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淩寒秋駕馭着白鶴降落時,端木青華回到端木家主身邊。其他人重新興奮起來,等着這場傳說中的強強戰局。
“宮師姐,淩師兄回來……”朱琳在宮月舞的耳邊說道。
“我沒瞎,需要你說廢話嗎?”宮月舞冷道:“讓宮風把人藏起來,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他。”
淩寒秋還有用處,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手裏有一個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淩師兄是回來了,可是歐陽笙歌還沒有影子,看來這局赢定了。”朱琳被罵,垂着的眼眸裏閃過冷光。
“最好如此。”宮月舞得意地說道:“上官紫璃的幾個師兄消失的消失,走的走,隻剩下她和孟知樂還有點能力,至于那個冷成飛,對付宮電那個廢物還行,想要從本小姐手裏奪得前面的名次就别指望了。隻要璃雲派沒有奪得前三名,就隻能屈居我們之下。”
“本來以我的意思就算是第二的位置也不留給她,誰讓其他門派盡是些廢物,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朱琳心道:“局勢未定,現在高興有些太早了。希望你不會樂極生悲。”
淩寒秋身穿白衣,頭戴玉冠,臉上揚起溫和的微笑。他本來就是一個不錯的美男,再刻意地打扮了一下,更顯得面若潘安。特别是龐大的白鶴站在他的身側,顯得他英勇不凡。女修們有短暫的失神,特别是他溫柔多情的眼眸掃過來,迷得他們雲裏霧裏。
“醒醒吧!不要忘記了,他們劍仙派的女修總是死得不明不白,據說就是他的原因。”并不是每個人都容易被外表蒙騙。
“你說得對。”被迷得昏頭轉向的女修晃了晃腦袋,眼裏恢複清明。“不過你不覺得奇怪嗎?這個男人越來越媚了。”
“你再看看他那位道侶……”那人朝宮月舞的方向噜噜嘴:“發現了嗎?那位的眼神也邪得很。”
淩寒秋滿意自己造成的轟動。他走到幾位家主的面前,滿含羞愧地說道:“晚輩來晚了,請各位前輩責罰。”
“你遲遲不來,确實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端木家主淡淡地說道:“若是不在意這場比賽,大可退出,不必勉強。”
“請閣下聽晚輩解釋。晚輩遲遲不來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淩寒秋急忙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南宮家主打斷他的話:“我們可沒有心思聽你說廢話。不管什麽原因,讓我們等這麽久是事實。”
“是,這是晚輩的錯。”淩寒秋朝各位家主行禮,再向各位掌門行禮,最後向所有的修士行禮。
他的一舉一動非常文雅,就像是個翩翩貴公子。隻可惜這裏知道他真面目的人太多,他的行爲隻會顯得他更加醜陋。
“各位同道,寒秋有錯,随你們處置,還請原諒則個。”淩寒秋歉意地說道。
上官紫璃看了看翁惠,後者明白她的意思,高聲說道:“既然淩道友這麽有誠意,那就不客氣了。我們不爲難你,你隻需要給我們每人一塊上品靈石就行了。爲了表示你的誠意,你還得親自交到我們手上,對我們誠懇地說一句對不起。”
“大師姐,這樣也拖延不了多少時間。”冷成飛對上官紫璃傳音道。
“我明白,你悄悄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上官紫璃道:“如果是别人,我們可以認輸,可是對這個人,我就是不想污了二師兄的名聲。”
“那能拖到什麽時候?”冷成飛無奈道:“若是最後還是等不到二師兄,我們這樣拖着反而更遭人诟病。”
“可惜淩寒秋到了,我們沒有辦法讓比賽再押後。”上官紫璃說道:“算了,若是淩寒秋分發了靈石後還沒有看見二師兄,我們就找個借口取消吧!雖然很不甘願,但是凡事無法勉強。”
上官紫璃想得很美好,可是淩寒秋不會讓她如意。她這麽明顯的拖延時間,淩寒秋當然看出了究竟。
與衆人的想法一樣,淩寒秋出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尋找歐陽笙歌。雖然他早就知道歐陽笙歌不在這裏,但是确定了才會真的放心。
至于他爲什麽知道歐陽笙歌不在這裏……
其實很簡單,歐陽笙歌之所以沒有趕回來,他的手下派了大用場。
半個時辰前,他在一個小島閉關出來,正好看見歐陽家的人。他留了個心眼,讓手下跟過去。沒過多久就有一個手下向他彙報,他們已經找到歐陽笙歌,對方受了些傷,不過并沒有大礙。他心生一計,派了手下攔住他。隻消再稍等一會兒,等一切成了定局,他回來也無濟于事。
“道友的要求很簡單,我也确實有誠意,不過本來就晚了時間,若是再一一發放靈石,那就更加晚了。請各位允許我比賽結束後再來表達我的歉意。”淩寒秋微笑地說道。
上官紫璃在他的眼裏看見了嘲笑。他在告訴自己,這種小技倆就别拿出來丢人現眼了。
她不由得嘲諷自己。爲了這麽一場比賽,何必做些連自己都覺得很好笑的事情?不過一場輸赢,沒什麽大不了!
“算了!”上官紫璃冷道:“各位家主,請抱歉,我們璃雲派的歐陽笙歌……”
棄權!
這是她想說的話。
她的師兄是棄權,而不是臨陣脫逃。如果有人敢出言侮辱他,她會讓他們知道花兒爲什麽這樣紅。
璃雲派的聲譽在她的眼裏沒有那麽重要,她真正舍不得破壞的是歐陽笙歌的名聲。
“讓各位久等了!”清冷的聲音帶着獨有的溫柔從上官紫璃的身後傳過來。“親愛的小師妹,你想說我什麽?”
熱氣噴在她的脖子上,手中的灼熱直接傳到她的腰間。帶着幾分蠱惑的聲音說了一句隻有她一個人聽見的話。
“你的心跳好快呀!小-師-妹。”耳朵一痛,留下了深深的牙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