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華沒有防備她,再加上冥族的動作本來就僵硬緩慢。他捂着眼睛,無奈地掏出一塊黑色的令牌。
那塊令牌的後面寫着一個冥字,前面是代表自己身份的名字。比如說冥華這塊冥牌的正面就寫了一個華字。
上官紫璃看了看,算是知道它的長相。若是别人問起來,至少可以說出它的樣子。她把冥牌扔回去,帶着上官玉和上官敏等人離開。
上官敏看了看冥華,對上官紫璃說道:“紫璃,真的沒有問題嗎?如果這個人告密,我們的處境就危險了。”
“他不會說的。如果他要說,早就可以說了。在我們來之前,他就知道我們會出現,一直在這裏等着,就是向我們通傳消息。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麽,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對我們沒有敵意。至少我們沒有防礙着他什麽。”上官紫璃認真地說道。
“那他說的那個冥牌,既然搶奪别人的沒用,我們怎麽辦?”上官玉說道。
“以我看,現在隻有提前做好準備。我們總共有七十幾個人,如果一直走在一起太招搖,容易引起别人懷疑。我們分開走,每三個到五個人成爲小隊。我,敏姐姐和玉哥哥一起走,其他人隐藏在暗處,不要被人發現了。”上官紫璃說道:“關于冥石,如果你們有辦法弄到手,盡可能地弄些過來。我們要是有冥牌,就能光明正大地走了。冥族對這方面倒是檢查得不深。一塊冥牌就能解除别人的懷疑。”
“可是,如果我們分開走,也容易走散。剛才我們就是分開走的,這才一會兒工夫,他們就走散了,好不容易才把他們找回來。”上官敏擔憂地說道:“與其這樣畏畏縮縮,倒不如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我們這麽多人可以僞裝一下,讓其他冥族根本不敢随便盤問我們。”
上官紫璃驚訝地看着上官敏。她的眼神太灼熱,向來文靜的上官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臉,尴尬地說道:“是不是太天真了?”
“你說得很好。我完全沒有想到這些。你說得對,與其想辦法隐藏,躲避,甚至辦冥牌,還不如僞裝成别人根本不敢得罪的人。這樣倒是可以徹底地解決麻煩。隻是我們應該僞裝成誰呢?對冥族,我們還是不夠了解。”上官紫璃思考道:“冥族之中,也隻知道一個親王。”
“剛才在集市的時候,我聽見他們說冥王經常在冥界搶奪女人。在冥王的手裏有支隊伍,平時就在冥界到處走。他們穿着黑色的衣服,見到女人就搶,誰也不敢得罪他們。他們身上的衣服就是他們身份的标記。我倒覺得,如果要僞裝,可以僞裝成他們。”上官玉說道。
“這個消息很好。決定了,就是他們。我們要找到他們,然後搶奪他們身上的衣服。”上官紫璃說道:“現在就出發。”
上官紫璃和衆人商量好對策。然而想要找到那些冥王的走狗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這裏是偏遠的地方,他們一般不會來的。所以,想要找到他們,就得去其他地方。然而從這裏到其他地方,途中就會面臨各種考驗和危險。一旦他們露出馬腳,就會成爲冥族圍攻的對象。
“你們很面生啊!”上官紫璃打聽到冥族想要去其他城鎮的話可以使用一種飛行法器。那種飛行法器需要冥石,所以飛得很快。在冥界,靈石這種東西是沒有的。上官紫璃等人還得把自己的法器收好,一旦露出來,就會成爲被别人發現的目标。
他們在這裏隻能發揮一半的實力。平時與其他冥族遇見的時候,不管他們如何打量,他們都得沉住氣。畢竟殺了冥族不可怕,可怕的是打草驚蛇。他們的目标是找人,不是來滅冥族。因此,該忍的地方還得忍。
驅使飛行法器的冥族盯了他們半天,就在上官紫璃以爲要動手的時候,他居然就這樣放過他們,讓他們上了飛行法器。
整個法器很大,總共安放了一百多個人,其中有七十幾個他們的人,還有三十幾個冥族。驅使法器的冥族一直打量着上官紫璃等人。
“他是不是懷疑我們?”上官敏渾身冒冷汗。“怎麽辦?我們現在在空中。若是發生什麽事情,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你傻嗎?我們人多,就算他們很強,我們還有靈獸做後盾。總之,我們是想瞞過去,但是并不代表事情暴露了還要自尋死路。”上官紫璃拍拍上官敏的肩膀,說道:“别太擔心,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會保證你的安危。”
“我不是害怕自己會死。我是爲大家擔心。”上官敏不高興地說道:“你把我看成什麽人呀?”
當上官敏和上官紫璃交談的時候,三十幾雙眼睛盯在他們的身上。上官紫璃頓感不妙。她看向上官玉,無聲地詢問着。
上官玉搖頭,不明所以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剛才還好好的,突然他們就注意到了你們。”
“冥族的鼻子非常靈敏。女人和男人終究不同。他們看着我們,不是發現我們是人類,而是發現我們是女人。”上官紫璃冷着臉說道。
“啊?怎麽會這樣?我們已經僞裝過了,他們還能聞出來?”上官敏抱着手臂說道:“我們快離開這裏吧!”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上官玉說道:“冥族的女人越來越少。男人迷戀女人是本能。他們對你們産生了懷疑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你們現在的樣子還是很美。就算你們是男人,在失去大多數女人的情況下,冥族的男人也會對漂亮的‘男人’産生興趣的。”旁邊一個歐陽家的子弟說道。“在修真界,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發生過。那些成爲爐鼎的人之中也有男人。”
“你能不能不要說這樣惡心的話?我們會想吐。”上官敏做了個幹嘔的動作。“他們會動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