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笑的眼神代表着什麽,大家是男人,那就心照不宣了。夜鳳衣向來霸道,怎麽容得下尹天笑在心裏臆想上官紫璃?
尹天笑的目标是上官紫璃,想要宮月舞纏着夜鳳衣,他趁機對付上官紫璃。然而他灼熱的視線刺激了夜鳳衣。夜鳳衣才不管他的目标是誰,他現在隻知道想要解決這個礙事的家夥。
夜鳳衣攻向尹天笑。上官紫璃看着他暴怒的表情,眼裏閃過無奈。
“算了!他的心裏早就有火了。現在把火發在尹天笑身上也好,好歹沒有發到翼他們身上。”上官紫璃自言自語地說道。
旁邊的宮月舞冷冷地看着上官紫璃。她被幾個弟子押解着,動也動不得,隻能說話。他們使用的法器專門爲對付她而設計。宮月舞想要擺脫都沒有辦法。她動不了身體,總要動動嘴皮子才痛快。
“上官紫璃,你要是被這些男人玩膩了,照樣會被他們抛棄。你以爲男人是什麽好東西?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這個世界上有那麽多漂亮的女人。或許那些女人沒有你漂亮,但是她們比你新鮮啊!等這些男人玩膩了你,你再漂亮也沒有用。”宮月舞冷笑道。
“你說的是你吧?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的。如果真的愛你,哪怕天天看着你,他也會覺得天底下隻有你是最重要的。宮月舞,你真可憐,直到現在還沒有遇見真正值得托付的男人。”上官紫璃同情地看着宮月舞。
宮月舞臉色難看。她不相信上官紫璃說的。憑什麽她遇見的都是好男人,她遇見的就是壞男人?她更願意相信天下的男人都一樣。
夜鳳衣和尹天笑在空中戰得纏綿。此時的夜鳳衣得到了冥王的傳承,實力和尹天笑不分上下。如果不是尹天笑使用了邪術,手裏又有大把的邪惡法器,夜鳳衣早就收拾他了。盡管如此,上官紫璃還是爲夜鳳衣擔心。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擔心他。
上官紫璃瞟了一眼宮月舞。她掐住宮月舞的脖子,對空中的尹天笑說道:“尹天笑,你是現在投降,還是讓我殺了宮月舞?”
尹天笑施展法術的手法抖了一下,一個好好的法術就這樣中斷了。夜鳳衣趁機攻向尹天笑,在他的心髒處留下一個大洞。
尹天笑怨恨地看着夜鳳衣,又用貪婪又怨恨的眼神看着上官紫璃。至于宮月舞,他隻不屑地瞟了一眼,說道:“你們想殺就殺,那個女人不過是我玩弄的工具,現在我的計劃已經安排妥當,有沒有那個天命之女都沒有關系。如果不是看在她是不錯的爐鼎,我豈會留她到現在?她那種肮髒的女人,連給本殿主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尹天笑無情地說道。
宮月舞冷冷地笑着。她咬着唇,唇瓣上流下腥紅的液體。那一刻,她真的有種心死的感覺。
她髒嗎?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她也是冰清玉潔的女子。她的兩個第一次都是這個男人占有的。所有人都有資格說她髒,就他沒有!
尹天笑!尹天笑!
宮月舞在心裏叫着尹天笑的名字。一聲又一聲,聲聲撕裂。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尹天笑早就死在宮月舞的手裏幾百次。
“不好!”押解宮月舞的璃雲派弟子驚叫道。
上官紫璃回頭,隻見一道白影閃過,接着有人把宮月舞搶走了。她揮劍劈過去,對方避得很快,還是帶走了宮月舞。
那人留下一道殘影,移動的速度之快,連上官紫璃都做不到。上官紫璃在後面追着,那人一直沒有停下來。
“仙族。”夜鳳衣見到上官紫璃這裏的動勁,顧不得對付尹天笑,錯失了殺了尹天笑的時機。在他看來,上官紫璃的安危更重要。
上官紫璃何嘗不覺得懊惱?原本以爲這次穩操勝券,結果還是被宮月舞逃走了。早知道如此,剛才還不如殺了宮月舞呢!
她就是想利用宮月舞對付尹天笑。雖說宮月舞在尹天笑的眼裏是個工具,是個傀儡。然而這個傀儡還有利用價值,尹天笑就舍不得放棄這個傀儡。
“你怎麽知道是仙族?”夜鳳衣回到上官紫璃的身邊,上官紫璃詢問道。
“我剛才看見他的盔甲,就是仙族的那種盔甲。”夜鳳衣牽着上官紫璃的手說道:“沒受傷吧?”
“我又沒有出手,當然沒有受傷。對了,尹天笑呢?”上官紫璃回頭,哪裏還有尹天笑的影子?“可惡!我們明明有機會對付他。”
“錯過就錯過了,反正還有其他機會。”夜鳳衣拉着她的手,整個人飛了起來。“我們去和其他人彙合。尹天笑在這裏,附近肯定有暗幽殿的人。對付不了尹天笑,多殺幾個他的爪牙也不錯。尹天笑在短短的時間内收了那麽多門徒,還真有他的辦法。”
“我已經吩咐青衣宗的人暗中監視暗幽殿的。以前青衣宗的和暗幽殿的有交情,所以暗幽殿的許多動作都瞞不過青衣宗的眼睛。”上官紫璃說道:“鳳娘那裏已經開始動手。青衣宗的許多暗樁被她清洗掉了。還别說,當初無意間收下青衣宗,沒想到還派上大用場。”
“小師妹……”孟知樂的聲音從空中傳來。“我們回來了!”
上官紫璃和夜鳳衣在空中飛行。身後是璃雲派弟子和夜鳳衣的手下。孟知樂,鳳蘇歌和北辰翼居然也聚在一起。
原本孟知樂和鳳蘇歌同行,北辰翼單獨行動。想必他們在途中遇見了,所以一起回來了。
上官紫璃打量他們。孟知樂受了點皮外傷,其他人一點兒傷痕都沒有。倒是他們帶出來的人,好像死了不少,又傷了不少。
“你們遇見什麽麻煩了嗎?”以他們幾人的修爲,如果不是遇見強敵,應該不會有這麽嚴重的傷亡。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的眼睛。”孟知樂朝上官紫璃豎起了大拇指。“我們本來沒有受傷,這些傷是爲海獸王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