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焱本體正在閉關修練,這段時間不用擔心受他打擾和影響。想要救山洞裏的墨焱元神,就要從其他人那裏得到神藥。隻是風莺和玫娘那麽讨厭她,怎麽會同意給她神藥?想要從她們手裏得到東西,那得想個萬全之策。到底如何做呢?
桌上有把水果刀。上官紫璃坐在桌前,視線正好放在上面。她拿起水果刀,往手心一劃,鮮血順着手心滴落下來。
上官紫璃看着鮮血不停地流淌,皺眉說道:“這樣不行。這點小傷根本用不了神藥。除非……我會受很重的傷,最好是内傷。”
風莺和玫娘就算再讨厭她也不會故意傷她,哪怕她有意挑畔,他們也不敢對她怎麽樣。想要受内傷,就要讓敢傷她的對她下手。這裏的人不少,但是沒有人敢惹怒墨焱,隻有墨焱飼養的那些兇獸能夠利用一下。
想到這裏,上官紫璃馬上換衣。
她現在穿的衣服有墨焱的氣味,兇獸聞到這個味道是不會傷害她的。她要換成墨焱派人給她做的新衣,而且新衣上還要弄上兇獸最讨厭的氣味。那些兇獸雖然通人性,但是智慧不高。墨焱就喜歡它們兇殘嗜殺的本性。
上官紫璃用兇獸讨厭的味道招惹它,它一定會攻擊她。她還得避開要害,否則以她現在的廢物體質,兇獸一個爪子就能滅了她。
上官紫璃想起墨焱說的七彩神石。若是得到那塊神石,墨焱就有辦法修補她身體的缺陷,或許她真的有辦法重獲神力。
半個時辰後,從兇獸園傳出兇獸尖銳的吼聲,以及上官紫璃凄慘的叫聲。
風莺和玫娘先後趕到兇獸園。與她們一起的還有其他人。當一雙雙眼睛看見上官紫璃重傷倒在地上的時候,一個人吓得面無人色。
“那女人瘋了嗎?她沒事來這裏做什麽?今天是誰照顧這些兇獸的,怎麽沒有關好籠子?”風莺對着那些仆人恐懼地吼道。
天啊!雖然她恨死了這個女人,但是也不想她就這樣死了。如果主人出關,看見這個女人死了,他們全部要陪葬。她還沒有好好伺候主人,不想爲這麽一個廢物喪了性命,那樣太不劃算了。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風莺姐,你煉制的神丹呢?趕快給她服下。”玫娘拉着風莺慌張地說道。
風莺神色一凝,急忙從小空間裏取出一個瓶子,從瓶子裏倒出一顆紅色的丹藥塞到上官紫璃的嘴裏。
“多塞一顆。現在别心疼你的丹藥了。”玫娘從風莺手裏奪過瓶子,再塞了兩顆到上官紫璃的嘴裏。
此時的上官紫璃根本沒有昏迷。風莺把丹藥塞進來的時候,她想把丹藥留下來。可是那東西入口即化,不是她想留就能留的。
看來還得找其他機會。這次隻有先把丹藥吃進肚子裏,保住這條小命爲先。
上官紫璃找個時機睜開眼睛。
風莺和玫娘見她睜了眼,紛紛松了口氣。與她們一起過來的人也松了口氣。
“你到底是怎麽回事?”玫娘顧不得自己的形象,表情猙獰地吼道:“你想死能不能死遠點,不要害我們?”
“我這是怎麽了?”上官紫璃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怎麽了?你還問我們怎麽了?我們應該問你吧?”風莺生氣地說道:“如果主人問起來,我們一定不會背這個黑鍋,你自己去向他解釋。我們就算再讨厭你,也沒有害過你。這一點,你應該非常清楚。”
“剛才我經過這裏,想到墨焱平時最喜歡這些兇獸,就想着幫他照顧一下它們。不曾想……”上官紫璃懊惱地說道:“是我不好。我還以爲自己是那個有修爲有神力的人。我忘記了自己體質廢物的事情。墨焱問起來,我會說清楚的。你們放心,不會連累你們。”
“最好不過。”風莺冷道。“你們幾個,把她擡回去。爲了讓她有命等到主人回來,每天喂她吃最好的神果神丹,不要讓她死了。”
上官紫璃眨了眨眼睛,裝作故意刁難的樣子說道:“我這身子虛得很,普通的神果神丹哪裏能有用?至少也是九轉神丹才能勉強一吃。如果你想讓我在墨焱面前給你說好話,最好每天一瓶九轉神丹。否則,就算我受傷與你無關,你沒有照顧好我,墨焱照樣會怪罪。”
“你剛才還說不會連累我們!你說話不算數嗎?”玫娘生氣地瞪着上官紫璃。
“我是這樣說過。可是我受傷了,你們給我一些丹藥不算什麽難事吧?連這點事情都做不了,我要重新思考剛才的決定。”上官紫璃暗暗在心裏說道,如果不是修爲被廢,用得着找你們讨丹藥嗎?等我恢複修爲,就可以自己煉制丹藥了。隻是,那得猴年馬月?
墨焱等不了這麽久。
更何況沒有墨焱的幫助,她也沒有辦法恢複修爲。
“哼!算你狠。”風莺氣道:“你不是想要丹藥嗎?給,讓你吃個夠!”
上官紫璃接過風莺扔過來的玉瓶。她打開玉瓶,裏面有二十幾顆紅色的丹藥。她看着丹藥上面的丹紋,搖頭道:“太差了,勉強能夠入口。不過,以我現在的身體,也隻能勉強吸收這樣的丹藥。”
“你!”風莺氣憤地瞪着上官紫璃。
“算了,咱們不惹她。”玫娘拉了一下風莺的衣袖說道。“我們走。”
接下來的幾天,上官紫璃一直在房間裏休息。好不容易讓那些明裏暗裏監視她的人放松警惕,她把存起來的丹藥帶到了山洞裏。
其實上官紫璃這樣的身體吃一顆丹藥就能痊愈。爲了不讓他們懷疑,她裝作故意爲難他們。果然,他們全都以爲她是故意使性子。
“丹藥的成色很普通,但是聊勝于無。我現在确實需要這樣的丹藥。”墨焱說道:“紫兒,其實你可以找些神草過來。不用煉制成神丹也行。隻是他要出關了,恐怕你以後不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