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璃坐在旁邊喝着果汁,嬉笑地看着爹娘甜蜜的樣子。現在的生活好幸福,哪怕給她一個飛升成仙的機會,她也不換這份快樂。
李媚雲終究還是被上官惑說服,歎道:“璃兒有神物相助,或許能夠堅持兩個月。不過璃兒,你千萬不要硬拼,如果發現不對勁,就立即出來知道嗎?”
“娘,我明白,你放心好了。雖然我很重視這次的大賽,但是任何東西與我們全家在一起相比都變得不重要。我會努力,但是前提是保住性命。”
有了上官紫璃的保證,李媚雲終于同意她去那個兇險的地方試煉。不過慈母總是容易操心,她提議讓幾位師兄同去,而上官紫璃卻不願意這樣。
“娘,我自己可以保護自己。既然那裏兇險,煉氣期的弟子肯定不适合去,我們還差幾十個築基期呢!這方面需要師兄們幫忙。我這次帶二十個築基期以上的弟子,争取兩個月之内讓他們當中出現十個金丹期,十個元嬰期。”上官紫璃說道。
“讓箫兒也去吧!”上官惑說道:“箫兒這幾日就回來,把他帶上,讓他也鍛煉鍛煉。至于你的幾位師兄,你和他們商量一下,看誰陪你去。”
“不錯!我覺得你大師兄最穩重,他很适合。反正要挑選一個和你同行,我們不會同意讓你單獨帶着弟子去那麽兇險的地方。”李媚雲幽怨地瞪着上官紫璃。
上官紫璃摸摸鼻子。娘親的媚眼太犀利,她還是别招惹她了,否則小心她變卦。如果必須從師兄中挑一個人同行,她反而更鍾意二師兄歐陽笙歌。
論穩重,二師兄也穩重,而且他還比大師兄多了一個特點,那就是尊重她的想法。大師兄太寵她,凡事總是幫着她,這樣她無法成長。
幽靜的院子裏,兩個白衣翩然的俊美男子坐在石桌前對弈。一個白衣上繡着墨竹,一個白衣上沒有任何圖案,隻是純淨的白色衣袍。明明同是白衣,他們偏偏穿出了不同的風格,哪怕隔着極遠的距離也不會看錯他們的身份。歐陽笙歌如嫡仙,優雅不可侵犯。端木柳瞑如草木煉化而成的精靈,幹淨得沒有一點人氣。在他們的身側,還有一個穿着白衣的十月不時地端茶倒水,眼裏滿是對他們的崇拜和仰慕。十月眨着純淨的眸子,臉上揚溢着幸福的笑容。
旁邊冷眸冷眼的鳳蘇歌揮舞着劍花,犀利的劍招将滿院的枯葉變成灰燼,最終消失于天地之間。房頂上坐着穿着紅衣的孟知樂,他輕撫着咻咻的毛發,旁邊躺着白獅高貴的身影,他對着兩個神獸說着什麽,時而皺眉,時而嘟嘴,時而氣急敗壞。還有一個人,他取代了突然消失的夜鳳衣的位置,坐在桃花樹上吹奏着笛子。笛音袅袅,引來無數飛禽走獸,讓整個院子變得擁擠起來。那個人就是最近被門派的弟子推崇爲‘神音公子’的秦天陵。
最近她每天回來都能看見這樣的壯觀畫面。如果必須用一句話來形容,那麽就是——她不合時宜地闖入一個仙境,看見一群隻可遠觀的嫡仙。
縱然這樣的舉動不合時宜,但是她每天都要破壞這裏的氣氛。因爲,這是她的院子好嗎?這些家夥能不能換個地方展現自己的魅力?!
“你們真是悠閑。”上官紫璃沒好氣地說道:“我最近要去一個地方,你們誰有空啊?”
雖然心裏鍾意歐陽笙歌,但是她還是禮貌性地詢問其他人的意見。如果歐陽笙歌不願意陪她去呢?那她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隻要小師妹一句話,師兄随時爲你奉獻一切,包括這幅臭皮囊哦!”說得這麽欠扁的隻有那個禍水歐陽笙歌。
上官紫璃剛想點頭,說一句‘好吧,那就你了’。然而話沒有說完,孟知樂從房頂上撲下來,摟着她的肩膀說道:“我要去!你敢拒絕試試?!”
上官紫璃最怕的就是孟知樂。上次說破對她的情感後,他的情緒就再也沒有掩飾,現在整個璃雲派的人都知道三師兄對大師姐情有獨鍾的事情。
“是爲了排名大賽的事情?師父和師娘是怎麽安排的?“鳳蘇歌停下練劍的動作,淡淡地說道。
“我們現在還差三十個築基期以上的弟子,第三關第四關第五關的參賽人數也不夠。爲了大賽,我們兩個月内要培養十個金丹期以上的弟子,十個元嬰期以上的弟子。最麻煩的是第五關,就算加上你們所有的人,我們還要差五個人參加第五關。而且第五關沒有實力限制,所以實力越強越有勝算。”上官紫璃說道:“現在我們要兵分兩路,我負責帶二十個築基期以上的弟子進入一個神秘的試煉之地,另外一人帶幾十個煉氣期中階到巅峰的弟子去沖破築基期這個瓶頸。”
“我帶煉氣期弟子去外面試煉吧!兩個月後,我保證他們達到參賽要求。還有一人留下來培訓留在門派的弟子,雖然他們達到了要求,但是最好再提升一點實力。這個任務就交給三師弟和端木道友,如何?二師弟和陵師弟跟着師妹去那個神秘之地試煉,順便陵師弟的實力還需要穩固一下。”鳳蘇歌做好安排。
“這樣不好吧?端木道友畢竟不是我們門派的人,怎麽能夠麻煩他呢?”上官紫璃猶豫道。
“上官道友太客氣了。我以爲我們早就是朋友了。朋友有事,怎麽可以不幫忙呢?我們端木家留下了一種沖關的方法,或許能夠派上用場哦!”
“那好吧!就這樣安排。”上官紫璃對嘟着嘴的孟知樂安撫地笑道:“你要好好看家哦!希望我們回來的時候,你能給我們一個驚喜。”
孟知樂心裏的不快消散了許多。上官紫璃隻要一句話,或者一個微笑,他的心情就能變得愉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