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拜會霍野田
唐風滔滔不絕的演講,把在場的人全都給大大的震撼了一把,無論是記者還是财政部長們。就在大家沉浸在唐風熱血沸騰的演講和口号中的時候,唐風和莫慶雲則在随從的幫助下,匆匆離開了現場。
回到車裏以後,莫慶雲馬上向唐風伸出大拇指,“太棒了,明明是無奈的撤退,但是有了你這一場即興演講,就無端端的變成了悲壯的大撤退了。阿風,了不起呀,論嘴皮子,你爸怕也不是你的對手啊。”
唐風搖了搖頭,苦笑道:“即興?你不知道我準備多久了,還即興。”
慶雲愣了一下,“這眼睛你早就準備好了嗎?”
“那當然,原本就沒有指望能夠在南美獲得勝利,這裏隻是一個狙擊點,真正的決戰場在亞洲,這是一開始就确定的方針。所以,這個演講,我早就開始準備了。我沒有想到的是,在南美居然會打得這麽窩囊,幾乎是不戰而敗。”
莫慶雲看着唐風,笑了笑,“阿風,你真有一套。不過,話說回來,你的這個演講一定傳遍全世界,到時候說不定真能鼓舞起南美人的鬥志呢。”
唐風搖了搖頭,“對于這一點,就不要抱什麽期望了。熱血的演講起不了什麽真正的作用,南美太軟弱,對于美國依賴很強。而且這次雙方戰力相差太大,我想最多半個月,南美就會投降的。而我煞費苦心的準備的這個演講,其實并不是說給南美人聽的,而是說給亞洲人聽的。我講這個演講,最大的目的是想保住我的名譽。并不是我特别珍惜自己的名譽,而是我現在需要它。”
“聖櫃俱樂部的如意算盤是,讓我在南美不名譽的撤退,然後讓亞洲人置疑我的人格。他們會說,你叫什麽叫呀,你在南美不是灰溜溜的逃跑了嗎?那你憑什麽說你在亞洲不會做同樣的事?我需要讓亞洲人相信,我在南美會撤退,但是在亞洲決不會。我要讓亞洲人知道我唐風以及盛唐企業與亞洲共存亡的決心。隻有如此,我才有資格繼續号召亞洲的商人們進行奮戰。”
聽到這裏,莫慶雲這才終于明白了唐風真正的用意,原來是在奪回在亞洲的大義。
通了之後,莫慶雲笑着搖了搖頭,“這麽說起來,還像是一場戰争啊!”
唐風看着莫慶雲,很認真地說道:是像,而是确實是一場戰争。”
唐風說着,搖開玻璃,看着喧鬧的大街,倉猝的人群,淡淡地繼續說道:“一場決定我們五百年命運的戰争。”
從會場回到住處之後,莫慶雲連夜趕回了亞洲,開始和柳承元一起備戰。而唐風則留在南美繼續處理一些遺留事務。他首先向那些撤退的天龍會會員确定,他們是否會繼續提供貸款。然後,他又向他們确認,他們是否有可能會火上澆油,将手裏的南美貨币投入市場,加劇南美的金融危機。
因爲心裏對唐風多多少少都懷有一些愧疚,而且他們也相信南美既然是美國的後院,美國會允許它們徹底崩盤。所以他們都表示不會火上澆油,會繼續持有手中的南美貨币和股票,直到南美的經濟恢複平穩。
至于貸款方面,隻有大約一半的天龍會成員願意繼續提供,其他的則借故推托,這就意味着,這一千億美元貸款裏,唐風原來的四百億美元的份額,将會變成七百億美元。貸款已經發放了百分之四十,還有百分之六十,必須在數年内支出,這裏面有盛唐企業的四百二十億美元。
雖然有一定壓力,因爲第一期已經支付,短期内可以不考慮這四百二十億,所以不會影響到馬上就将到來的亞洲保衛戰。因此,唐風也就認了。
把這一切都安排好之後,唐風向南美各了通報,然後,他就乘坐着自己的專機離開了布宜諾斯艾利斯。原本,飛機是要直接飛回是在飛機起飛之前,唐風臨時改變主意,“飛到離嗬呀國最近的機場。”
飛機下降之後,然後又轉輪船,前後花了一天一夜之後,唐風終于重新踏上了嗬呀國的領土。在這裏,海島酒店的建設已經開始,整個嗬呀島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當看到唐風突然來到的時候,索涯國王剛開始有點吃驚,但是很快就表示很熱情的歡迎。他以爲唐風是來視察建設進度的,所以馬上就要找來負責人過來報告。不過,被唐風制止了,唐風說道:“陛下,我這次到這裏來,并不是爲了來視察進度,而是想要來拜會霍野田先生的。可不可以麻煩陛下幫我轉告一聲?”
不多時,索涯再次來到霍野田門前,這是他自從上次唐風離開之後,第一次再次來到霍野田的門前。他站在門前,輕輕搖了搖門口的鈴铛。
頓時,鈴铛丁零當啷的聲音便穿過小小的院落,傳到屋内,屋内傳來霍野田的聲音,“是索涯嗎?”
索涯說道:“是啊,霍先生,是我。”
不多時,霍野田打開房門,穿過院落,走到柴門邊,把門打開,笑着對索涯說道:“他終于回來了嗎?”
索涯點點頭,說道:“是啊,不出你所料,他又來了。”
霍野田笑了笑,交手走到院落裏,坐在一個石凳上,拿起石桌上的一個酒壺,給石桌上的兩個酒杯斟滿水,然後對索涯揮手道:“告訴他吧,美酒已經備好,他可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