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就算上官紫璃是煉丹師,但是不可能煉制大量的解毒丹在手裏。在其他人沒有找上門之前,她先下手爲強,可以爲素女宮減輕不少傷亡。
素女宮剛輸了一場,所以沒有進入幻陣參加接下來的大賽。這也讓他們保存了一部份實力。至于其他幾個門派,除了劍仙派和幾個小門派之外,其他門派的主力還在幻陣之中。若是現在破壞幻陣,就算讓他們回來,也會讓他們神識大傷。也就是說,此時可以抵抗魔族大軍的精英修士并不多,對方明顯沖這個機會而來。
“這些肮髒的魔族,難怪素女宮的道友失蹤了好幾人,一定是他們幹的。道友們,一定不能放過他們。”說出這番義憤填膺的話的不是别人,正是宮月舞。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宮月舞與魔族三王子魔尊的好戲,上官紫璃也會被她的模樣欺騙。這幾年,宮月舞有意收買其他門派,所以附和她的人很多。
毒氣蔓延,就算早有防範,還是有許多修士毒氣入體。一個又一個修士倒下去,在衆人震驚的注視下,他們又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然而站起來的他們已經稱不上自己的同門,而是一個個赤紅着眼睛,表情猙獰地撕殺同門的魔物。原來這個毒氣的目的是讓他們互相殘殺。
整個場面一片混亂,沒有掌門和強者的引導,精英弟子又在幻陣之中,留下來戰鬥的修士又看見這樣的場景,各大門派自亂陣腳。
宮月舞騎在鳳凰之上,揮舞着犀利的冰系法術。她白衣翩翩,姿态冷豔,頗有衆人領導之風。淩寒秋騎着白鶴,雖然沒有她的風光,但是也是意氣風發。
“各位道友,不要害怕,跟着我。”宮月舞自告奮勇,一個又一個冰系法術劈在那些發狂的修士身上。
“宮道友,這些人是我們的同門,隻是受魔族蠱惑,應該還有救。我們要是殺了他們,豈不是很殘忍?”有人支持宮月舞,也有人反對她。
宮月舞輕歎一聲,俏臉上滿是不忍:“我也不想,但是我沒有上官道友的治療之術,隻能用這種殘忍的辦法清理禍害。如果上官道友……”
搞了半天,原來在這裏等着上官紫璃。
上官紫璃還以爲宮月舞隻想要衆門派的領導大權,低估了她的‘良苦用心’。她用自己的實力讓衆人信服,卻讓她處于風口浪尖之上。
如果她救了,反正提出的人是她,那些人感激的人也是她。而上官紫璃救治這麽多人,靈力受損,不但沒有好處,還要被沒有救下的人怨恨。
衆人聽了宮月舞的話,一雙雙犀利的眼眸盯在上官紫璃的身上。這些打量的眼光深沉複雜,帶着暗藏的嫉恨和冷漠。
璃雲派猶如一匹黑馬,在短短的幾年内建立威望。原本隻是劍仙派的小小分支,就算劍仙派有些實力,也不值得他們忌憚。然而璃雲派出現後,他們展現出來的實力讓整個修真界大大吃驚。原本與他們爲敵的幾個門派都沒有讨到好處,特别是紫刖殿和馭獸宗,璃雲派出現後,他們就大受打壓。
因此,璃雲派越是強大,其他人越是嫉妒。如果是細水長流的門派,他們心服口服。可是璃雲派有太多的秘密,他們早就懷疑他們有快速晉階的辦法。也有人不甘心,想要潛進去偷偷勘查,結果卻被山腰上的法陣反噬,差點成爲那些妖獸的食物。在所有門派中,還沒有哪個門派能夠找到這麽多靈獸看家護園的。
上官紫璃的絕對實力,璃雲派幾個極品美男的絕對實力,就算宮月舞想要引火過去,大腦冷靜的人也不敢出面對她指手劃腳,隻是心裏難免更加嫉恨。
“不知死活的東西,先不說我們小師妹和你們無親無故,沒有必要浪費自己的靈力救下你們。就算我們小師妹心善,願意救你們,但是你們覺得耗費靈力救下你們,你們的武力值能夠比得上我們小師妹嗎?如果比不上,靈力耗費了,讓魔族更加猖狂,這個後果誰來負責?”孟知樂冷冷地看着宮月舞說道。
“這位道友,我們并不懷疑上官道友的能力。然而多一分力就是多一份力量,人多力量大,上官道友一個人再怎麽也抵不上這麽多修士吧?”有人不甘道。
歐陽笙歌儒雅揮扇,隻是那柄扇射出犀利的法術。随着他揮舞,衣袖上的墨竹靈動搖晃,整個人完美如仙,讓女修們迷住了雙眸。
秦天陵握着玉笛,優雅地吹奏着魔族的絕世殺曲。這是精神攻擊,适用于大規模戰鬥,與平時的靡靡仙音不同,這首曲子殺氣騰騰,魔族聽了頭痛欲裂。
鳳蘇歌威武嗜殺,他揮舞之處,鮮血和四肢漫天飛舞。無論是魔族,還是受魔族控制的修士,誰也近不了他的身,更别提想要靠近上官紫璃。
有了這幾個殺神,衆人看上官紫璃的眼神躲躲閃閃,就算心裏再多嫉恨,也不敢表達出來。
上官紫璃嗤笑一聲,對孟知樂說道:“何必與他們浪費口舌?看住我們門派的人才是最要緊的事情。救不救人,那是我的事情。”
至于他們所說的實力,雖然沒有必要向他們證明什麽,但是讓他們知道一下也是可以的,同時也讓他們明白一個道理,誰的拳頭大,誰才有發言權。
轟轟轟!大量的妖獸憑空出現。這些妖獸将璃雲派的弟子保護起來,刺紅了那些心懷不詭的修士。
“我們大師姐不僅是煉丹師,還是馭獸師。她能抵千軍萬馬,你們憑什麽認爲你們所有人加在一起能夠抵得上我們大師姐的戰鬥力?”璃雲派的弟子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