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周陽對着門外喊道。
小桂子聞言,一臉駭然的跑進房間,看着房間裏的周陽,心神俱顫。
剛剛他吩咐人打掃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間裏根本沒人,轉眼間,國師大人就出現在了房間中。
難道國師大人真的是神仙嗎?
“帶我去骠騎營。”周陽想看一看曹操他們幾人刷選的鐵騎如何,幾萬人馬奔騰,到底有多麽壯觀,這可比什麽好萊塢大片真實多了。
骠騎營,坐落在洛陽城南,二十裏外。
騎着快馬,大約二十多分鍾,周陽趕到骠騎營,遠遠望去,波瀾壯闊。
骠騎營,連營數十裏,營内刀槍林立,軍氣森森,一萬鐵騎,列陣待發,身随令動。
無數的飛鳥,從四周的森林,驚惶飛起。
偶爾一陣狂風拂過,也在這奔騰的鐵騎前,消散平息,隻能輕輕拂動一面面黑色戰旗。
黑色的戰旗,如滾滾怒濤般卷動,其中一面金色的大旗尤爲醒目,旗面上繡着一個鬥大的“漢”字。
“站住,汝乃何人?”
随着一聲暴喝,隻見哨卡外的士卒,在周陽走近的一瞬間,弓弩齊舉,長槍直指,瑟瑟寒光,對住還欲往裏面走的周陽。
周陽正在疑惑應該如何答話,便見身後的小桂子,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幾人面前,大聲呵斥道,“放肆,瞎了你們狗眼!豈不識國師大人,前來檢閱骠騎營,識相的給我滾遠點。”
小桂子一番話,不但那幾個士卒,就連周陽都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你怎麽能這麽吊?
那幾名士卒被小桂子一番連罵訓斥,哪裏還敢阻攔周陽,俗話說得好,打狗還得看主人,反過來,要猜測主人是什麽身份,那就看狗腿子多能叫,顯然小桂子非常合格。
哨卡打開,周陽随着哨卡士卒,進入兵營,每一個騎兵,清一色的黑色皮甲,手中筆直森寒的黑色長戈,腰佩斜月彎刀,每一個人都擁有強健的體魄,一雙雙冷目散發着如虎狼般的殺氣,胯下的戰馬,擁有修長而強健的四肢,附于其間的條狀肌肉,仿佛鋼鐵澆築,這就是新組建的骠騎營。
金色旗幟下,呂布身披精緻的銀色铠甲,赤色戰袍的随風舞動,手中持一柄方天畫戟,胯下駿馬渾身火炭般通紅,像一條火龍,他一雙虎目,炯炯有神,随着方天畫戟所指,軍馬随之而動。
即使對軍營了解甚少的周陽,也知道,這是一群精銳的鐵騎,鐵騎之下,一切之敵,都将飛灰湮滅。
“好威猛的氣勢!”周陽贊道。
自古以來,幽并涼三州之地,都多精騎,這裏集齊着并涼兩州最精銳的鐵騎,不禁讓人望而生畏。
這種威勢的精銳鐵騎,如果,湊夠五萬,加上現代化打造的裝備,完虐東部突-厥完全不是問題。
一旁的呂布,自然發現了周陽到來,手中方天畫戟沖天一指,一萬鐵騎,肅穆而立。
“國師大人。”呂布大步走來,對着周陽拱手道。
“奉先辛苦了,一會國師府有些美酒,給奉先送一些。”對于呂布,漢末三國第一武将,他還是想拉攏一番的,這絕逼是一個金牌打手。
呂布自然點頭答應,無論酒好酒壞,這是周陽對他親近的表現。
自從平定西涼軍後,周陽仿佛對他不聞不問,雖然訓練騎兵的權利,掌握在他手中,但是所有糧草,都是由涼州牧賈诩掌控。
涼州可是周陽的封地,一旦斷了糧草,再多的軍馬,沒有糧草,就是一群烏合之衆,這讓他感到了濃濃的危機感。
如今周陽的表現,頓時,讓他輕松了一口氣。
看着呂布的表現,周陽頓呼失策,連呂布都這般焦慮,其他幾人也好不到哪去,畢竟,越是聰明的人,想的越多。
“晚上,我在國師府設宴,奉先可帶着家眷,一起到國師府赴宴。”周陽開口道,他可是知道呂布是很顧家的男人,隻要把他家裏的女人穩住,呂布基本上就不會出什麽問題。
“國師大人,呂布自當赴宴。”呂布笑道,在他們家鄉,隻有非常要好的朋友之間,才會帶着家眷赴宴,說明國師很看重他,自然不會拒絕。
“奉先,不知高順,張遼可在?”
周陽想了想問道,這兩個人也是大将之才,打突-厥的時候,自然不能少了。
漢末三國,赫赫威名的陷陣營,就是出自高順之手,陷陣營共七百餘人,号稱千人,铠甲精煉,訓練齊整,個個骁勇善戰,攻無不克,連劉備三兄弟,都曾敗在陷陣營的手下。
張遼更是威震逍遙津,以七千之衆,大破孫權十萬大軍,差點活捉孫權,更是曹操手下的五子良家之首。
周陽不要擊潰突-厥,而要打爆突-厥
“令高順,張遼前來。”呂布對着身旁的傳令兵道。
不一會,就見傳令兵,帶來兩人。
一人身材魁梧,身披黑色铠甲,手中持着一柄渾鐵大刀,一個身材有些瘦弱,面色冷峻,手中持着一柄黑色長槍。
“高順(張遼)見過将軍,國師大人。”二人對着呂布拜道,而後又對周陽拜道。
周陽不以爲意,高順的忠,那絕對是死忠,能讓呂布唯一相信的将領,就可以知道他死闆到什麽程度,至于,張遼,那也是在呂不死後,才投降曹操,也不是朝三暮四之人。
“奉先,現在他二人所居何位?”周陽看着二人身上有些陳舊的铠甲,而且,并不是十分精良,感覺二人的官位,恐怕不是很高。
“高順現在位居軍候,張遼是屯長。”呂布顯然對于自己麾下的兵馬很熟悉,這是一個優秀将領必備的條件。
“看他們二人,也是勇武之人,将他們都提升爲骠騎營軍司馬。”周陽淡淡道。
骠騎營軍司馬,可是直接領導一千大漢最精銳的鐵騎,堪比軍中校尉,而高順和張遼聞言,紋絲不動,呂布不由色變,呵斥道,“還不謝過國師大人。”
二人這才受封,又讓呂布晚上帶他們一起赴宴,在軍營又待了半個小時,這才離開軍營。
“小桂子,一會你将請帖送到執金吾曹操,并州牧賈诩,和侍中荀攸那裏,若是那些奉旨征召的人,有誰來了,也一并送過去。”周陽對着身後的小桂子吩咐道。
二人在洛陽城逛了一圈,周陽就回國師府寫請貼了。
像曹操的一大票族人,曹仁、曹純、夏侯兩兄弟,荀攸的族人、荀彧都被周陽一并邀請了。
“國師大人,其他的人不請了嗎?”小桂子在一旁小心翼翼道。
“算了,一并請了吧,一頭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如果不請其他人,自己以後想這麽随心所欲的調動兵馬,就沒那麽容易了。
“你看看需要請什麽人,直接把請帖送過去就行。”周陽道。
寫好請帖,周陽就回到了現代世界。
直接開車,向着市中區最繁華開去,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周陽打算每一位家眷送一份禮物,畢竟枕頭風最猛。
周陽并沒有去那些大商場,而是走進了一條狹小的步行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