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鈴兒點點頭,“還是你了解我,雖然他們做的很過分,但是我并不是一個狠角色,也不喜歡做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可能普家的人也因爲知道我就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所以才肆無忌憚,無所顧忌吧!”
“但是現在你已經抓住了他們的把柄,他們以後就會有所顧忌了。”
“剛才我吓唬秋紅說我錄了音,實際上我根本沒有錄呀!”
“我知道,所以我說你隻是想吓唬吓唬他們而已,但是他們相信了,畢竟是他們理虧心虛,你可以用這個來吓唬他們一輩子,換你下輩子的安甯。”
“我手裏有他們的把柄,他們以後想要害我,就會投鼠忌器,不敢胡來了,這次我女兒受傷,其實我并不想輕易的饒過他們,但是我知道他們這種人必定是多行不義必自斃的,他們的報應隻不過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我就不必要自己惹一身躁。”藍鈴兒知道,普家的人最終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鈴兒,等你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以後,我帶你去我家裏見見父母。”
“羅錦文,再過一段時間,這事不急。等你把藍玫瑰和小狗養活了再說。”
“鈴兒,你相信我,我不僅能夠養活藍玫瑰和小狗,而且還能夠處理好你和我父母的關系。”
“羅錦文,我相信你,而且現在的我也不是原來在普家時的那個人了。”
藍鈴兒選了一盆藍玫瑰給羅錦文,還有一瓶空間裏打出來的靈水。告訴羅錦文一些護理藍玫瑰的注意事項。
羅錦文走了沒多久,普建明就到了。
藍鈴兒從院門的門洞裏看見是普建明,就沒有開門。她隔着門說:“普建明,你來幹什麽?”
普建明道:“藍鈴兒,開開門,我來看看如玉。”
藍鈴兒最反感的就是普家人的這種虛情假意,她語氣冷冷的說:“别貓哭耗子了,有什麽好看的?是不是想看看我女兒有沒有破相?”
“我是來登門道歉的,孩子頑皮不懂事。我們也有責任,沒有教育好孩子。我來給你賠禮道歉。請你原諒。”
“我們母女可受不起,你們不成心謀害我們。我就謝天謝地了。你請回吧!如玉睡了,我不想因爲來客吵醒了她,而且現在很晚了,你這個時候登門不方便。我一個離婚的女人可不想讓人嚼舌根。”
藍鈴兒說着就回到了屋裏。任普建明在外面喊叫都不理會他。
普建明叫不開門。于是就打電話,藍鈴兒把手機關機,座機的插線也拔了。
藍鈴兒進空間侍弄了一番蔬菜,泡了溫泉,就回房間休息。
普建明在藍鈴兒家門口碰了鼻,不甘心就這樣毫無所獲的回去,他帶着一大包補品去了藍鈴兒的娘家。
普建明去敲藍鈴兒娘家的門,來開門的人是藍寶兒。藍寶兒驚訝的說:“你敲錯門了吧?”
普建明點頭哈腰滿臉堆笑的說:“沒錯,我找的就是你們。”
說着往門裏探頭探腦。“我們還是進去說吧!”
藍寶兒堵在門口紋絲不動,“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啊!你這個貴客來登我這破屋。”
普建明神色有些尴尬。
藍寶兒是個直腸子,知道普家人來不會有什麽好事,便不耐煩的說:“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都快要休息了,你到底有什麽事快說。”
普建明趕緊把手裏的東西往藍寶兒的手裏塞說:“這不是如玉摔了一跤,受傷了,我就來看看,可是他們可能睡下了,所以我就不好打擾他們,就隻能把東西送這裏來了。你們要休息我就不影響你們了,我先走了啊!”
普建明說着就要走。
藍寶兒明白這人深夜來訪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他一把拉住普建明,把東西又塞回到他的懷裏說:“如果你是誠心看孩子的,就應該親自送去,今天不行,明天去呀!”
藍寶兒說着轉身進了家,關上了院門。
普建明抱着大包補品,心裏懊惱不已。
普建明無奈的回到家,兒子已經睡着,秋紅還在眼巴巴的等着他,見他回來,小心翼翼的問:“怎麽樣?”
普建明看了她一眼,懶得回答,随便洗洗,就悶頭倒在床上。
秋紅看普建明的神色,知道事情不妙,也不敢再問,兩口子躺在床上各懷心事,一夜輾轉難眠。
次日一大早,藍鈴兒進空間裏拿出一天來要做的菜,洗漱完了就打開院門,普建明赫然站在門口,吓了藍鈴兒一跳。
普建明不請自進跨入小院。
“藍鈴兒,我爲小睿昨天的事情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和小孩計較。”
藍鈴兒皺眉道:“普建明,不要把一切都怪到孩子的頭上,當時你們大人都在旁邊,卻縱容孩子這樣,也說不定是你們自己指使的。”
“好好好,都是我們的錯,隻要你能夠出氣,要打要罵随你便。”
“我可不敢打你罵你,再說也不是你指使的。”
“你說,怎麽樣你才解氣?我知道是秋紅惹你生氣了,她那張嘴就是不值錢,可能她言語上冒犯了你,要不我叫她來給你賠禮道歉。”
“她何止是言語上冒犯了我,如玉受傷,和她有直接的關系,對一個孩子下這樣的黑手,她這個女人的心有多歹毒!”
“那我讓秋紅來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
“每個人做事都有因果報應,她不必來給我賠禮道歉,隻是可憐你這個老公怕是要被她給害死了,怪來怪去,還是你這個做丈夫的沒有管教好自己的老婆,所以你也是咎由自取。”
普建明聽得糊塗,“藍鈴兒,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給你賠禮道歉你不接受,我說讓秋紅來給你賠禮道歉你也說沒有必要,我們該怎麽辦呢?”
藍鈴兒笑了笑,“我說的是中文,你怎麽聽不懂啊?我說讓你教育好自己的老婆。”
普建明疑惑的道:“我昨天晚上教育她了。”
藍鈴兒淡淡的說:“我沒有看見。”
普建明想了想,猜度着說:“你的意思是,讓我當着你的面教育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