年,那究竟是什麽呢?
看着當票,腦子裏閃過一串問号:羅大海是誰?雙魚玉佩又是什麽東西?
帶着這些問題,我拿着當票走到保險櫃的面前,沒有任何的遲疑,就把那張當票放了進去。
大概過了五分之中,重新打開保險櫃。絕當密卷的上面,靜靜地躺着一塊玉佩——雙魚玉佩。
玉佩的材質爲白玉,采用圓雕的雕刻手法,手法有些粗犷,但卻很有味道。玉佩之中,魚眼、魚腮、腹鳍、魚尾等細部用的都是陰線的雕刻手法,看起來栩栩如生。
玉,我之前接觸過,比如說柳氏族人的那塊鱗玉。隻是我們沒有想到那卻是和“詛咒”。想到詭異的詛咒,看着手裏的雙魚玉佩,冷不丁地抖了個激靈。
心裏恐懼的同時,也在好奇着:這次又會發生什麽樣的故事呢。
爐火前,仔細地研究着這塊雙魚玉佩。
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多遍,也沒有發現有什麽奇特的地方。當然,我的手裏、身上也沒有出現詭異的黑線,這倒是讓我放心了不少。
隻是這塊玉佩底是什麽東西呢?
将雙魚玉佩收好,我重新拿起了信件,重新檢查了一遍。最後,我的目光落到了信封右上角的郵戳上。郵戳的墨迹很淡,淡的幾乎快要消失了。
我從書桌的筆筒裏取出一隻鉛筆,輕輕地塗抹着快要消失的郵戳。
等到塗抹完畢,我重新看了一下,上面的字迹已經足夠我輕易地辨認出來:新疆若羌縣。
在中國,有上千個縣。提起若羌縣,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
但是,如果說起若羌縣東北部的一個地方,大家幾乎都耳熟能詳,那個地方名字叫做:羅布泊,又被稱爲“死亡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