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姑娘心裏雖說一萬個不願意,可是她分的清孰輕孰重,要真是把白玄禮救過來,怕是自己前腳剛走,白玄禮後腳就會偷偷溜走。道士搖了搖頭,把頭發甩來甩去的,這讓朗姑娘很是不爽,要不是旁邊還有月亮,朗姑娘早就把道士頭發一根一根拽的幹幹淨淨了。
道士用手指頭順了順自己爲數不多的幾根頭發,搖了搖手開了腔:“不用那麽麻煩,咱直接帶着他上司令部鬧事去,他要是沒了兵權,哪來的錢讓咱們撈?可咱要是把他帶過去,你說是他自己走過去還是我把他背過去好?”
朗姑娘聽了道士的話思考了半天,月亮一把拍上了道士油光滑亮的腦門,“這麽說你早就做好打算了?那你還讓我們累的死去活來,當初在醫院把他救過來多好。”
道士“哎呦”了一聲,有點惱羞成怒的看着月亮,“你能不能别老拿十三那套對付我?我欠你的啊?”道士剛說完,月亮的表情登時暗淡了下去,眼裏還不時的亮了一下,道士一看月亮的樣子,心裏打呼不妙。
道士不愧是人精,月亮眼裏剛閃了沒兩下,然後一下哭了出來。朗姑娘被月亮這一哭也給驚醒了過來,也明白月亮這是想十三了。也難怪,一個大姑娘家的,整天沒了主心骨還得跟着自己東奔西跑的,也難爲她了。朗姑娘瞪了瞪道士,然後踹了他一腳。道士被朗姑娘踹的塵土飛揚的踉跄到了月亮身旁,不安的搓着手。
“那個,月亮啊,你看你陳叔這不是剛才讓你給氣迷糊了嗎,說了點見外的話,你别往心裏去啊。再一個,我一個大老爺們,整天指望這一群頭發長見識短的老娘們兒拿主意,這不亂了套嗎?”道士勸的十分誠懇,月亮這才踩了踩眼淚,“一會就該見到十三了,我不跟你生氣,一會讓他治你。”
十三舒舒服服的給身子補完了水分,一桶水下去了一小半。十三擦了擦身子站起來,看着木桶了的水,踮着腳跳了跳,發現自己不想想象中的成了“水做的”,不由的感慨了一聲,“柳娘的這身子還真挺好用啊。估計用力一掐就能出水了吧!”十三走出房間并沒有在沙發上看見張司令,隻有一個身着性感的妙齡女郎,那女郎一看見十三,捏着聲兒朝十三發嗲。十三受不了這個勁兒,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那女郎看見十三遲遲不坐,拉着他的胳膊使勁往下拽。十三拗不過她,隻好坐那默默忍受着那兩隻大肉球像抹了油似的貼在自己膀子上滑上滑下。十三現在隻盼着張司令能快點過來把這個麻煩給帶走,這要是讓月亮看見,那還不得鬧翻天喽。
十三還沒接着往下想,就聽到一陣呵五呵六的罵聲,十三趕緊把眼珠子調正了看看誰有這麽大本事在司令部鬧事,結果還沒等他看清那人。十三就聽見道士的聲音:“十三,快跑。”十三還沒反應過來,那人過來照着十三的右臉一個巴掌打了下去,十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等到臉上又挨了兩巴掌才看清眼前這人是誰。
朗姑娘覺得右手打得不順手,剛準備換左手。十三捂着臉站了起來,吼了她一句:“黃皮娘們兒,你瘋了吧?”朗姑娘下意識的回了頭,意識到十三的那句“黃皮娘們”說的是自己,火氣更大了,指着十三的鼻子罵:“好你個喂不大的東西,月亮跟着你跑南跑北的,吃了多少苦。你就在這摟着姑娘樂呵呵的,你吃東西把腦子吃傻了吧,還說我瘋了,還敢叫我黃皮娘們。老娘今兒弄不死你,打明兒起老娘回山林子裏邊再不出來。”說完剛準備伸左手,隻見道士一巴掌把她的手拍了下去。
“給你臉了是不,你不看看這人是誰,你的救命恩人!再說了,老爺們玩幾個女人怎麽了?”道士扯着朗姑娘的胳膊,死活不讓朗姑娘再鬧。這會,那個女郎也聽明白怎麽回事了,頓了頓身子,“幾位大人息怒,小翠是受了張司令的命來伺候十三仙師的,仙師也并沒有動粗與小翠。還望女仙姑明察。”道士看朗姑娘的手終于松了下去,也慢慢的放了手,轉頭剛準備叫月亮,卻發現門口隻有一個不明所以的白玄禮,哪裏還有什麽月亮!十三看見道士的臉色,語氣不善的問:“是不是月亮跟着你們一塊兒來了?”道士點了點頭,還沒回話,十三一陣風似的追了出去,道士眨了眨眼看着十三的背影,半天才說了句:“這小子,至于跟寶貝似的不?”
張司令風風火火地趕到司令部的時候,臉都白了,不是累的,而是怕的。他一聽說白玄禮出現的司令部,連大衣都沒穿一路小跑趕到了司令部。張龍自然是早就聽到白玄禮失蹤的消息,可是他并不操心,相反還有點放心放在醫院裏目标太顯眼了,有心人肯定會注意到,一旦被丢到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人家裏,這些人怕是想找都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下手。而白玄禮的中邪,自己還專門請過來幾個道行比較高的和尚都束手無策,他就更不怕白玄禮失蹤了。可張龍沒想到,白玄禮不但醒了,還到司令部了,張龍摸摸腰間的槍,今晚怕是要來場大屠殺了。
張龍一進到司令部,就看見白玄禮面前跪了一堆人,還有幾個已經眉心多了一個窟窿眼眼看死的透透的了。張龍一個滑跪撲到白玄禮面前:“大帥啊,你可算是醒過來了,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我等你等的好苦啊。現在大帥你回來了,小的也算是不負衆望了。”
白玄禮正跟自己的一幫親信訓話,看着張小耗子跪到自己面前,語氣不由得酸了一下:“呦,張司令快請起,當年中山先生就不興這一套,我等也不可違背,張司令這是何意?”白玄禮說的陰陽不分,張龍也迷糊白玄禮的态度,手不自覺地往後腰抹去。
白玄禮哪怕不是打下白城的人,可他到底也當過這麽多年的軍人,自然知道張龍要拔槍,至于拔槍幹什麽,當然是爲了射殺自己還有自己的這些親戚嘛。白玄禮臉色一正,站起來擡腳就照着張龍的面門踹了過去,然後緊跟着張龍摔在地上一腳踏上張龍的胸口。張龍被白玄禮的大皮靴踩得快要喘不過氣,把槍從後腰迅速掏出,擡手指向白玄禮就要開扳機!
白玄禮從一開始就在防範着張龍,沒等張龍開槍,把踏在張龍胸口的腳往張龍手上側着踢了一下,張龍手裏的槍就像抹了油似的從手裏滑了下來,張龍剛要起身撿槍,白玄禮接着拔腳踩在了張龍手腕上踩得骨頭咔咔作響,然後慢慢蹲下來,把槍從地上撿了起來,指着張龍的下巴,“張司令,我昏迷的這一段日子裏,你這個司令做的還舒服吧。現在啊,你爹在下面叫你過去呢。我送你一程吧。”說罷剛準備開槍,張龍把從靴子上拔出的匕首狠狠插進了白玄禮的後心!
白玄禮猝不及防的被插了一刀,還沒開槍就直愣愣的朝前軟趴趴的倒了下來。張龍從這個空擋裏鑽了出來,沒了命的朝外跑去。白玄禮的親衛都是上過戰場的好手,迅速拔槍上膛射中了在逃跑的張龍,然後分出一個人上去補槍,剩下的人把白玄禮送去醫院搶救。
張龍倒也算福大命大,倒在地上之後還沒咽氣兒,兩眼無神的直哼哼,留下來補槍的親衛用槍指着張龍的腦門,面無表情地開了槍。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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