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響門鈴,很快門被打開。
打量下開門的女人,一身旗袍,讓團子全完突顯,看起來澎湃壯闊,跟足球般。
而開叉的裙身,現出白皙圓潤的長腿。
身材很好,臉也很漂亮。頭發整齊順暢,很是溫和,看起來知書達理。
雖然這女人臉色正常,但憑借多年行醫的直覺,她體内傳出的腐朽氣息,卻沒逃過徐方眼睛。
這女人,身體有問題啊!
“你就是徐方?進來吧。”蔡琴招呼一句,也悄悄打量徐方。
看真人,比看監控要清晰的多。這一看,蔡琴忍不住又多看兩眼。
眉清目秀,臉龐堅毅,眼神平和,看一眼就感覺穩重,讓人不自覺忽略年齡差。
而且以四十歲女人審美的标準,徐方更大的優點,還是那健壯結實的身材。
讓徐方換了鞋,帶徐方朝客廳走去,倒了杯茶,招呼他坐下。
“你不是在青雲市嗎,這麽快就到了?”
“來市裏找房子,早點來早點找,這不,運氣好就碰到你那棟樓。”
聽徐方把話題引到樓盤上,蔡琴心裏微微一喜,順着徐方的話朝下問:“感覺我那棟樓,怎麽樣?”
“地方不錯,畢竟在市中心,不過設計的不大合理,作爲辦公地點,一層到四層吧,湊合湊合能用,但也不甚完美。而且五到九層完全是雞肋,買蔡小姐九層樓,和買别人四層樓,幾乎沒區别。而且一層還有廚房,我聽說以前設計風格,完全是以酒店風格建的。這樣的樓,說好不好,說壞不壞。”
徐方所說都是那棟樓的弊端,蔡琴半點無法反駁,心情微微有些失落,坦言道:“這棟樓确實如你所說,但如果徐先生想低價買了,我明确的回答,不現實。”
“不知你想多少錢出售?”徐方問了句。
“每層三千平,九層就兩千七百平,按白禾市二環的市價,這棟樓怎麽也過億了,我的心理底價是八千萬。”
八千萬,比戴悅的估價貴了兩千萬。不過以白禾市的地價來說,這棟樓如果建設正常,确實需要過億。
斟酌了下,徐方道:“如果蔡小姐這棟樓,是正規的辦公樓類型,八千萬很便宜。不過建設成了酒店模式,旁邊還有山秀大酒店,在這開酒店也不現實,那就隻能重建,或者改建。哪怕改建便宜點,至少得再投三四千萬進去。加上時間成本,花八千萬買下來,還不如直接買一套辦公樓劃算。”
捏住蔡琴死穴,徐方繼續道:“蔡小姐應該是聰明人,應該理解這些道理,不如直接說你心裏真實底價,如果我感覺合适,直接就買了。”
看着勝券在握的徐方,蔡琴有些失神,苦笑道:“好吧,我的底價是七千萬,低于這個價就别提了。”
一般人買這棟樓,如果想重建或改建,五千萬買入不賺不虧,但花七千萬買,真不如買别人現成的辦公樓。
中間有兩千萬的差價,這棟樓一直賣不出,确實有幾分道理。
不過這價格,在自己承受範圍内,徐方心裏輕松起來。
看着眼中深處有些緊張的蔡琴,徐方心中促狹,開了句玩笑:“蔡小姐,這孤男寡女的,你還敢要這麽高的價,不怕我惱羞成怒對你怎麽樣嗎?”
蔡琴吓了一跳,不過臉上卻很平靜,甚至露出揶揄的神色:“我賣那棟樓,就是因爲得了艾滋,賺點錢去米國治療。至于你想對我怎樣,姐岔開腿讓你來,你敢嗎?”
說罷,還真撩起旗袍裙角,腳放在茶幾上,裙底若隐若現,讓徐方沒忍住多看兩眼。
蔡琴心中微微有些得意,不少人确實想占自己便宜,不過每搬出這招,就再沒人敢招惹自己。
随即蔡琴就後悔了,這小子長的倒不錯,真被他怎樣了,自己好像也不吃虧。而且打丈夫死後,她已經空虛一年多了。
正考慮如何解釋回來,就聽徐方微笑道:“恰好我是個醫生,從蔡小姐面色來看,倒不像有艾滋,不過體内卻有之氣,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骨骼出了問題吧?”
蔡琴身體一抖,滿眼驚詫的看着徐方,脫口而出問:“你怎麽知道?”
“我是一名醫生!”
蔡琴看了眼徐方,啐道:“别開玩笑了,看一眼就知道我骨頭出問題,還真當自己是神仙?說吧,是不是三院的趙醫生告訴你的?”
“把胳膊伸出來。”徐方說了句。
蔡琴照做,當徐方的手搭在她脈搏上,她心裏一驚。這家夥不會想對自己做啥吧?
心裏期待了下,半天卻沒見徐方有動作。正疑惑時,就聽徐方的聲音傳來:“發病的時間,應該有兩年了。最初的情況,走路多會比正常人累。再過一段時間,活動久了,就會全身酸疼。随着病情加重,每次累了,疼痛感會越強烈。到了現在,坐久了應該也不舒服。蔡小姐,我說的有錯嗎?”
蔡琴忍不住顫抖了下。
瞪大眼睛看着徐方,心裏掀起了滔天巨浪!
自己骨骼出現問題,如果有心人真想查,并不是查不出來。不過徐方說的這些,除了自己外,甚至醫院醫生,都沒知道的如此詳細。
“你,你怎麽知道的?”蔡琴激動問。
“我是中醫。”
“那你能治嗎?”蔡琴抱着一線希望問。
徐方看着蔡琴,點頭道:“可以,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想要那幢樓是吧?你要真能治好,就真送你!你真能治好?怎麽治?多久能治好?”蔡琴并沒被喜悅沖昏頭腦。
徐方感覺自己的心又在滴血。
老祖宗,聽到沒,治好了那棟樓人家免費送我!
當初要不是您老定的規矩,我得賺多少錢!
深吸口氣,徐方故作大氣道:“我不要。”
“不要?”蔡琴瞪大眼睛,随即想到了什麽,走到徐方身旁,抓着徐方的手朝自己裙底一摸:“想要我?姐也能給你。”
徐方臉微微一紅,看了眼充滿熟韻氣息的蔡琴,小聲道:“這我也不要,我的條件就一個。那棟樓七千萬我能接受,不過我一下拿不出全款,能不能分期付?三個月還一次,分兩年還清。”
“啥?”蔡琴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聽:“你再說一次。”
“你沒聽錯;”徐方苦笑一聲:“那樓我按七千萬買,但我要求兩年分期還清。”
“你是不是治不好,故意蒙我呐?”蔡琴瞪眼問。
看到蔡琴懷疑,徐方有些着急:“你要不信,我現在可以給你治!”
“成,你要治好了,要求你盡管提。”反正已病成這樣,蔡琴幹脆就死馬當活醫。
“那個,我是中醫,得針灸……”看了眼旗袍,徐方提醒了句。
“想看就直說。”蔡琴揶揄了句,她是看出來了,眼前這年輕人,雖然成熟穩重,但遇到男女之事,完全就亂了陣腳。
果然,聽自己說完這話,等自己扯下旗袍,就見這家夥臉紅了。
“小罩要解嗎?”蔡琴問。
“要,待會針灸,有兩個穴位被擋着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經曆多了,蔡琴對這事看得開,很利索的扯下,就無比“坦誠”的站在徐方面前。
徐方深吸口氣,努力平靜下來,道:“你平躺着,我給你針灸。”
沙發夠長,蔡琴也随徐方折騰。
當看到徐方真取出一盒銀針,蔡琴有些驚訝:“真要針灸?”
“不然怎麽治療?”
“嘿,那就讓我見見你本事,要是沒啥效果,姐今天算見識怎麽騙女人扯衣服了。”
徐方不置可否,取出幾根銀針,沒等蔡琴反應過來,三根銀針就落在她心口三大穴位。
想象中的疼痛并沒出現,甚至銀針的涼意也沒有。
随即又三根銀針刺入,蔡琴終于放下心來:“這就是針灸?挺神奇的,竟然不疼。”
“對,别說話。”囑咐一句,銀針如同細雨,一百零八根銀針,頭從到腳落滿周身。
看着一臉專注的徐方,蔡琴的心,微微有些觸動。這家夥認真起來的模樣,還真有些吸引人,甚至讓她有點把持不住。
銀針落下後,徐方體内醫訣運轉,如絲如線,順着不斷被撚動的銀針,落入她體内。
溫潤的感覺傳來,之前因爲坐久,微微有些酸疼的身體,一時如同泡在溫泉中,舒适安逸。
感受着這種變化,蔡琴心狠狠一跳。
雖然同意讓徐方治療,但她對徐方的希望,甚至一成把握也沒有。
但這一刻,她的心徹底期待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小時後,終于将最後一根銀針撚動完畢,随即手一揮,銀針迅速收回。
收好後,徐方直接坐在地上,抹了把頭上的汗,氣喘道:“好了,你現在走幾步試試,是不是和以前的感覺不同。”
聞言,蔡琴起身,就在客廳内走了兩步。随即身體一顫,眼中閃過濃濃的不可思議。
又快速走了幾步,竟然沒半點不适!
不确信的蔡琴,嘗試跳躍一次,那種鑽心的疼痛并沒傳來。
現在的她,隻感覺擺脫所有束縛,身輕如燕。
“徐方,我這病真好了?”蔡琴迅速跑到徐方身前,激動的搖徐方胳膊。
看着那劇烈顫動的團子,徐方心砰砰直跳,感覺有些熱,小聲道:“姐,能先把衣服穿上嗎?再這樣我會犯錯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