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道友,孟道友,朱道友,多謝幾位相救。”衆人悄聲說着感謝的話。
“客氣話就不多說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逃出這裏。經過這段時間觀察,我發現隻要有魔族的令牌,就能在魔獄裏來去自如。魔獄裏有許多封印,我們想辦法離開魔獄内部,越是遠離這裏越是安全。外部會有我們門派的人接應。”上官紫璃說道。
“上官道友有沒有什麽好計謀?”一個修士仰慕地看着她。
上官紫璃難得被一個陌生人用這樣火熱的眼神瞧着,居然也有些羞澀。她說道:“辦法很簡單,但是目前隻有這個辦法。”
“這些魔族人長期罩着黑袍,根本不知道誰是誰。我們僞裝成他們,就說出去抓捕修士,應該能夠隐瞞一時。”朱子源道。
“這個……”這樣的辦法很冒險,衆人有些發怵。畢竟魔族給他們的印象太深刻了,如果再被抓回來,後果可想而知。
“你們不敢?這也是。幾個小小的魔族就吓破你們的膽了,那你們還修什麽道?枉費這個笨女人專門進來救你們。”孟知樂說話向來不客氣,對誰都一樣。隻有面對上官惑夫婦的時候他才會稍微收斂些。
“慚愧。”衆人被說得擡不起頭。“上官道友對我們的恩情,我們此生不忘。以心魔起誓,隻要上官道友有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一定盡全力而爲。”
上官紫璃滿意地點頭。她要的就是這句話,否則幹嘛累死累活進來救他們?宮月舞想要搶奪人心,又利用這些人幹了一番大事,就算她沒有辦法搶奪她的機緣,也要出面絞合一番,讓她再也沒有辦法像前世那樣一帆風順。
“這門口是一種禁制,哪位道友擅長破除禁制,有勞了!”上官紫璃說道。
“我來吧!我叫張風,馭獸宗的,希望可以出綿薄之力。”一個大漢走出來,憨厚地笑道。
“想要離開這個地方,我們大家要團結一緻,有什麽能力就盡情地施展出來吧!”朱子源說道。
張風破解禁制,衆人成功離開。剛走幾步,幾個魔族朝這裏走來。孟知樂幾個法術控制了他們,再一刀結束他們的性命。
他的動作極其利落,殺人面不改色,讓身後的修士面色大變,偷看他的眼神變得戒備和警惕。
這麽好看的男人,手段也太兇殘了些。魔族的鮮血沾在他的臉上,他隻微微皺眉,施了個洗塵術便當作什麽也沒有發生。
得到三個令牌,分别由上官紫璃、朱子源和孟知樂得手,其他人沒有意見。不過他們也很緊張,擔心得到令牌的三人扔下他們不管。事實證明,如果他們真是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冒險進入這裏,所以他們的想法絕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衆人覺得很羞愧,對上官紫璃等人更加信服。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上官紫璃的實力還不如他們當中的一些人,這一點被衆人集體忽略。在他們看來,上官紫璃是拯救他們的仙子,她是強大的,值得他們依靠的。面對魔族,他們的心裏已經示弱了。
又得到不少令牌,上官紫璃讓他們先走一部份,這樣更容易離開。他們人數太多,這樣太招搖了。
“各位道友,你們得到令牌的可以先走,否則等魔族發現就晚了。我和兩位師兄還要再找找其他人的下落。”
“上官道友,孟道友,朱道友,你們這樣太冒險,還是大家一起找吧!”
“魔獄是魔族的地方,經曆萬年的封印,有些封印已經松動,否則這些魔族不會輕易地算計我們。雖然說人多力量大,但是人多也目标大。各位還是先走,如果我們察覺不對勁,也不會硬拼。如果各位出去見到我的爹娘,告訴他們我很好。”
“既然幾位這樣堅持,我們隻有聽令。請幾位道友一定要平安地回來,否則此生我們良心難安。”
送走了這些還知道感恩的修士,上官紫璃又迅速地救下幾撥人。這些人沒有第一撥人良善,上官紫璃也沒有耐心當大善人,爲他們施了複蘇術後,再随意吩咐幾句就離開了。至于他們能不能逃出去,那與她何幹?
她要的就是各大門派承受她這份人情。就算這些人不知好歹,她救了所有修士的事情必會被知道感恩的人傳出去,他們沒有辦法裝作不知情。這對她以後建設自己的勢力有極大的好處,或許像宮月舞前世一樣,一聲令下,無數修士自薦拜于門下。
“已經三個時辰了,那個女人還沒有出來。聽說響動挺大,不愧是三王子,真夠生猛的。”經過的魔族嬉笑道。
“你說三王子會不會看上那人類女修?”
“一個卑賤的人類,三王子這樣高貴的皇族怎麽會看上?”
“這女修有福了。各位長老爲了喚醒三王子,用了上千個修士的靈力啓動陣法。如今有一部份進入那女修身體,出棺時必定連升幾階。”
“可憐那癡情的人類男修,一直在那裏叫‘小舞小舞’,叫得嗓子都啞了。想必他是那女修的情人。”
“眼睜睜看着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翻雲覆雨,人類果然很無能。”
暗處的上官紫璃與孟知樂面面相觑。爲了避開這幾人,孟知樂把上官紫璃抱得緊緊的,此時兩人大眼對小眼。
他們交流着一個信息:小舞?難道是宮月舞?真是麻煩的女人。
“三師兄,不能讓他們的法陣完成。”上官紫璃怎麽甘心宮月舞又連升幾階?既然法陣沒有結束,她還有機會破壞。
“我也看那個女人不順眼,破壞了才好。”孟知樂明白上官紫璃與宮月舞之間的恩怨,有些不屑道:“怎麽?還在想那個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