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大人,仙尊向來敬重神使,此言從何而來?神使大人怕是有所誤會。”玉常天忍着一股氣,再次懇求道:“請神使大人救出仙尊。隻要你救出仙尊,你對我們第五城的恩情我們沒齒難忘。”
“仙界有個傳言,說是你與那個虛僞的靈舞之間不清不楚,如今看來還真有這麽一回事。否則你這麽緊張做什麽?沒瞧見連她正牌的夫君都無動于衷嗎?”淩樂之打量玉常天,揚起玩味的笑容。“本仙尊倒是小瞧靈舞那女人了。真是不挑嘴啊!”
“神使可以侮辱我,可是你不能侮辱我們的仙尊。神使見死不救,莫不是敵人派來的奸細?”玉常天見淩樂之不但不幫忙,還在拖延時間。這讓他非常生氣。可是再生氣也不能胡來,他得想辦法把此人說動,讓他幫着救出靈舞仙尊。
上官紫璃淡淡地說道:“神使大人,不要玩了。咱們還是去幫忙吧!她好歹也是仙族的仙尊,又是上神器重的人。如果真有什麽差池,咱們回去也不好交代。”
淩樂之抱着上官紫璃的腰肢,挑着她的下巴哀怨地說道:“美人兒提醒得對。要是上神知道我不盡心,怕是會生氣。畢竟那女人可是上神安插在仙界的狗之中最聽話的。如果讓這條狗有什麽生命危險,上神還得重新找條狗,那樣太麻煩了。”
“神使大人!”玉常天表情猙獰,兇狠地瞪着淩樂之。
淩樂之不屑,冷冷地說道:“别對本神使逞威風。要是讓本神使不高興,那女人還真不救了。”
“屬下有罪。請神使大人不要與屬下一般見識。”玉常天垂着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呀!你的表情好可怕啊!那樣子好像在說,真想殺了這小子。”淩樂之挑眉,拍了拍玉常天的臉,譏嘲道:“既然想對本神使道歉,就應該有點誠意。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應該跪下嗎?”
咯吱!咯吱!玉常天緊緊地捏着手指。撲通!他跪了下去,嗑頭說道:“請神使大人幫屬下救出仙尊。”
淩樂之眼眸深沉,冷冷地看着對面的玉常天。他的眼裏閃過殺意。然而,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在這個時候殺了玉常天,那就是徹底地與上神爲敵。這裏是靈舞的天宮,裏面的人都是她的親信,殺了玉常天就會被他們追殺,那樣做太傻了。就算要對付他們,那也要神不知鬼不覺,讓他們防不勝防。
可是這個玉常天絕對留不得。他太懂隐忍,這樣的人就如侍機而動的毒蛇,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撲過來啃咬他們一口。
夜鳳衣太安靜了!這樣的夜鳳衣美則美矣,卻如沒有靈魂的傀儡。上官紫璃心疼他,不忍心看見他這樣活着。然而現在她的主要注意力卻不在他的身上,而在籠子裏的歐陽笙歌身上。
夜鳳衣再委屈,好歹沒有受傷,更沒有人虐打他。畢竟靈舞對他特别執着,甯願守着一個傀儡也要把他關在身邊。而被靈舞抓起來的歐陽笙歌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和福氣了。他的身上有許多傷口,那些傷口淌着鮮血,看着特别瘆人。
淩樂之傳音道:“放心,他沒有生命危險。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姬無心。他把靈舞抓走,明顯就是想換夜鳳衣。對玉常天而言靈舞當然是最重要的。所以等會兒夜鳳衣會被抓到姬無心的面前。到時候姬無心直接說想挖他的心髒,玉常天什麽都幹得出來。”
“姬無心真是胡鬧。我的心髒早就沒了,難道他挖了夜鳳衣的心髒就能改變這個事實嗎?如果真的被他得逞,隻怕我們的敵人反而笑掉大牙。這樣跟自己打自己的臉有什麽區别?”上官紫璃傳音道:“别跟他們廢話。我們快去找姬無心。”
“你還真是關心他們。這些男人對你來說誰更重要?歐陽笙歌被關在籠子裏,你隻擔心了一會兒就開始擔心其他人。你還真是博愛。”淩樂之搖頭,酸溜溜地說道:“對失蹤的其他人你是不是也有這麽博愛?”
“别鬧了。我們還是快去找人。至于笙,我知道他沒有生命危險。那些鮮血大多數是别人的,他的身上隻有很小的傷口。現場之所以看着這樣血腥,就是爲了引出我們這些想救他的人。所以我們要是現在就救他,反而容易打草驚蛇。”上官紫璃說道。
“可是歐陽笙歌被關在裏面,難道你不心疼嗎?你舍得他被這樣對待嗎?”淩樂之再次追問道。
“你幹嘛對我們的感情問題這樣感興趣?我當然舍不得。可是凡事總有輕重緩急。就算再舍不得,我也要找姬無心,然後阻止他對夜鳳衣下手。夜鳳衣面臨的可是姬無心那個瘋狂的家夥,他随時會被挖走心髒。而笙,我很快就會回來救他的。”
“兩位,你們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玉常天憤怒地說道:“若是真的這樣爲難,屬下就不求兩位了。隻是上神問起,屬下一定如實回答。”
“誰說我們不想救你們的靈舞仙尊?我們隻是在想對策。有勇無謀的是莽夫,那樣的人能幹什麽大事?
“那麽兩位想清楚了嗎?”玉常天冷厲地說道。
“想清楚了。你盡管放心,一定救出你們的仙尊。”上官紫璃淡淡地說道:“既然沒有其他問題,現在就帶我們去找她。”
“兩位請。仙君閣下,既然這件事情與你有關,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玉常天臉色緩了緩,駕着仙劍飛上天宮。
上官紫璃和淩樂之在後面緊緊地跟着他們。而夜鳳衣雖然失去神智,但是沒有失去神力。駕着仙劍對他來說不算什麽。
除了他們這幾個人,玉常天還帶了幾十個仙族。其中一個是剛才報信的仙族。隻有他知道那個抓走仙尊的人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