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明天萬家生佛爲難你?”林香雪慵懶問道。
“不怕!”徐方斬釘截鐵道。
“喲,這麽男人?”林香雪有些詫異。
徐方嘿嘿一笑:“到時真出了事,我就把你押在那,這麽漂亮的妞,相信能讓我平安回去吧。”
“滾犢子!”林香雪柳眉倒豎啐道。
“放心吧,現在是法制社會,誰敢明目張膽對我們怎樣?”徐方輕松一笑,那種灑脫之氣,似乎對萬家生佛并不在意。
徐方的車開的又快又穩,臨安市到金陵,近三百公裏的路,愣是兩小時就到了。
這不是徐方第一次來金陵,但依舊感慨這座城市的繁華。
尋了個市中心一家五星級賓館,開了兩間房,兩人簡單休息了下,中午十二點半,兩人便一起出去吃飯。
“去謝氏集團的江浙大酒店看看吧,他們不是蘇浙兩省最大的酒店嗎,看看咱們對手究竟是什麽水平,咱也好做個計劃,看看多久能把金陵的餐飲市場拿下。”林香雪淺笑道。
徐方微微點頭,自己跟萬家生佛根本沒半點關系,他縱火燒自己酒店,很可能是受人指使。而背後這個人,哪怕不是謝氏集團,也跟他們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對于這個恩怨已久的強敵,徐方恨不得早日鏟除。
來到蘇浙大酒店,立刻有一名迎賓走過來,客氣道:“是兩個人嗎?”
“對,兩個。”徐方點點頭。
“請問是包廂還是客廳?”迎賓溫和問。
“包廂。”
“好的,先生請跟我來。”迎賓微微彎了下腰,帶着兩人朝樓上走去。
徐方微微點頭,畢竟是蘇省老字号酒店,這些基礎的服務水平都不是蓋的。
到包廂點了幾道主打菜後,林香雪笑道:“看起來還可以,想啃下這塊市場不容易啊。”
“金陵市是他們真正的大本營,實力肯定也最強。不過也沒什麽,臨安市的市場我們能擠進來,金陵市也一樣。”
對江陵大酒店的實力有了初步了解,兩人吃過飯後,徐方開車從市中心開始到處轉悠。
已經十月中旬,金陵市還是深秋時節,沒有北方那麽寒冷,穿着外套也有幾分惬意。
看着車窗外繁華的街道,林香雪感慨道:“生意做大了,休閑的時間反而減少了,真是有失有得。”
“後悔嗎?”徐方問。
“有啥好後悔的,毀容之前我的志向,就是在某一領域做到華夏最成功的一人,雖然毀容時低迷過,但這個想法一直沒有改變,沒達到那個地步,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誰說一定要清閑才會快樂呢?”林香雪眨着美目俏皮道。
徐方聳聳肩,林香雪是個女強人他很清楚。
兩人不斷盯着馬路邊,看着适合開酒店的地方。
“徐方,你看這棟樓不錯!”林香雪指着車窗外一棟十六層的酒店道:“可惜這個公司挺成功的,應該不會把樓轉讓,旁邊那棟樓也不錯。”
徐方順着林香雪所指的方向,看着一個公司,這個公司是做汽車的,想來不差錢,估計也不會把這酒樓賣出去。再看看這汽車公司旁邊的樓,徐方不禁翻了個白眼,那“華夏銀行”四個大字,讓徐方有些眼疼:“人家銀行差你買樓的錢?”
“嘿,我就感慨一句,誰說要買了。”林香雪瞪了徐方一眼。
徐方很久以前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講道理,很識趣的閉上了嘴。
市中心一般都是商業區、購物中心這些,如此繁華的地段,很少有空閑的樓盤。徐方很快将車駛入二環,如此開了幾分鍾,林香雪臉色也認真起來。
“這棟樓不錯,是一間對外出租的寫字樓,如果咱們願意租戶的承擔違約金,可以高價跟業主買下來,隻是不知道裏面結構什麽樣,方不方便改造。”林香雪指着旁邊的樓道。<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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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方看着這棟樓,十三層,面積很适中。而且看這名字,顯然裏面都是寫字間,雖然樓層隻有六層,但相較于很難找的樓盤來說,這地方确實不錯,點點頭道:“先标注一下,等全部看完了,咱們再挨個談。”
林香雪快速做了标記,兩人繼續觀察。
二環的樓盤要比最中心多一些,轉悠了大半圈,兩人找到了三處還算妥當的地方。
正當徐方準備去三環看看的時候,林香雪忽然指着前方道:“徐方,你看那棟樓!”
順着林香雪所指的方向,徐方就看到一個街口的地方,一棟高樓赫然屹立。底層面積千平左右,一共八層!
最主要的是,這棟樓的外牆上,竟然标注着此樓出租的字樣。
迅速将車開過去,徐方不禁啞然失笑。
這棟樓已經沒人管理了,門前的一些停車位已經被一些車給占的差不多,看到前面有個車位,徐方車頭一拐,立刻将車打了進去。
“滴滴!”
徐方剛停車,忽然一陣急促的喇叭聲,徐方透過後視鏡一看,一亮還算氣派的寶馬車,正在車後狂按喇叭。
“好像也想在這車位停車。”林香雪笑道。
“這棟樓一看已經沒人用了,連門口保安亭都沒人,估計附近公司的人看這停車場無人使用,還不收費,幹脆過來占點便宜。先來後到,他來晚了就沒了呗。”徐方對此不以爲意,将車停穩後下車。
那個寶馬車主此刻将車窗搖了下來,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探出腦袋。長相倒挺帥氣,隻是眼裏有些桀骜不馴的輕浮,指着徐方喝道:“小子,把你車挪開!”
“爲什麽要挪?你家的停車位?”徐方納悶問。
“草,小子還挺橫啊?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桀骜青年指着徐方喝道。
“傻比,你想怎麽弄死我?”徐方笑眯眯問。
看着徐方欠踹的模樣,青年不禁一怒,推開車門走過去,照着徐方就是一巴掌:“媽的反了!”
不過手掌還沒到徐方臉上,就聽砰的一聲,青年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
徐方風輕雲淡的收回腿,罵道:“哪來的滾哪去。”
“草!”青年怒罵一聲,急沖沖朝車裏走去。
看着青年的做派,徐方立刻明白這小子想幹嘛,将林香雪推到一旁,然後快速朝車裏走去。
轟隆隆——
兩人的汽車聲同時響起,透過後視鏡,徐方看到身後青年把寶馬朝後倒了幾下。
徐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也不慌亂,踩着油門猛地倒車,直接把車倒了出來,車頭正面對向寶馬車。
對面的青年顯然沒吃過什麽虧,如今看到一個開着外地車牌的人,敢在自己地盤上作威作福,哪裏咽的下這口氣?
當即一踩油門,車迅速朝徐方撞來。
徐方眯着眼睛,挂上倒擋迅速倒車。
看徐方朝後退,青年以爲徐方慫了,心裏一喜,眼裏閃過一道殘忍的光芒,直接将油門踩到底冷笑道:“小比崽子,現在想跑?看老子撞死你!”
看着對方突然全力加速,徐方熟練的将車檔朝前一掰,油門也直接踩到底。
兩輛豪車的性能都不錯,直接将油門踩到底,伴随着轟鳴聲迅速提速,兩輛車瞬間撞到了一起!
“砰!”
“嘩啦啦!”
林香雪站在一旁,攥緊的拳頭裏也捏滿了汗珠,徐方的車就是她送的,花了兩千多萬整來的頂級防彈車,自然不是對面青年的普通車所能比拟。雖然知道徐方應該不會出什麽意外,但此刻她還有些緊張。
當兩車撞在一起,林香雪急忙看去。當看到徐方的奔馳完好無損時,不禁松了口氣。
再看看那青年的車,車頭已經嚴重變形,車窗的玻璃也全部破碎。透過車窗,雖然有安全氣囊的保護,但依舊被震的七葷八素。
反觀徐方,依舊坐的筆直,頗有一種淩厲的神韻。
徐方嘴角一撇,将車再次朝後一倒,然後猛地提速朝前撞去。
“砰!”
這下青年毫無準備下,腦袋直接撞到了車頂,差點暈了過去。
當看到徐方的車竟然再次朝後倒,青年心裏一個咯噔,帶着哭腔吼道:“停,别撞了,别撞了!”
徐方耳力甚好,自然聽到了這青年的哀求,笑眯眯的走下車,來到了青年車邊,将他鑰匙拔下來,看着摔得已經暈頭轉向的青年,也不着急,等他稍微恢複了一點,才語氣平靜問:“小兔崽子,撞了爺的車,你打算怎麽賠?”
陸風此刻才反應過來,急忙看向徐方的車,當看到眼前的景象後,不禁使勁眨了眨眼睛。
不會吧?對面的車怎麽連保險杠都沒變形?
再看看自己的車,車窗前的玻璃都幹碎了!
“老子問你話呢!”徐方甩手照他後腦勺來了一下。
腦袋本就被車頂撞得生疼,此刻被徐方來一下,更是疼的他呲牙咧嘴。不過想到徐方之前比自己更狠的姿态,也沒了最開始的氣焰,道:“你車又沒壞,賠什麽賠?我看最多掉點漆!”
“誰說隻是掉了點漆?還受了内傷!”徐方森然道:“我那車兩千多萬買的,先不說裏面的零件不知壞了多少,你知道補那點漆得多少錢嗎?”
啥?車還受内傷?
青年雖然桀骜,但并不傻,知道徐方此刻是在訛他,當即吼道:“讓保險公司來鑒定!”
啪!
徐方又是一巴掌抽在陸風後腦勺上,怒罵道:“老子哪有時間陪你玩,趕緊賠錢!不賠就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