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上官家族有多麽利害,也不知道上官惑是不是真的能夠成爲一家之主,她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不想改變。明顯上官惑也是這樣想的,否則不會這樣排斥幾個前輩。璃雲派是他們一手建立起來的,他們隻想着如何讓它壯大,所有試圖摧毀它的人都是他們的敵人。憑着這幾個老頭的動機,他們整個璃雲派的人都不會歡迎他們。
“既然你們不是真心地想成爲峰主,那麽就别做多餘的事情。我們馬上要參加排位大賽,沒空理會你們。”上官紫璃毫不客氣地說道:“璃雲派是我們辛苦建立起來的,不要指望我們會放棄。當然,如果上官家族有用得上我們的地方,我們也會盡力幫忙。璃雲派和上官家族從來沒有矛盾,它們是可以相互依存的,你們說呢?”
三個老頭面面相觑。他們的眼神還是很不甘心,但是拳頭硬就是道理,他們打不過,就隻有閉緊嘴巴。
“丫頭,你到底是什麽實力?”他們三個人是元嬰期,就算知道她的身份,沒有出殺招,但是也不至于輸得這樣慘。
除非她的實力強過他們太多,他們根本沒有勝利的機會。然而一個二十歲的丫頭,有那個可能嗎?
就算是上官家族最有天賦的天才,也不可能二十歲就達到元嬰期。更别提她單獨解決了三個元嬰期高手。
還是他們隐世了太多年,不知道外面的修真界已經這麽利害,随便一個人就有這樣利害的實力?
“你猜……”上官紫璃解決了麻煩,不想浪費時間,她要準備的事情還有許多。“雖然無法讓你們擔任峰主,不過好歹也是我們上官家族的人,你們要是願意,就留在這裏多玩幾天,直到你們想走爲止。不過不要指望勸我們,我們目前不會回去。”
幾個老頭哀怨地看着上官紫璃。上官紫璃撮了撮手上的雞皮疙瘩,取出幾壇靈酒,直接放在地上。
看見酒壇,上官鳴第一個轉怒爲喜。他撲過去,打開壇紙,隻見濃郁的酒氣撲湧而出。
上官鳴哈哈大笑:“你放心,我會看好他們,不會讓他們再去搗亂。這是什麽酒,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好酒。”
上官紫璃看了看上官志和上官深。上官志喜歡賭搏,正好她的空間裏有幾本賭具,就交給他吧!至于上官深……
她從魔焰城裏帶出來一種魅獸,那種魅獸可以幻化成女人。她不能送上官深真正的美人,就送幾隻幻獸給他玩吧!
當上官志和上官深收到禮物時,兩人化悲爲喜,一時之間把上官紫璃視爲知已。
上官紫璃受不了他們熱情的目光,駕馭着史幽劍快速回到主峰。至于這三個莫名其妙的長輩,讓他們自己玩。
回到主峰後,先是找到上官惑夫婦,向他們說明三個長輩的心思。他們聽後,有些哭笑不得。
爲了把他們逼回去,他們最近做的事情真的太不光彩了,特别是上官深,不僅女弟子找他們哭訴,連男弟子也戰戰兢兢。
不過幾個長輩沒有壞心眼,至少讓他們的心理好受些。如今他們安份了,他們也不操心了,讓他們随便住多久。
距離排位大賽的時間越來越近,上官惑夫婦忙于安排參賽的人員,還要安排看守的人員。這一走又是很長的時間,他們需要做好的準備有很多。上官紫璃與幾位師兄也出手幫忙,連端木柳瞑也做了許多事情。對于這個男人,上官紫璃對他不再排斥。
夜風習習。今天晚上的星辰很美,月色也美。上官紫璃貪戀了許久,直到實在太困了,才縮回床上。
她睡下不久,一道身影從窗口躍進來。他的速度很快,隻看見一道光影,眨眼間就到了床邊。
那是一道挺拔的身影,月色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長長的,倒影在牆壁上。他站在她的床邊很久,望着她甜美的睡眠,就像木頭一樣沒有動彈。她嘟囔一聲,翻了一個身,嘴角挂着晶瑩的液體。他癡癡地看着她的樣子,伸出手,又縮了回去。
半晌,再次伸出手,如玉般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臉頰之上。就在快要碰觸到她臉頰的時候,一陣勁風襲來,他的手被握住。
上官紫璃猛地睜開眼睛,淡淡地看着面前這個如玉般俊美溫潤的男子,淡淡地笑道:“歡迎回來,二師兄。”
歐陽笙歌縮回手,眼神閃了閃,揚起無懈可擊的微笑:“本來想逗逗你,結果你這丫頭的實力更精進了,想捉弄也捉弄不了。太晚了,你休息,明天我們師兄妹再好好地聚聚。”
歐陽笙歌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上官紫璃沒有叫住他,隻是輕笑道:“二師兄被三師兄帶壞了呢!半夜翻窗,居然隻爲了惡作劇。罷了,誰讓我是小師妹,注定被你們捉弄。”
歐陽笙歌的身影停頓了一下,很快離開這裏。
“哎!”上官紫璃輕歎,眼裏閃過迷惑。“二師兄,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是這樣若即若離?”
歐陽笙歌回來,第一個見她,如果說對她沒有其他想法,就算是傻子也不會相信。然而他的态度,還有他的疏離,仿佛說明着她的自作多情。還有他們明明說好了一起去魔焰城,他臨時放她鴿子,又讓人不得不多想。
雖然孟知樂向她解釋過,但是她一個字不相信。有什麽事情那麽急,連親口向她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好痛!”上官紫璃撫着胸口。那顆珠子像火焰一般燃燒着,她覺得自己快焚燒起來了。
她的腦海裏浮現翼的模樣。剛才的失落消失,整個人變得冷靜下來。她覺得自己最近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一個墨焱,一個歐陽笙歌,一個孟知樂,一個鳳蘇歌,還有翼,這些男人太影響她的情緒。她不應該想着那些兒女情長,而是專心修煉。
不對勁!難道她的心魔出現了?這一次,她要邁過的是‘情劫’?那麽,誰會成爲她的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