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華對這位新入派的師兄有些印象。離開門派前,他也經常去聽他的笛音。原以爲新來的師兄如仙人般優雅溫柔,卻不曾想竟是個敢愛敢恨的真英雄。
“他們在……”方華說出發生争執的山脈名字。“大師姐,師兄,他們有十五個人,我記得他們,他們是禦衣峰的。我們落入他們手裏的師兄弟有八人。”
“你還能走嗎?如果能走,就回去養傷。如果走不了,我通知師兄弟來接你。”上官紫璃爲他治好了外傷,内傷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師姐放心,我再休息一會兒就能自己禦劍回去。你們不用管我,請快些趕去,說不定還能救下幾位師兄弟。”方華焦急道。
“我們走吧!”秦天陵本想單獨前去。身爲璃雲派的弟子,門派的榮譽就是他的榮譽,所有侮辱門派弟子的人也是他的敵人。不過他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方華說的地方他沒有去過,所以還得麻煩上官紫璃在前面爲他帶路。
那個叫踏風山的地方距離這裏不遠,他們飛了半個時辰就看見了那座山脈。根據方華的描述,他們找到兩個小隊的打鬥痕迹。地上還有一個小洞,泥土帶着的仙氣還沒有完全消散,可以證明方華沒有說謊,這裏确實存在過一顆仙草,而且大約有兩千年。
修真界難得看見仙草,不怪那些人會眼紅。不過就算沒有那株惹事的仙草,他們想必也不會放過欺壓璃雲派弟子的機會。畢竟兩大門派早就水火不容,特别是璃雲派和劍仙派兩大峰——禦衣峰和白銀峰。大家心知肚明,璃雲派和劍仙派早晚會有一場惡戰。
“跟着靈蜂走。”上官紫璃對秦天陵說道:“膽子真肥,傷了我們的人,還敢留在這裏,看來他們沒有想到我們會這麽快找來。”
距離發現仙草的地方不遠,一個十幾人的小隊正在挖一株七百年的人參。這些人十分興奮,剛得了千年的仙草,現在又發現一根人參。
“陳師兄,我們還是快走吧!剛才逃了一個人,如果他去搬來璃雲派的救兵怎麽辦?”一個纖瘦的男修唯唯諾諾地說道。
“蠢貨!從這裏趕回璃雲派要幾個時辰,怎麽可能這麽快趕回來?再說了,說不定那個笨蛋已經死在我的妖獸爪下。想搬救兵,那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命。”那個被稱作陳師兄的人就是這些人的帶頭人。他是宮月舞最忠實的狗,因爲宮月舞的原因,他在短短的兩年從築基期提升到金丹期,在整個門派也有了立足之地。
正是有了這份自信,他做事越來越猖狂,除了宮月舞和淩寒秋,以及掌門和各峰峰主,其他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把門派的外門弟子呼來喝去,每天換着女修玩樂。當然,他還是有分寸,知道内門的修士深受各峰峰主的關注,不能随便動,他一般朝外門女修下手。
“陳師兄說得對,你真是膽小如鼠。我們得到仙草和人參,又抓了宮師姐最恨的璃雲派的人,回去一定有賞。陳師兄,璃雲派的女修長得真水靈,不愧是内門弟子,比外門弟子漂亮多了。不如……嘿嘿……”一個長得鼠眉鼠眼的中年男修朝被捆綁的璃雲派弟子群噜噜嘴,一臉惡心的邪笑。
陳明看了看正在挖的人參。挖這種靈藥需要小心,更何況人參這種須多的東西。照目前來看,想要挖出來還需要時間。在這個空隙裏,還真可以玩樂玩樂。
陳明yin邪地看向璃雲派受控弟子中的兩個女修。他們不僅受了重傷,而且被灌了散靈丹,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别想恢複實力。現在他想對他們做什麽,還不是勾勾手指的事情?那兩個女修長得真水靈,不僅強過劍仙派的外門弟子,連内門女修也比不上她們。璃雲派真是一個會養人的地方。
“陳走狗,你要是敢動我們師妹,我們璃雲派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碎屍萬段。”說話的是璃雲派的内門弟子楊坤。他是八個人當中實力最強的,有着金丹期初期的實力。楊坤的實力是練出來的,陳明則是宮月舞用非常手法強撐起來的。如果憑實力,楊坤足夠對付陳明。然而他沒有陳明卑鄙,最終落到他手裏。
“喲,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呢!你們的小命捏在我們手裏,是生是死就是我們一個念頭的事情。我要是把你們全部殺了,誰會知道?誰又能将本大爺碎屍萬段?”陳明得意地說道:“你不讓我們動你師妹,老子偏偏在你眼前動了,讓你親眼看着老子如何品嘗你師妹的身體。瞧瞧這身形,真是美死人了。老子用完了,再給師兄弟們嘗嘗鮮。這樣的姿色就是青衣宗和素女宮也少見啊!”
璃雲派衆弟子氣憤地瞪着那些惡心的家夥。特别是那兩個女修,氣得喘不過氣來。
“師兄,殺了我們吧!我們甯願一死了之,也不願意被這些混蛋羞辱。”一個女修梨花帶雨地說道。
“師妹……師兄沒用。”楊坤痛苦地說道:“希望方師弟能夠把我們的情況彙報給各位師兄或者掌門。隻要他們知道我們爲何而死,我們也死得瞑目了。”
“要怪就怪你們那個上官大小姐,她幾次三番與我們劍仙派爲敵,還讓我們的宮仙子爲她困擾。誰讓你們選擇追随她呢?如果還留在劍仙派,大家也不用撕破臉,我們還是好兄弟。”中年修士惡毒地說道。
“跟他們廢話什麽?把那兩個小娘們的衣服拔了……”陳明猙獰地笑道。
“不!師兄,殺了我們……”兩個女修被劍仙派的男修拖了過去。幾雙魔爪伸向她們,一張張醜陋而猙獰的臉朝她們靠近。
“放開她們。”楊坤和其他璃雲派的同門憤怒地吼道。他們想要沖過去搭救兩個師妹,但是體内不但沒有任何靈力,連力氣也使不出來。
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兩個師妹被欺負,就在他們閉着眼睛絕望地面對這屈辱的一刻的時候,幾道慘叫聲傳入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