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鳳衣悠悠地看着她通紅的小臉,薄唇微微上揚:“你猜?”
“猜什麽猜?你故意耍我玩是不是?”上官紫璃現在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那就白活了兩世。她站起來,氣憤地瞪着他。
溫熱的液體從夜鳳衣的胸膛滑下來,剛泡了溫泉的夜鳳衣如同桃花般粉嫩豔麗。他的頭發有些潮濕,披散在後背上,淩亂卻更加妖娆。那雙丹鳳眼平靜無波,倒映着上官紫璃羞惱的模樣,他就站在那裏,任由上官紫璃氣嘟嘟地指責他,空氣中散發着媚惑的氣息。
“啊!你怎麽還不穿上衣服?”上官紫璃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不得不打破這種詭異的現狀。
夜鳳衣媚眼含笑,慵懶地說道:“我擔心你還沒有看夠。本少主知道你心悅于我,一個女人偷看男人沐浴,這也太大膽了些。不過本少主不怪罪你,所以你就看個盡興吧!下次别這樣偷偷摸摸地看,想看本少主的身體,就讓你看個盡興。”
上官紫璃嗤笑一聲,紅着臉冷冷地瞪着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放心,我對你的身體沒興趣,而且也沒有看見什麽。我隻是想弄清楚一件事情,現在知道了結果,也就沒有必要再看你‘不好看’的身體了。麻煩你穿上衣服,雖然沒有什麽可看性,但是吓着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上官紫璃說完,朝夜鳳衣傲驕地冷哼一聲,轉身準備朝山下躍去。然而她剛邁出步伐,一隻大掌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摟進懷裏。
“呀!”她驚呼,腦袋撞入堅硬的胸膛。她的鼻子一酸,帶着淡淡香氣的味道傳入鼻間。薄唇拂過溫熱的肌膚,不僅她抖了抖,對方也顫了顫。
摟着她腰肢的手臂更有力,她與他貼得更緊,當然那樣的熱氣和淡淡的體香毫無保留地傳給了她。
上官紫璃的手臂抵在夜鳳衣的胸膛前,擡起腦袋仰望着那個慵懶的危險男人。
不管平時他是如何笑着,他的笑容從來沒有進入眼底。臉上總是慵懶的姿态,其實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冰冷的心腸。
這樣的男人比任何人都不好掌握。她真的不明白,隻是重活一世,爲什麽兩人會有這樣的交集?如果可以,她甯願他如同前世那樣離她遠遠的。
“夜鳳衣,我不是你的玩具,也不好玩。”上官紫璃故意忽略夜鳳衣此時未着寸縷的情況,雙手捏成拳頭狀,抵在他的肩膀上,保持着兩人的距離。
夜鳳衣的眼神與平時沒有什麽區别,隻有身體越來越火熱,某個地方也有擡頭的迹象。
上官紫璃很想裝死,但是兩人靠得這樣近,那裏烙得難受。她活了兩世,又見過宮月舞的春---宮,當然清楚那是什麽東西。
“玩具嗎?既然你這樣認爲,如果我不做點什麽,豈不是辜負了你的‘期望’?”夜鳳衣輕笑,在她的耳側說着,熱氣噴在她的臉上。
上官紫璃心裏一緊,凝聚靈力,指尖出現火焰。夜鳳衣握着她的手臂,往嘴裏一含,火焰就這樣消失在他的嘴裏。
“你……”上官紫璃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夜鳳衣。不過很快,她就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了。她的身體朝後面栽倒,夜鳳衣壓了下來。“放開我!”
“噓!我喜歡聽話的女人。”夜鳳衣的指尖抵在她的嘴唇上,低沉地說道:“你不是說你是玩具嗎?讓我好好‘玩’玩。”
“我不是你的玩具。我不會成爲你的玩具。你不是有宮月舞嗎?相信她非常樂意得到你的眷顧。”上官紫璃冷冷地說道。
夜鳳衣沉默地看着她半晌,隻覺那氣呼呼的小臉特别順眼:“你吃醋?”
上官紫璃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她覺得以前太高估他了,一直以爲他是瘋子,原來他不是瘋,而是傻。
她爲什麽吃醋?男主與女主在一起不是正常的劇情嗎?他是宮月舞的男人,心思在她的身上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一個女配吃哪門子的醋?
這個夜鳳衣不僅瘋得利害,腦子還不清不楚。她不能留在這裏和他糾纏不清,這樣的瘋子是沒有辦法勾通的。
“我以心魔發誓,你真的想多了。“上官紫璃嚴肅地看着他。“我隻是想調查一件事情,現在證明與你沒有關系,我真的不是故意看你的。”
她已經用心魔發誓,隻要是正常的男人,應該會相信她的話了吧?所以……麻煩挪一挪這具笨重的身體可以嗎?
“什麽事情?本少主怎麽知道你不是找借口?其實你不用這樣尋找各種理由,本少主是大方的人,你想看,就看好了。現在本少主不僅讓你看,還讓你摸,怎麽樣?”夜鳳衣抓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胸膛上左摸摸右摸摸。上官紫璃想縮回去,他抓得太緊,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夜鳳衣!!!!”上官紫璃尖叫,眼眸裏閃爍着兇光。“我-對-你-沒-興-趣!如果我對你有興趣,就讓我死無……”
“閉嘴!”夜鳳衣打斷她的話,那張向來少有情緒的俊臉浮現憤怒的神色。他掐着她的下巴,兇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柔嫩的紅唇哪裏經得起他如惡狼般的啃咬,腥紅的液體順着兩人的嘴唇滑落下來。上官紫璃痛得麻木,推也推不開,打了幾下,拳頭被他的胸膛硌得痛死了。法術無法使用,不用猜也知道是這個人的傑作。她突然害怕起來。如果他真的發狠,如同前世那樣讓她流血而亡,她又能做什麽呢?
那麽努力地修煉,最終還是抗拒不了這個人的實力。她受夠了被别人捏在手心把玩的感覺,現在與前世還是沒有區别。
夜鳳衣,無論前世今生,他總是她的噩夢。這樣完美的男人,可惜她甯願躲得遠遠的,當作從來沒有見過他。
“你……恨我。”夜鳳衣的嘴唇上還有她的血迹,他舔了舔,隻覺少了腥味,反而有股清香的味道,讓他很想再咬幾口。
上官紫璃的表情很痛苦,一是痛的,二是對自己無法擺脫夜鳳衣控制的恨。夜鳳衣看在眼裏,心裏有股無名的火焰熊熊燃燒。
她居然恨他!他對她如此縱容,她不但怕他,還恨他!難道隻有化爲紅月狼,才能得到她發自内心的微笑嗎?
夜鳳衣想到她對紅月狼的溫柔,還有不時的寵溺撫--慰,那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他居然有些嫉妒另外一個形體的自己。
“你們在做什麽?”低沉的,帶着愠怒的,聲音裏還有慌張和絕望。與這道聲音一起傳過來的還有一團帶着混沌氣息的火焰。
上官紫璃倔強的小臉上閃過欣喜。這樣的變化被夜鳳衣看在眼裏,原本隻是想要避開那道火焰的他改變了主意,而是一隻手施展法術反攻,另外一隻手從空間裏取出衣服重新換上。他可沒有光着身子與别人作戰的興緻,特别是對方還是一個讓他特别嫉恨的男人。
上官紫璃從地上坐起來,看向與夜鳳衣作戰的藍衣男子。那是她的大師兄!
她擦拭嘴角的血迹,表情委屈地看着鳳蘇歌。至于夜鳳衣,如果可以的話,她也想加入一起對付那個讨厭的家夥。可是夜鳳衣不知道對她做了什麽,她不但施展不出法術,還沒有力氣。她隻能坐在地上,看着從地面上飛到空中大戰的兩道身影。
“美男恩不好消受吧?”墨焱陰陽怪氣的聲音從空間裏傳出來。“你這女人真會招桃花!難不成也想學那個宮月舞享受齊人之福?”
上官紫璃打了個冷顫,沒好氣地說道:“你不要說這麽可怕的話好不好?我膽子很小,經不起吓的。齊人之福?我一個人的福都享不了。”
“這個倒是未必。隻要你願意,本尊就委屈一下自己,讓你享一下福。當初就說過,你的體質特殊,如果與人雙--修,修煉速度還得增長。宮月舞就是靠這個辦法快速修煉,不同的是她以後會有大麻煩,而你本來就是寶,與你雙--修不但沒有害處,而且還能讓身體裏的靈力更精純。你在柳月那裏得到的傳承劍法也是雙----修劍法。可惜你死腦筋,就是不願意。”墨焱嗤笑道:“修真之人哪有那麽多****可講?如果換作其他女人,隻要能夠飛升,讓她們做什麽也願意。”
上官紫璃沒有回應墨焱的話。墨焱偶爾會把這件事情拿出來刺激她,但是她的心意不改。或許雙---修真的事半功倍,但是她做不到。
除非有一天,她真的把一個人放在心裏,那樣水到渠成,倒也不是不行。隻是現在她還沒有那樣的心思,心裏也沒有那樣‘非他不可’的男人。
“親愛的哥哥,你這麽激動做什麽?莫不是……你對我的女人有意思?”夜鳳衣與鳳蘇歌的戰鬥停下來,兩人神情自若,顯然還能大戰幾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