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舞把第五城治理得越好,上官紫璃和歐陽笙歌越不好下手。不過難不住歐陽笙歌,畢竟論智力,區區靈舞還不是他的對手。
當天夜裏,上官紫璃還在舊屋裏等咻咻等獸。歐陽笙歌獨自去了天宮尋找夜鳳衣。
上官紫璃守了一夜,咻咻等獸沒有回來,歐陽笙歌天亮時獨自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上官紫璃沒有看見夜鳳衣,已經猜到了結果。她沒有問歐陽笙歌。他已經盡力了!他現在心情不好,他想說的時候會告訴她的。
歐陽笙歌拉着上官紫璃的手,無奈地看着她說道:“我見到夜了。他不願意回來。”
上官紫璃以爲歐陽笙歌沒有潛進天宮,或者說進去後被發現了,沒想到的是他居然見到了夜鳳衣。所以說,論智力,歐陽笙歌在幾個男人之中稱得上數一數二。當年就是有這個智囊在那裏出謀劃策,才會讓創-世女神和魔神越走越遠。好吧!話題扯遠了。
“他爲什麽不願意回來?你見到他的時候,他的傷勢怎麽樣?”上官紫璃說道。
“放心,靈舞那個女人不會讓他死。我見到他的時候,他看着好好的,身上連個疤都沒有留下。至于爲什麽不願意回來,他不說,我也猜不中原因。”歐陽笙歌皺眉說道:“算了,紫兒,他不回來就不回來吧!我們不強求了。他的态度很強硬,我們别勉強他了。”
“如果沒有什麽原因,夜不可能不回來。我擔心他瞞着我們做什麽危險的事情。”上官紫璃皺眉說道。
“就算是這樣,你能把他拉出來嗎?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把其他人找回來。包括蚩雨朱钰他們。”歐陽笙歌說道。
“夜在靈舞的手裏。靈舞那個女人虛僞惡心。她在世俗界化爲宮月舞的分身就整天想着夜。現在夜到了她的手裏,指不定會怎麽樣呢!”上官紫璃還是不放心夜鳳衣。她信任夜鳳衣。正是因爲信任,所以不放心。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夜鳳衣的個性。他與鳳蘇歌不愧是出自一個家族的兄弟,兩人都是執拗的性情。
這樣的男人最不好控制。然而一旦把心給了哪個女人,眼裏和心裏隻有那個人。更何況從小遭遇就很悲凄的夜鳳衣比以前在神界的時候潔癖更嚴重。他怎麽能夠忍受靈舞那種虛僞的女人在身邊轉悠呢?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他現在願意這樣與靈舞周旋全是因爲她。
“紫兒……看着我。”歐陽笙歌拉着上官紫璃的手,溫柔地看着她。“紫兒,我們是男人,是想要保護你的男人。我們想做的是守護你,爲了清除你的敵人,我們願意做任何事情。所以,放開你的手,去前面等我們,總有一天,我們會回到你的身邊。我相信這也是夜的想法。雖然我還是不喜歡他。可是不得不承認,他對你的心意不比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少。他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他也了解你的個性,知道你忌諱他做到哪個程度。所以,就算他爲了某個目的不得不與靈舞周旋,我相信也不會太過度。他也會覺得惡心的。”
“我不是吃醋!”上官紫璃瞪着歐陽笙歌。
歐陽笙歌促狹地看着她。他捏了捏她的鼻子,眼裏的笑意不減。
“好嘛!其實有一點點。”上官紫璃悶悶地說道:“靈舞那個女人比宮月舞更卑鄙。畢竟宮月舞隻有一顆卑鄙的心,沒有靈舞那樣卑鄙的身份和實力。靈舞能對我們下手的機會很多,我們現在的處境容易受她控制。我也是擔心夜會中了她的圈套。”
“那現在就放下你的擔心。他不願意回來,你再多的擔心都是無用的,明白嗎?”歐陽笙歌說道:“我已經想到通知其他人我們在第五城的辦法。”
上官紫璃把夜鳳衣的事情放到一邊。她好歹見到了夜鳳衣,知道他就在這裏。可是鳳蘇歌北辰翼還沒有下落,她的心裏更擔心。
“笙,你快說說。”上官紫璃拉着歐陽笙歌坐下來。
“現在第五城到處都是我的畫像。我相信其他地方也有我的畫像。如果我們傳出消息,就說夜和我都在第五城出現。你說什麽情況會讓兩個人都出現在第五城?”歐陽笙歌看着上官紫璃說道:“當然就是你出現的地方。他們知道你在這裏,還不得趕過來?”
“你放出這樣的消息,同樣會引來陳依琳。”上官紫璃搖頭說道:“我不能讓你冒險。還有,靈舞那個女人非常聰明。第五城發生什麽事情,怎麽可能瞞得過她的眼睛?這裏的一草一木都在她的控制之内。我們這樣就跟昭告天下有什麽兩樣?”
“這也是我這樣做的目的之一。紫兒,我們以前布下的那些棋也該開始下了。我一刻也不想再等下去。仙界的一切應該解決了。”歐陽笙歌說道:“有人的地方就有紛争。仙界也不例外。十大仙尊之中,總有和靈舞不對盤的人。我們正好趁機利用那些人。”
“笙,我們兩人都有了神力,但是其他人未必有我們的機遇。如果現在就在仙界鬧事,我擔心其他人施展不開。”上官紫璃說道。
上官紫璃的話剛說完,破屋的門開啓,咻咻等獸從外面走進來。咻咻說道:“主人要是擔心這個,完全沒有必要。等各位公子回來,你和他們修練一段時間不就行了?反正主人強,他們也強,對你們都有好處。”
“咻咻!”上官紫璃惱怒地瞪着咻咻。“你們去哪裏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