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璃對這樣的情況沒有過多感觸。除非擺脫這個地方,不然随時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次是第二領地的人,下次有可能是他們。想要幫助他們,就想辦法擺脫這個困局,離開這個困牢。隻是,現在她孤軍奮戰,其他人早就被這裏的領主吓破了膽。
上官紫璃對老陳說的那個制作法陣的人有些感興趣。這麽大座宮殿,所有的法陣都是他一個人完成,那得多強的實力才行。如果把這個人争取過來,或許可以改變現在的局面。隻是,她不知道那人的想法,必須先和他接觸下才知道結果。
“老陳,隻要我完成手裏的活兒,就可以随便做什麽嗎?”上官紫璃對老陳說道。
“當然。隻是不能讓執法者瞧見。他們可不管你有沒有完成手裏的事情。”老陳說道。
“明白,多謝你。”上官紫璃直接面對的人是老陳這個工頭。隻要他同意了,其他人不會多事。
有了老陳的準話,上官紫璃立即認真做工,早些完成所有的活計。那些苦力活在習慣之後就沒有那麽辛苦了。
這裏很大,人口很多。每個人都在忙着,沒有人在意上官紫璃在做什麽。當她穿過第二領地和第三領地,到了老陳說的位置時,她看見了那些已經完成的宮殿。
這是上官紫璃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個神奇的地方。
她的第一感覺是這裏很美。除了宮殿的設計美麗,這裏移植的靈櫻樹也很美。她看見一個非常寬敞的花園,花園裏種滿了靈櫻樹。
如果她不是受害人,而是一個旁觀者。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座宮殿真的很美。可是,現在影響到她的生活,那就有些煩心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一道溫和地聲音從上官紫璃的身後傳來。
上官紫璃回頭,看見一個戴着面具的男子。那男子目光溫和,隻是隐藏着幾分戒備。
還是那個鬼面具!
“月傾華!”上官紫璃叫出男人的名字。
“紫璃姑娘,你怎麽會在這裏?”上官紫璃今天沒有戴面具,但是男子一眼就認出她。
不過,上官紫璃說了話,或許他聽出了她的聲音吧!
“難道你就是那個刻畫法陣的人?”上官紫璃猜測道。
“你問這個做什麽?”男子沒有否認。“這裏不是應該有好奇心的地方。”
“我就是想知道能夠刻畫那麽多法陣的人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今天見到你,我算是明白了。”上官紫璃說道:“難怪你的氣質和其他人不同。想必你在這裏很受重用吧!”
“或許是吧!紫璃姑娘隻是想知道這些嗎?誰在這裏刻畫法陣對你來說重要嗎?”月傾華輕笑。
“就是好奇。你也知道女人的好奇心總是很重。我可以參觀一下這裏嗎?”上官紫璃朝四周看了看說道。
“恐怕不行!”月傾華朝旁邊看了幾眼,搖了搖頭。
“這裏還有其他人?”上官紫璃察覺他的視線,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
她的話沒有說完。因爲此時此刻,她已經呆住了。
那裏站着一個人,一個戴着黑面具的男人。
男人渾身漆黑,披散着黑發,整個人就像處于黑暗中無法爬起來的人。
她之所以呆住,是因爲那人的眼神好犀利,就像一匹狼,仿佛随時會沖過來啃咬她。
“他是誰?”上官紫璃回過神來。
月傾華驚訝地看着上官紫璃。
她居然沒有覺得害怕!
其他人見到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驚懼,接着便不敢看他了。她不但看了他幾眼,還沒有被吓得逃走。
“他……他是我的助手。”月傾華咬牙說道。
他剛說完,後背就汗濕了。天知道他說出這句話需要多大的勇氣和膽識。
果然,他一說完,那男人的眼睛更冷。不過他沒有反駁,反而看了上官紫璃幾眼。
月傾華覺得現在的氣氛有些詭異。上官紫璃對‘他’産生了興趣,‘他’對上官紫璃也産生了興趣。也就是說,他是多餘的?
月傾華真想從這裏消失。他也不想在這裏礙事。可是‘他’與上官紫璃并不認識,他這個中間人必須留下來介紹一下他們。
“你這個助手的氣場比你大。”上官紫璃對月傾華說道:“他的實力強過你吧?”
“被你發現了。”月傾華幹笑道:“如果不是他,我一個人怎麽可能刻畫得了這麽多法陣?他一個人能夠抵得上兩個我。”
“那這裏的法陣全是你們兩人刻畫的?”上官紫璃問道。
“……”月傾華瞟了一眼那個男人,咬牙點頭。“是。”
“那,可不可以麻煩你一件事情?”上官紫璃微笑地說道:“我也想學刻畫法陣。我以前做過,你隻稍微教我一下就行了。”
“這個……你不需要請示一下你們領主嗎?”月傾華遲疑道。
“不用。你身份特殊,隻要你提的要求,相信他們不會爲難。你就幫我一次,如何?”上官紫璃說道。
“刻畫法陣不是簡單的活兒。如果沒有完成,也會被城主懲罰的。”月傾華說道。
“你以爲我是害怕被懲罰才會請示調到這裏來?”上官紫璃委屈地看着月傾華。
上官紫璃現在沒有恢複自己的真實相貌。不過這張臉還是很不錯的。放眼整個死城,隻怕沒有哪個女人有她這樣的容貌。
此時她用委屈的表情看着月傾華。哪怕月傾華不近女色,也會被她臉上的委屈表情觸動。
“把她調來。”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黑衣男人說道:“不過,每個月有任務,沒有完成的話……她會後悔的。”
月傾華驚訝。直到男人離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上官紫璃碰了碰他的衣袖,說道:“你幹嘛呢?你這個‘助手’都同意了。”
助手?鬼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