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邦,你狂稱天下無敵,卻也不過如此,有膽可敢與我較量?”
紀安邦有些喘息但猶有勇力可大戰。以前在西軍不知經曆了多少次累也能累死人的持續一天甚至兩三天的連番大戰,今日這場比武的累算得什麽。
趙嶽的表現比他還狂又戴着面具,屬于藏頭露尾見不得人的,紀安邦一時間并沒能把眼前人和趙州大戰的那個傳奇者聯系起來,因爲趙嶽此次也背着劍,卻是尋常劍,不是吓人巨劍,面具也不是傳說的趙州那種面具,打扮也遠遠與趙州時對不上号,顯得太年輕,不可能是那個高人。
這些都讓紀安邦惱怒,自然應戰:不怕死你就來。
雙方都瞪眼怒馬對沖。紀安邦較勁成心一刀就了帳。不料,面具人那突然飛出個東西。快得紀安邦根本來不及反應,額頭就砸了。砸得頭盔當一聲。他腦子嗡一下子,撲通摔下馬,不待他腦子清醒點起身,雙手就咔咔手铐上了,随即被面具人一把丢到馬上。
“卑鄙”
紀安邦腦子還嗡嗡着卻如此憤然罵到。面具人卻一笑,一掌切在他脖子上打暈了他......
天神一樣的紀安邦竟然被對手碰面就生擒了?!
這驚住禁軍騎兵所有人。
他們離得遠,連紀安邦到底怎麽會突然落馬都沒看得清,感覺面具人似乎會法術。
在此爲将的沙志仁、冕以信二人急了,一齊出馬殺來大叫:“無恥賊子安敢抗官軍。”想殺掉卑鄙小人面具人搶回紀安邦。
不料,紀安邦的結義兄弟風會卻猛然一刀劈死沙志仁,反手又一刀把措手不及的冕以信也殺了,驚得官軍駭然不解這怎麽了這是......
風會出陣舉刀對部下大叫:“弟兄們聽我說。我坦白告訴大家,我其實是海盜。一指趙嶽:“他其實是海盜王子,趙州大戰那個傳奇英雄正是他,那次幫助宋軍抗遼不是爲幫宋朝廷,而是爲減輕我禁軍弟兄們以及百姓的兵災,今天專門來收弟兄們跳離宋國這個火坑。”
四千多人馬連将到兵全都驚喜得呆了,歡天喜地跟着去了海邊上船走了,馬則被梁山軍來的人騎去梁山了。這也讓捧日軍這些人慶幸自己選擇了投靠,不然就得被暗藏的兵馬殺掉。
他們并不知道那其實是梁山軍,去的地方則是美洲開拓團用武之地。
風會紀安邦則是南下去海盜國。
紀安邦昏着上船又被灌了迷藥睡了兩天才醒,看到船上陌生環境和自己綁在床上,而風會坐在眼前,他很快就明白了點什麽,狂怒卻長心眼了,沒流露出來?隻是叫着餓?讓風會放了他。
風會太了解他了,但佯裝中計,先腳到手解了綁。
紀安邦下床活動着綁得麻的手腳?嘴上哄騙問着:“義弟?這哪啊?......”手腳不麻了卻突然狠狠一拳偷襲轟向風會臉?卻被躲過了.....紀安邦也不藏着殺意了,瘋了一樣暴打......惡鬥了好久,他幾天餓着,體力不濟,攻擊慢下來。風會這時才瞋目大喝:“夠了。”一把将紀安邦摔在地上?怒吼道:“你不想問問你爹到底是怎麽死的嗎?”
紀安邦眼閃暴然殺機?起身本還想再戰,和背義且不忠君愛國的狗賊風會拼了,被冷不丁這一問卻給喝問愣了。
風會滿眼血紅悲憤道:“你爹在家當地主?受當時文成侯家商務的惠及,用聰明的頭腦和勤勞做得生意興隆,輕松發了大财。這讓那些地痞惡霸和相關的權勢者眼紅。
你那性子?在邊關不知不覺得罪了很多人或是妨礙了高俅、童貫等權貴的利益,限于你的皇狗幹将身份,他們不敢輕易弄死你,就把矛頭投向了你家中,報複洩恨。
我本是海盜大将,當年入西軍成了你的唯一的親兵,其實隻是爲了保住你性命。你知道我當年操了多少心爲你擦屁股和圓轉危機?你知道我費了多大勁才保住了你性命沒被玩死?
我們在奮勇守邊,天長地遠不知家裏詳情。其實,那時你家裏給你的信,隻要是涉及訴苦求助的,都被截下來不可能讓你收到,若是用人來聯系我們,人自然也死在途中了。你爹是活活被官方和地痞惡霸聯手欺負窩死的,财富也被他們侵吞所剩無幾。
你我回家後,你娘卻隻說你爹是不幸病死的,并沒告訴你真相,那是她老人家也是大賢德,也講究忠君愛國。你,就是老人家這麽教導成才的。她不想你憤恨官府而反了朝廷。
但,這事的内情我能知道啊。
你家的仆從不會告訴你,卻能憤悶透露給我。
還有,你當趙佶多重視你多信任你?
那狗東西厭惡你死闆太正氣的性子,從來沒喜歡過你。你看我們在家守孝,朝廷或官府什麽時候有人來慰問探視過?沒有啊。皇帝早忘了你,隻顧着享樂了。若不是國家大變,趙佶急需要強将保護他狗命。你豈會有機會再出現在他面前?之前你數次申請出仕爲什麽石沉大海?
你以爲那沙志仁、冕以信兩棄文從武書生突然出現在你面前是巧合嗎?
你以爲他們表現得忠義.....合你胃口引得你想結拜爲同生共死,是他們本質如此?
那都是圈套。他們是趙佶專門派來觀察你的奸細。
你看到了。我們到了京城尋找出仕機會。我不讓你活動,我們就幹等着,結果卻能順利有了見到皇帝成就禦林大将的機會,這是那二人的功勞。你就沒想想他們一介白身書生,又不是京城人,在京城毫無關系,卻爲什麽能找到直通皇帝的門路?那是他們努力的結果/是幸運?
這就是我們皇帝、重臣、國家,黑透了,毒透了。你竟然還想着忠君,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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