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七少得意地大笑:“這是我花了大手筆才得到的虎豹獸,是隻成年的半神獸,就等着最後一關使用。美人兒,喜歡我的大禮嗎?”
上官紫璃看着一人一獸朝自己疾馳而來,她揮舞着柳月劍法,用靈力驅使靈劍,使靈劍上出現黑色的異火。
虎豹獸看見那異火,原本兇神惡刹的樣子頓時收斂起來,它急急地停下,畏懼地看着上官紫璃的靈劍。
龍七少冷哼,尖銳地看着虎豹獸:“畜生,還不快些動手,難道你敢違抗主人的命令?”
契約獸不能違抗主人的命令,否則等待它的是生不如死的懲罰。就算虎豹獸再畏懼異火,此時也隻能硬着頭皮沖過去。
上官紫璃想着劍法的真谛,毫不畏懼地迎接對方的挑戰。敏捷的揮劍,劍花形成的劍影如一個強大的盾,将龍七少和虎豹獸擋在外面。
她在對方全力破盾的時候刻畫了一個小型的法陣,再在法陣外面添加了一個禁術。當龍七少帶着虎豹獸沖進來的時候,又陷入法陣和禁術之中。
上官紫璃又在站着的位置刻畫法陣。那些全是小法陣,什麽禁靈術,土刺術,火噬術……
一個又一個小法陣連續吞噬着虎豹獸的身體。縱然虎豹獸是鐵骨銅身,也受不了這連番的攻擊。更别提龍七少這個凡體肉胎。
龍七少看向宮月舞的位置。宮月舞朝他點點頭,他沉思片刻,低頭咬破手指,将鮮血滴在傘狀的法器上。
咻!咻!法器射出銀色的光芒,把面前的禁術和法陣擊破。砰一聲,原本困住龍七少的法陣和禁術化成一道金光,朝上官紫璃襲去。
這是法術失效造成的反噬!
上官紫璃的身體被某種強大的力量襲擊,身體裏的靈力暴亂。靈劍插在地上,她握着劍柄支撐着。
那件法器……
它不僅讓禁制和法陣失效,還能壓制她的靈力。龍七少去哪裏找來這樣逆天的法器?
如此法器,煉制它的人一定強大無比。難道達到了度劫期?
上官紫璃沒有時間感歎對方的好運氣,那件傘狀的法器正在攻擊她。她要用盡全力才能扛下它的攻擊。
随着使用的靈力越來越多,她慚慚地有些力不從心。
以她的角度,正好看見宮月舞微揚的嘴角,以及她眼裏的得意。
“上官紫璃,你除了有個好出身,還有什麽?現在我要一點一點地摧毀那些讓你依靠的東西。”宮月舞的聲音進入她的腦海。
上官紫璃分了心,法器砸向她的胸口。
“小師妹!該死的東西,你竟敢傷害小師妹,你最好祈求自己死在比賽台上,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孟知樂陰冷地說道。
“孟道友此言差矣。這是攸關門派的重要比賽,大家也是盡力而爲,怎麽可以因爲比賽的事情記恨于人呢?”宮月舞微笑地說道。
“閉嘴!醜女人。”孟知樂冷冷地說道:“男人說話,有你插嘴的地方嗎?”
孟知樂剛對宮月舞發了一通脾氣,一個弟子快速地跑過來,在他的耳側說了些話。
宮月舞原本有些惱怒的臉上頓時輕松起來,眼裏再次閃過笑意。她得意地看着台上的上官紫璃,心道:讓你們再得意一會兒,有你們哭的時候。
“怎麽會這樣?秦師弟走了,大師兄失蹤,師父師娘也沒有回來,你們就沒有發現什麽嗎?”孟知樂怒道。
“二師兄追過去了。秦師兄好像是自己走的。至于大師兄和掌門,他們是去追什麽人。”那人說道。
正在台上的上官紫璃察覺到孟知樂這裏的異常,本來就有些控制不住靈力的她心裏有股濃郁的恨意。
這股恨意是沖宮月舞而去的。
前世今生,她對宮月舞的恨從來沒有消失過。以前她害得自己家破人亡,這世她又要傷害她的家人。
宮月舞!
她絕不原諒!
天道!不管你是什麽鬼,隻要敢傷害吾之家人,哪怕捅破了天,吾也會找你清算這筆帳。
在這一刻,上官紫璃仿佛領悟了重要的東西。
一股熱流從元嬰處湧向身體四方,原本有些松動的境界穩固起來。
手中的靈劍散發着更加旺盛的異火,火焰轟一聲,形成龐大的火龍沖向龍七少和虎豹獸。
火龍在空中咆哮,龍威十分霸道。整個天地爲之轟鳴,連幾位家主也神色震動。
居然有了龍識!
這是什麽樣的劍技?
論劍術,上官紫璃的實力不錯,但是還不至于天下無敵。這裏就有無數劍術強過她的強者,比如說各位家主。
各位家主不管修煉什麽樣的功法,或許并不擅長劍術,但是他們的年歲在那裏,對劍術的領悟絕對強過她。連他們都沒有體會到龍識,上官紫璃這小小的後輩何德何能能有這樣的劍意?
火龍将龍七少和虎豹獸包裹起來。
“啊!放開我!走開!”龍七少痛苦地慘叫起來。
這時候,上官紫璃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她看着那成形的龍,以及威嚴的龍鳴,可是心裏沒有喜意。
爹,娘,師兄們,他們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迫切地想知道一切。
那麽,就速戰速決吧!
上官紫璃再次揮劍。劍中的異火又形成一條火龍。
“我認輸!”龍七少痛苦地慘叫。
上官紫璃冷笑。認輸?沒有那麽容易?她絕對不會這樣便宜他!
火龍張嘴咆哮,天空中出現烏雲,整個天地的氣氛沉重無比。
衆人看着那個仰天冷笑的女子,隻覺渾身發寒,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
“我說主人,咻咻隻是離開一小會兒,你怎麽就這樣狼狽?”腦海裏傳出咻咻的聲音。
憤怒之中的上官紫璃爲之停下了動作,眼裏閃過驚喜和疑惑:“咻咻?是你嗎?你沒事?”
“我能有什麽事情?就是紫鳳镯吞噬了那顆強大的内丹,一下子升級了,我被強迫進入沉睡,現在才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