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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勻希立刻睜開了眼,入目的是玉羅刹臉上那讓他磨牙的笑容。
——得意你妹!
他狠狠的瞪着玉羅刹,拒絕和神經病說話。
玉羅刹不以爲意,他的目光始終溫柔得讓陸勻希渾身發毛。
“看着我,記住是誰在上你。”玉羅刹的笑容染上了些許殘忍的快意,“恨我吧,全心全意的恨我,永遠不許忘記是誰給你的疼痛……”然後他就……直接進去了。
你他媽腦子有毛病!陸勻希微微睜大了眼睛,匆匆做了下心理準備,等待着據說十分劇烈的疼痛。
……怎麽沒感覺有多疼?就和平時不小心撞了什麽東西一下差不多的程度。陸勻希淡定了下來,沒有多少痛感,這倒是給他了很大的方便,至少跑路的時候不會連床都下不了_(:3」∠)_
至于被男人做這件事,他已經完全看開了,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做着做着……就習慣了=l=
況且……被一個陌生男人推倒第二次,還是在現實中,陸勻希本應該覺得很惡心、很屈辱;但是這個男人變成了玉羅刹,他的心裏就微妙了起來——非但沒有覺得惡心,在他心底反而有一些熟悉感,就像是很久之前經常做這種事一樣。
難道玉羅刹說的是真的?自己确實跟他有關系,隻是失憶了?
陸勻希一驚,眼睛瞪得更大了。這在玉羅刹看來,是由于他強行進入引起的疼痛。
玉羅刹目光一深,動作稍稍放慢,竟是溫柔了起來。
果然還是對這個人狠不下心麽?玉羅刹自嘲一笑,自己真的是栽了。
陸勻希可不知道玉羅刹帶着點小憂傷的悲情想法,他不敢閉眼,就這麽看到玉羅刹的表情變了又變,心裏頓時生出了一股連他自己都無法言說的複雜感情,很陌生。
他微微皺起了眉頭,不耐煩想将這種情緒給掃出心口,不由得冷聲道:“要做就快做,你這種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我在上你!”
“……”玉羅刹剛剛醞釀出來的悲哀情緒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剛才放緩動作開始溫柔的他絕對是腦子進水了!
他眯起了眼睛,身體力行的讓陸勻希明白,什麽叫做“禍從口出”。
“恩……”強烈的快感讓陸勻希不禁呻|吟出聲,随即趕緊把嘴閉緊。這個身體的痛覺系統很神奇的消極怠工了,但是誰知道本該加在痛覺上的點,竟然全部加在了敏感度上!
剛才玉羅刹剛進入的時候,陸勻希還沒覺得怎麽樣,對方就放慢了速度;現在他這話一出口,玉羅刹猛地做起了高強度活塞運動,陸勻希就深切的體會到了話不能亂說這個真理。
“不要忍着,我喜歡聽你叫出來。”玉羅刹含住了身下人的耳垂,舌頭靈活的舔|弄着,腰部同時用力,引得陸勻希又是一聲悶哼。
“閉嘴!”陸勻希咬牙切齒,腦子一熱,一口咬上了玉羅刹的側臉,順便狠狠的磨了下牙。
玉羅刹舔|弄的動作一頓,倒抽了口涼氣,顯然是被咬得狠了。如果咬他的是别人,玉羅刹早就一巴掌拍死對方;但是現在咬他的卻是陸勻希。于是他上身沒有做出任何舉動,下半身繼續做着某種運動。
陸勻希被“運動”得狠了,咬住玉羅刹側臉的牙齒一松,就被對方躲了開來,然後玉羅刹臉上滲出血迹的牙印就這麽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本來想再給他來一下的,但是一看到玉羅刹臉上的印子……陸勻希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聲:“哈……啊……”
“勻希這是在做印記?”
玉羅刹瞅準時機大力頂|入,直接讓身下人叫出了聲:“恩……玉羅刹你……哈啊……”
“可别咬我的舌頭。”玉羅刹低聲戲谑,慢慢的吻了上去。
在陸勻希狠心抛下他和兒子小雪離開的時候,玉羅刹對陸勻希是産生過怨恨的。這種怨恨雖不明顯,卻在日積月累中慢慢加深,直到他又在夢中與陸勻希相會。可惜這隻是偶然,在之後的十二年裏,他再也沒有夢到過心上人。
玉羅刹想,如果他再見到陸勻希,一定要将對方的雙腿打斷,用鐵鏈鎖起來,關在永遠也無法出去的地方,隻屬于他一個人,即使死亡,也要繼續鎖住對方的靈魂,永世不休。
可是在時隔多年後的現在,日夜思念的心上人突兀的回到他身邊時,玉羅刹卻隻是将他鎖了起來而已。多年離别,在這一刻化爲了虛無,隻要這個人還在他身邊就好。
失而複得,這便夠了。
陸勻希很不争氣的被做得昏了過去,确切的說,是爽暈了。
等到他睡醒了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睡在玉羅刹的懷中,還像個八爪魚似的緊緊抱着對方,四肢交纏。
陸勻希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昏睡之前的記憶湧了上來,他回憶起做到最後,自己是怎麽主動配合對方的,還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的那種Σ(っ°Д°;)っ
……這太糟糕了!比上次做夢還糟糕!
“勻希昨夜……可還舒爽?”玉羅刹眼中笑意十分明顯,近距離對視什麽的……
陸勻希覺得自己臉上更熱了。
難道他真的是隐性同,經過玉羅刹的誘發,就這麽将隐藏屬性完全暴露了出來?
陸勻希的臉徹底白了,他的心裏瞬間悲涼的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蕭蕭瑟瑟。
玉羅刹看到心上人變了臉色,心頭一跳,擔心起對方的身體:“勻希?”
陸勻希默默的搖頭:“無事。”玉羅刹不會明白他此時此刻的心情,說多了也是廢話,還是獨自懷着一顆破碎的心,用502強力膠粘回去吧_(:3」∠)_
“既然無事,我們這便啓程吧。”見對方不願說,玉羅刹的目光也冷了下來,“或者,你想要再來一次?”
“啓程?”陸勻希的腦筋轉的前所未有的快,他在心裏給能想到這些的自己點了三十二個贊:“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吧?”
玉羅刹不置可否的看着他。他确實是要去處理一些事情,否則也不會将心上人留下來的身體暫存在萬梅山莊。從昨天上午到今天早上,他已經耽擱了一天的時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我不會武功,你帶着我可以照看的過來麽?”陸勻希面癱着臉,語氣認真而誠懇,“我在這個世界隻認識你一個人,在你身邊最多是上個床,如果我出去,很可能會丢掉命吧。你知道,就算我以前會武功,現在也忘得一幹二淨。與其爲了不必要的面子問題出去,還不如在這裏等你回來。”
不得不說,“等你回來”這四個字直直的戳中了玉羅刹的心窩。他喜歡陸勻希,喜歡了幾十年。可是他與陸勻希在一起的那些年,從來沒有聽到對方說過一次“我等你回家”,而現在,心上人卻在失憶的情況下,說出了他一直以來的期望。
“我不會離開,畢竟沒有什麽地方比這裏更加安全,不是嗎?”陸勻希一看有門,趕緊加把勁:“如果你不放心,那就将床柱換成我跑不掉的鐵柱子,如何?”
于是玉羅刹以最快的速度讓人送來了一張寒鐵床,然後将陸勻希手腕上的玄鐵鏈子換到了腳腕上,并與寒鐵柱子鎖在了一起。
玉羅刹滿意了。這張寒鐵床是他原本想當作墓室的棺材床用的,因此制作完成後,便停在了萬梅山莊後山的墓室中。普通棺材那麽小的空間太沒勁,還是換成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寒鐵床才能凸顯身份。
陸勻希:“……”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畫了個圈自己跳什麽的,也不過如此了。
所幸鐵鏈子的長度不短,足夠他在房間裏活動的了。
扣在腳腕上的鏈子不是很重,貼着皮膚的地方被玉羅刹小心的纏好了絨布,确保不會傷到皮膚。寒鐵床上不知鋪了什麽動物的毛皮,上面又換了新的被褥,躺在上面一點也不覺得冷。
玉羅刹臨走之前,吩咐管家每日三餐與熱水要親自送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無論裏面發出了什麽聲音,都不準去看,更加不準讓其他人靠近。
管家隐隐約約的猜到玉羅刹房裏藏了什麽人,隻是在陸教主“閉關”的這二十年中,玉羅刹已經穩穩的将明教抓在了手裏,在有絕對的把握之前,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害了教主可怎麽辦……
如果,那真的是他們的教主。
算了算時間,管家有了一個主意。
玉羅刹離開後,陸勻希就過起了混吃等死的日子。萬梅山莊的廚師手藝精湛,管家又是按照很多年前陸教主的口味吩咐的,因此陸勻希穿越後的這幾日,除了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外,生活品質倒是沒得挑。
如果能把這鏈子給弄下來就好了。陸勻希又想起剛穿過來拿到的兩把彎刀,如果真的是遊戲中的武器,一定可以砍得斷着鏈子吧?可惜雙刀連同他身上被扒下去的疑似遊戲裝備一起被玉羅刹給鎖了起來,不知藏到了哪裏。
可惜給他送生活用品的人從不露面,一直都是将東西放在門外,敲門等他自己去取,不然他可以套套話,确定西門吹雪什麽時候在莊内,才好做小動作。
陸勻希沒打算被玉羅刹關一輩子,他還需要尋找回家的方法。如果玉羅刹說的都是真的,那麽他失憶之前應該是選擇了回家吧?既然他能回家一次,那麽就可以回家第二次。
想要回去,那就必須先解決個人自由問題,不然去哪裏找辦法?這樣的話,隻要西門吹雪在,他弄出響聲什麽的,應該可以得救?根據學姐給的筆記資料中的分析,西門吹雪應該是那種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人,所以他逃出升天的幾率很大。而玉羅刹又是西門吹雪的父親,父子倆沒有隔夜仇,最終劍道封神的西門吹雪武力值也不可忽視,因此他也不必擔憂自己跑了之後對方的生命安全。
雖然有些對不起一直等着他的玉羅刹……那麽這次要不要一起打包帶回去?不對,這才見了兩次面而已,每一次都是啪啪啪的,爲什麽要想着把那家夥一起帶回去?!
陸勻希用腦袋撞了幾下寒鐵柱子,然後衣衫不整的躺在了床上,心裏的小人持續哀号中。
就在他還沒做什麽的時候,他方才還在念着的“救星”西門吹雪就一腳踢開門,闖了進來。
陸勻希聽到響聲,半躺着微微擡頭看去,一個一身白衣勝雪的年輕劍客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面容與玉羅刹有幾分相似,但是那張如冰雪般的面癱臉卻像極了他。雖然這麽想很自戀,畢竟這個世界上面癱患者有很多,但是他确确實實的有一種感覺,這孩子就是像他!
心裏仿佛受到了某種震動,陸勻希不由自主的呢喃出聲:“小雪……”
緊跟在西門吹雪後面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的姑娘。
在看到房間内的寒鐵床以及陸勻希腳腕上完全沒遮掩的鐵鏈後,這姑娘用一種詭異的、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西門吹雪:“西門吹雪,原來你是這種人!”
作者有話要說:感受到了天叔滿滿的惡意了沒(*≧▽≦)ツ
小黑屋什麽的……我覺得這樣就挺好對吧~所以惡意就轉移到小雪的身上了啊哈哈(*^^*)
天叔截的連城赤心+異瞳喵哥圖,旅遊景點是明教映月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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