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璃拾起海螺,放在耳邊傾聽着。據說海螺裏儲藏着美妙的歌聲,那是海裏的人魚唱歌時留下的聲音。她難得有了童心,卻沒有聽見想聽的聲音。她覺得好笑,把海螺重新扔進海裏。海浪拍打過來,打濕了她的裙角。上官紫璃施了個法術,讓衣服恢複潔淨的樣子,轉身離開海邊。
走了幾步,看見對面的人影,腳下的步伐停頓了一下。那人也看見了她,眼裏閃過訝異的神色,清俊的臉上浮現奇怪的表情。
上官紫璃撇了撇嘴,沒有理會他。居然在這裏看見淩寒秋,真是難得。作爲宮月舞的狗,他不是應該巴巴地守着自己的主人嗎?
淩寒秋看着上官紫璃的背影越來越遠。他捏了捏手心,迷蒙的眼眸閃過陰沉。
那個少女……變得太耀眼了!此時看見她,居然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他不甘心!以前巴巴望着他,用盡一切辦法隻想得到他的回眸的少女如同王者般傲視他,而他呢?他的實力不如她,勢力不如她,甚至還管不住自己的女人。他不要冰清玉潔的她,選擇了宮月舞那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她一定在背後嘲笑他的愚蠢吧?
淩寒秋不止一次想過如果當初的選擇不是宮月舞,他現在會是什麽樣的結局。可是第一次,他有了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
她是屬于他的!爲什麽不抓住機會重新得到她?她以前不是很喜歡他嗎?或許他隻要努力一下,她就能重新回到他的身邊呢?
從小到大,她的眼裏不是隻有自己嗎?他不止一次地傷害她,她還是矢志不渝。他不相信她說忘記就能忘記。
“她還沒有失去元陰……”淩寒秋揚起薄唇,俊美的臉上浮現猙獰的獰笑。他舔了舔唇,腦海裏浮現那具玲珑的身軀躺在他身下的場景,隻覺渾身激蕩。
他呼吸急促,纖長的手指撫過自己的嘴唇,仿佛正在品嘗那個嬌美的女人的紅唇。他的眼眶變得通紅,某個邪惡的罪孽之根高高聳立。
“淩師兄,你在這裏呀!宮師姐派人到處找你呢!”劍仙派的女修氣喘籲籲地跑過來,站在淩寒秋的面前面色紅潤地看着他說道。
淩寒秋紅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面前的女修。女修喘着氣,胸前起起伏伏,秀麗的臉上因爲運動過量而顯得紅潤嬌美。
“淩師兄……你怎麽了?你别吓我啊!”女修後退幾步。淩寒秋的眼神太可怕了,仿佛她是什麽美味的食物,他恨不得吞掉她似的。
“紫兒……”淩寒秋喃喃地叫着上官紫璃的小名。他撲向那個女修,将她壓在身下。随着那女修的慘叫聲,海邊正在進行一場罪孽的大戰。
淩寒秋早就失去理智,此時他的眼裏隻有上官紫璃,身下的女人也是上官紫璃。他仿佛看見上官紫璃朝他嬌媚地微笑,紅唇吐着他的名字。
“淩師兄……别這樣,宮師姐會殺了我的。”女修臉色慘白,推着淩寒秋。
這個女修了解宮月舞的個性,更清楚以前與淩寒秋不清不楚的女修沒有一個存活下來。她不想死,更不想失去自己最重要的東西。
她現在後悔死了!原以爲隻要爲宮月舞跑跑腿,她在劍仙派的日子就能好過些。畢竟整個門派幾乎是宮月舞和淩寒秋的人,與他們作對的沒有好下場。可是最終她還是落得這樣的結果。早知如此,她甯願離開門派,做個普通的散修,找個疼愛她的雙-修道侶過清苦的日子。
女修空洞地看着天空,任由淩寒秋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爲。她失去了元陰,身體裏的力量正在快速地消失。以前聽其他師姐妹說過,淩寒秋采陰補陽,原來是真的。她的修爲算是廢了,就算活下來,也别想再有進步。想到這裏,她的眼角滑過晶瑩的淚珠。
“紫兒……我的紫兒……你是屬于我的……嗯……”淩寒秋還是神智不清。他把女修當作上官紫璃狠狠地蹂躏,從來沒有過的舒服感覺讓他越來越瘋狂。
不知過了多久,淩寒秋仿佛不知道疲憊似的。當宮月舞趕過來的時候,看見淩寒秋騎在一個幹屍的身上,嘴裏叫着‘紫兒’,一臉享受地耕耘着。
與宮月舞一起趕過來的還有其他弟子,他們看見這種情況,一個個趴在旁邊吐得稀裏嘩啦。
那場面實在是……太惡心了!沒有想到他們的淩師兄還有這種重口味。
“淩師兄,你醒醒……”宮月舞也覺得惡心,對淩寒秋做的事情越來越看不上。但是他還有用,哪怕她對他沒了感情,也不能放棄他。
聽見他嘴裏叫着的名字,宮月舞恨得牙癢癢。那雙陰郁的眼眸射出惡毒的光,嘴裏不停地咒罵上官紫璃那個妖女。
上官紫璃,你這個賤人,真是好樣的。現在連淩寒秋也被你勾了去!你喜歡勾男人是不是,等你落到本小姐手裏,一定讓那些醜陋的魔族好好伺候你。
宮月舞深吸一口氣,壓制心裏的怒火叫喚淩寒秋。淩寒秋發了狂,那個女修早被他采幹了,現在還不停下來,顯然中了‘上官紫璃’的毒。
砰!她一個法術擊中淩寒秋的後腦。淩寒秋眸孔縮了縮,茫然地看着宮月舞,身體朝後面栽倒。
“今天的事情,如果我在外面聽見了不該聽見的話,你們知道什麽後果。”宮月舞陰沉地看着跟着她的人,獰笑道。
“宮師姐放心,我們隻對你忠心,不會亂說的。”衆人垂着頭,蒼白着臉。
特别是那幾個女修,她們暗暗發誓以後離淩寒秋遠點。剛才的畫面太惡心了。
“把淩寒秋擡回去。”宮月舞厭惡地瞟了淩寒秋一眼。她正在思考還有哪些男人配得上她,淩寒秋越來越讓她倒盡胃口,她需要尋找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