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娘很可憐。這是十三此刻唯一的想法,十三雖然很理解柳娘,但是這并不影響他同情柳娘。
“左府和白家的人是誰殺的?”
“不知道,我隻是剛來白家沒幾天。”
“那爲什麽小鬼頭你給小鬼頭的感覺跟他當年在左府的一模一樣?”
柳娘很嬌媚地貼在十三背上,氣如幽蘭,十三隻覺得兩個軟軟的饅頭在脊梁骨上亂晃不隻亂晃,還蹭來蹭去的,這讓十三覺得很是把持不住,于是十三決定在問完這個問題之後決定離這個尤物遠一點。可十三打錯了主意,柳娘還沒開口,一對白花花的大腿騎在了十三的胯上。
“那聽你的意思,你是不相信我喽?”
十三全身上下都覺得難受,不但小十三有要躍躍欲試的沖動,肩膀也被柳娘的下巴硌的生疼,身上還火辣辣的燙。
“那個,你能不能坐下去。我肩膀難受。”
柳娘笑的很燦爛,但柳娘的笑容再讓十三心癢也擋不住下體的難受。柳娘看着十三憋得面紅耳赤,伸出手捏了捏熱乎乎硬邦邦的小十三。
“我看你這裏難受才是真的。”
十三快要憋炸了,柳娘的手就這麽放在褲裆上,不管十三念多少清心咒,小十三的頭還是慢慢擡了起來并且成功貼上了柳娘的手心。十三顧不上禮儀了,伸手一推,把柳娘扒開到一邊之後,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十三跟柳娘在這個空間裏“玩”的不亦樂乎,外邊的白府已經鬧翻了天。
“醫生,我們白大帥怎麽樣了?”
白玄禮的副官在看見他的老帥不省人事的躺在地上,風風火火的送了老帥去了白城僅有的一家醫院。
“白大帥的情況不是很樂觀,心搏和各項身體機能完全正常,按理說不應該啊?”
醫生看了看周圍的人,副官揮了揮手。
“你們都出去,我進去看看老帥的情況。”
等周圍的人都走光了,醫生壓低了嗓子。
“軍爺,依我看,大帥怕是中了邪啊。”
副官一聽,當時表情一松。
“中邪好,中邪好啊。那他還能醒過來嗎?”
醫生搖了搖頭。
“如果老帥一直這樣,這輩子怕是醒不過來了。”
副官聽完醫生的話,笑盈盈的掏出了槍。
“下輩子别再給老帥看病了。”
等樓下的兵聽到槍聲趕到病房後,醫生已經死了,副官跪在白大帥的床前嚎啕大哭。剩下的士兵一個個面如死灰,這些個兵油子都知道大帥一死,當家的是誰,有一個比較滑溜的上前請示副官。
“張副官,既然白大帥已經不省人事,那要不要把他......”茅八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胡鬧,大帥平日裏都是怎麽教你們的?啊?若是讓大帥聽見,你們幾個誰都活不了,給我記好了。”張小耗子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吐沫星子噴了茅八一臉。
茅八抹了抹臉,誠誠懇懇的彎下腰,“張副官,小八别無他意,你也知道,我的嘴是碎了一點,愛說一些不該說的話,我該死。”說完,“啪啪”朝自己臉上扇了幾個巴掌。
“不過,張副官,這大帥已經這樣了,隊伍裏不能每個領頭的。在這白城,那誰不知道您張副官的名号啊,那可是威震十裏八鄉的。除了大帥,那就屬您了。您也知道,這大帥的兒子一個個的都是些慫包軟蛋,群龍不能無首啊,這要是讓消息傳了出去,那臨縣的那幾個還不得跟惡狗搶肉似的,到時候,弟兄們不能把吃飯的家夥丢了喝西北風兒去啊。哥兒幾個。”
茅八招了招手,示意那幾個人過來,“張副官,不,,您可不能看着白城的這些個弟兄們散貨啊,我們大家夥還指望跟您吃香的喝辣的呢。。”
張小耗子能做到白玄禮身邊的紅人,自然明白這些個連自己都不如的家夥話裏的意思。張小耗子一想到白城以後就是他張小耗子,不,當大帥了,不能再叫這麽土氣的名兒了,得叫龍,對,就叫張龍。這白城以後就是他張龍的天下了,白城也得改名叫龍城。張龍想着兵權,紅酒,姨太太,想的眼睛都花了,直到聽見茅八這小子大帥大帥的叫自己,這才回過神來。
張龍清了清嗓子:“承蒙弟兄們如此擡愛,張某感激不盡。說句實話,張某也知道,這帥位不論如何都是輪不上張某的,大帥的兒子雖說個個兒不堪,但自古虎父無犬子,都是些行軍打仗的好手,剩下的幾個司令,也都是個兒頂個兒漢子。可這些人不善管理,我張某雖不才,倒也跟着大帥這麽些年裏學到點東西,家父早年曾跟随白老将軍打江山,如今我有輔佐白大帥,也算有這半壁江山的功勞。既然弟兄們意見已定,非我挂帥印不可,那我張某就恭敬不如從命。”
茅八聽見張小耗子這一會的功夫連名字都改了,心裏不免鄙夷,可嘴上又恭恭敬敬的叫嚷:“,屬下這就去通知大家夥兒,白大帥回光返照的時候拉着大帥的手要傳位給大帥,白大帥還說大帥不同意,白大帥九泉之下也不安心。大帥這才不得已答應,這些弟兄們可都看見了。是吧哥兒幾個?”
剩下的那些個丘八雖說不如茅八滑溜,可到底也是人精,雖然心裏邊通通把張小耗子和茅八上八代的祖宗都日過來了一遍,可嘴上心口不一的管張小耗子,不對,張龍,管張龍叫大帥。私底下還暗自嘀咕:能日了這個狗日的大帥的祖宗,也算功德一件對得起死去的爹娘了。
張龍聽見茅八圓潤無匹的瞎話,心裏邊更是高興的直接露在了臉上,拍了拍茅八的肩膀,情不自禁的連從來不說的髒話都蹦了出來:“你小子,是塊兒好材料。放心,跟着本帥混,以後少不了你他娘的金子女人滿天飛。哈哈。”
就在茅八帶着張龍到處去宣傳這個新大帥,十三這邊可遭了老罪不管他跑到哪兒,柳娘都能在十個呼吸之内找到他,并且能在回答一個問題之後把十三挑逗的落荒而逃。
十三看着對面扭腰扭屁股走過來的柳娘,不由得氣急敗壞的罵了一聲:“他奶奶的,這婆娘怎麽跟牛皮糖似的。要不是他不願意,老子今天非得辦了她。”
十三覺得晦氣到家了,有幾次十三都忍不住柳娘的挑逗,打算撕開柳娘的衣服好好的在這廣袤無垠的大草跟柳娘用龍鳳呈祥教她怎麽做女人,可柳娘總是能在十三懷裏躲開爪子進一步挑逗,直到十三把柳娘壓在身下準備沖刺的時候,在十三身子底下消失不見。
“怎麽樣,跟不跟我留在這好好享受一番?”柳娘光着身子用兩顆碩大無比的白饅頭在十三胸膛上上下左右的搓動。十三白了柳娘一眼,柳娘進而把十三的頭壓在胸上撒嬌道:“我不是不舍得你去送死嘛。”
十三奮力将頭從柳娘的胳膊下撥出來,“我說了,我不是去送死。我要見見那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