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朱琳大驚,拉着宮月舞快速撲過來,緊跟着他們進入大門。與他們同時進入的還有沉默寡語的尹禦辰。
至于其他人,他們的速度慢些,不過也緊緊地跟在宮月舞身後。
“天啊!”朱琳驚叫:“不是每次隻出三件寶物嗎?這是怎麽回事?”
房間裏,數之不盡的寶物擺在他們面前。各種法器,靈丹以及說不出名字的寶物閃爍着耀眼的光芒,閃花了他們的眼睛。
上官紫璃,端木柳瞑,尹禦辰以及宮月舞按兵不動,以朱琳爲首的其他修士則抱着各種寶物樂不開支,不停地往儲物袋裏裝。可惜這些普通的修士不可能有太大的儲物袋,很快裝無可裝,他們隻能脫下衣服全力包起來攜帶。
“朱師姐,夠了。”宮月舞擔憂地看着她,那聖母般的表情連上官紫璃這個知情她真面目的人都忍不住多瞟了幾眼。
“宮師妹,你不是有個很大的儲物手镯嗎?如果能裝下這些寶物,趕快全部裝下啊!”朱琳回頭,雙眼通地看着宮月舞,表情因爲興奮而過于猙獰,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上官紫璃心裏一恸,打量宮月舞的手腕。那裏有個普通的手镯,不過她能夠感知上面有個隐形法陣。
宮月舞沒有得到她的紫鳳镯,居然得到另外一個手镯。這手镯一看就不是凡物,可有紫鳳镯的能力?不愧是女主,原以爲她改變了自己的人生,也奪走了宮月舞原本的機遇,可是老天爺仿佛特别厚愛她,又給她做了補償。
不過現在不是探索宮月舞手镯的時機。她知道這個房間裏有非常危險的氣息一直圍繞着他們,朱琳和那些搶奪寶物的修士神情不正常,不但各自裝走大量寶物,還開始互相撕殺起來。
“這個寶物是我的,這是我的……還給我!否則我殺了你!”修士們自相殘殺,完全失去理性。
“放屁!這是老子的。現在誰的實力強誰就是老大,你一個小小的煉氣七層,老子看上你的東西還不乖乖獻上來。”
上官紫璃看着那扇從他們進來就自動合上的大門,再打量四周的環境,發現除了那扇大門外沒有其他出口。
這時候,尹禦辰朝大門施展法術,帶着金光的法術拍在大門上就像石沉大海,除了激起一個漂亮的花紋外沒有其他反應。
宮月舞走向上官紫璃的身側,揚起溫柔的微笑:“上官師妹,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裏見面,真是太巧了!”
“你想說什麽?”上官紫璃不耐煩地說道:“以我們之間的關系,不要浪費時間拐彎抹角。”
“他們應該中了死靈法術。我有辦法救他們,不過使用後會暫時失去自保能力。在這裏隻有師妹實力最強,希望可以照拂一二。”宮月舞誠懇地說道。
上官紫璃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宮月舞,眼裏閃過冷漠的光芒:“我不同意。”
“上官師妹,我真的隻是想要請你幫忙。”宮月舞微笑地說道。“從我們進入這扇大門開始,我們的性命就是聯系在一起的,相信面前的這關并不是最後的難關,後面還有更多的事情等着我們。如若不然,那些從這裏出去的師兄也不會談之色變。”
“她沒有說錯。這隻是第一關,後面還有更多危險。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先放下私人恩怨,先活着離開再說其他的。”端木柳瞑用他甜甜的童音對宮月舞說道:“這位道友,如果你能幫助他們就出手吧!如果在這裏遇見危險,我會盡力護你。”
“多謝這位道友。”宮月舞早就注意到上官紫璃身邊的‘小孩’,在不知道對方身份的前提下,她不敢貿然打擾。她回頭看向尹禦辰,臉上閃過嬌羞的神色,溫柔地說道:“辰,你也會幫我吧?”
尹禦辰淡淡瞟了宮月舞一眼,不冷不熱地點點頭。他的視線從始至終朝前面,仿佛一座活靈活現的人體塑像。
宮月舞得到尹禦辰的回答,不再固執地糾纏上官紫璃。她當着衆人的面取出一件法器,接着拿着那個‘樹枝’形狀的法器朝空氣中揮了兩下,嘴裏念念有詞。随着她的念叨,淡淡的銀色光芒從她的身體裏竄出來,接着進入那些失去理智的修士的身體裏。幾乎是一瞬間,那些修士安靜下來,眼睛也恢複正常的顔色。
“生命樹枝!”端木柳瞑說道:“這位道友的機緣真好呢!生命樹可以淨化所有的暗靈,如果有幸遇見生命果,更是增長壽命的好東西。它可以做成法器,不但有幫助傷口愈合的能力,還能削弱敵方幾分戰力。”
“端木道友真是見多識廣。”上官紫璃再次感覺到了危機。
宮月舞的機遇從來沒有輸給她。如果她無法強過宮月舞,或許命運還是無法改變。宮月舞,那個得天獨厚的女人!
修士們迷惑地看着四周:“我怎麽了?爲什麽身上這麽多傷口?”
“你們中了邪術,現在沒事了。”宮月舞疲憊地說完,身體倒在尹禦辰的身上。
尹禦辰本能地後退一步,宮月舞失去依靠,身體砰一聲摔在地上。
宮月舞痛呼,哀怨地看着尹禦辰:“辰,你說過會幫我的。”
尹禦辰面不改色,那雙空洞的眼眸閃過一道幽光。當怨靈法術消失時,其中一面牆壁上多出一扇門。尹禦辰第一個邁進去。
“宮師妹,你怎麽了?”朱琳扶起她。
“沒事。雖然靈力全失,但是朱師姐能夠恢複正常真是太好了。剛才好擔心師姐會被惡靈奪舍呢!”宮月舞虛弱地說道。
“宮師姐是爲了我們才變成這樣……宮師姐,謝謝你的救命大思。”修士們恍然大悟,感激地看着宮月舞。
“這是我應該做的。大家同是劍仙派的人,我怎麽能眼睜睜地看着你們受傷?”宮月舞微笑地說道。“隻是短時間内沒有辦法活動,後面的事情隻能麻煩你們了。”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是同門,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不像某些人,冷血無情,完全沒有出手幫我們的意思。”朱琳朝上官紫璃冷道。
“蠢貨!”上官紫璃學着孟知樂傲嬌的動作一甩頭,跟着進入那扇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