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遊雲龍疑惑地皺了皺眉頭,“你的意思是,想連五大分部的首領一起幹掉?”
歐陽飛笑着看了看遊雲龍,笑了笑,“說起來,還是得感謝你的當時的好靈感呢。”
遊雲龍不快地說道:“這個主意不是我出的,是那個唐風出的。”
陽飛揚起眉頭,做恍然大悟狀,“原來是這樣,我還正納悶呢,以你的智慧,怎麽會想到這麽好的伏筆。”
遊雲龍被歐陽飛奚落得多了,也麻木了,所以他并沒有反駁歐陽飛的話,而是說道:“如果這次能夠成功的話,倒也算是歪打正着,可以更徹底的解決問題。”
“跟你這種人做同夥,還真是他媽的三生有幸啊!”歐陽飛徇例損了遊雲龍一句之後,走到一邊,繼續說道,“如果隻有洪佑生一個人的話,那麽我們這個計劃一定成功。因爲急于澄清自己的他,一定會嚴令那五大分部的首領按時到達。但是現在……這個計劃是否成功,就完全要看另外一個人了。”
遊雲龍想了想問道:“你是說唐風嗎?”
歐陽飛一邊坐下,一邊鄙視地瞟了遊雲龍一眼,“難道你還以爲我是說你啊?”
兩千零九年一月二十六國法蘭克福,一家叫做聚全興的中國餐廳内,坐着一名中等身材,相貌一般的中國男子,他就是歐陽飛。
他一直坐在餐廳裏,用筷子吃他最喜歡的湯圓,壓在碗下面的,是一張法蘭克福的街區地圖。他越吃,他的眉頭越是皺了起來,當他吃到的三十二顆湯圓的時候,他終于站了起來,然後離開了這家餐廳。
與此同時,在法蘭克福另一個街區,一個叫做君再來的中國餐廳内,來自五大分部的五個首領,唐風,洪佑生以及遊雲龍,八個人坐在一個包廂内。
當大家都坐下之後,洪佑生就說道:“今天參加這次會議的,隻有孫緻遠先生是置身事外的,所以今天我們就請他做公證人,大家有沒有問題?”
他的話剛一說完,五大分部的首領就一起齊聲道:“沒有!”
看到這情形,遊雲龍的臉se頓時略略一白,也點頭道:“我也贊成。”
之後,洪佑生就繼續說道:“遊雲龍,你說是我出賣我父親,把你的說法說出來。”
遊雲龍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然後将那天的說辭重新複述了一遍,但是卻再也沒有那天那樣的慷慨激昂。因爲現場的氣氛,與那天的氣氛截然不同。
洪佑生等到遊雲龍說完之後,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皮特,請你回答他第一個疑問,有關于天龍會的疑問。”
特站了起來,朝着洪佑生鞠了一躬,然後對着遊雲龍說道,“我們已經向韓載道老先生查證過。師父之所以讓洪佑生放棄天龍會會員的頭銜,是因爲天龍會規定,凡是成員都不可以在任何黑幫組織中擔任職務。而這正是蘇豪的希望通過剝奪佑生的繼承權,來瓦解我們紅se搏擊公社。爲此,師父還特地把佑生叫到房間,問他選哪個。最後佑生選了紅se搏擊公社,這件事情你是一清二楚的。”
不知道,我對這件事毫不知情!”遊雲龍争辯道。
洪佑生伸出手打斷他的話,“那蘭斯基,回答他第二個問題。”
蘭斯基站了起來,也朝洪佑生鞠了一躬,然後對遊雲龍說道,“師父的房間雖然是佑生安排,但是你卻在突襲前三分鍾,突然讓佑生去保護師父,就是爲了用佑生來标定師父的位置。另外,你還有個更加狠毒的目的,那就是希望師父和佑生一起喪生。好在師父腦中一閃念,叫佑生去保護孫先生,不然今天的紅se搏擊公社就已經四分五裂了。”
“你被他蒙蔽了,這件事不是這樣……”
洪佑生淩厲地眼神望向遊雲龍,然後嘴巴裏說道:“陳嘉,把你要說的話說出來。”
陳嘉站了起來,“經過我們這幾天的調查,在過去半年時間裏,美國黑幫五大家族已經有一百多人滲入歐洲,在我們的組織中做事。而這些人幾乎全部都是直接或者間接由遊雲龍安排的。”
這一下,遊雲龍再也不說話了,他終于開始意識到,這根本就不是什麽會議,而更像是一場審判。
“蒙特!”
“我們已經向俄羅斯黑手黨發出紅se質詢,俄羅斯黑手黨已經向我們承認,參與了從漢堡到漢諾威的伏擊行動。他們向我們表示歉意,并且表示願意将蘇豪給予他們的所有賄賂,原封不動的轉贈給我們紅se搏擊公社,以示歉意。同時,他們也希望這次事件不會影響我們雙方的關系。”
“劉遠和!”
“意大利黑手黨矢口否認參與了此次行動,但是我們的情報人員已經查出,意大利黑手黨參與了從漢堡到漢諾威的伏擊行動。并且受到了蘇豪的引誘,試圖參與瓜分紅se搏擊攻塞分裂後的黑se歐洲。”
五大首領全都說完之後,一直端坐着的洪佑生冷冷地問道:“遊雲龍,你還有什麽話說?”
他的話剛說完,就聽到走廊裏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遊雲龍聽到這腳步聲,臉上便頓時又再次浮現出在歐陽飛面前展示過的醜陋笑容,“事到如今,說什麽都沒有意義了。”
他話一說完,就有一群穿着黑se西裝的人走了進來,把整個包廂都給包圍了起來。
遊雲龍若無其事地笑着搖了搖頭,站了起來,“我就說吧,說什麽都沒有意義了。跟一堆死人說話,會有什麽意義呢?”
“是啊,跟一個死人說話,一點意義也沒有。”洪佑生說着,站了起來,轉身走向門外,用極爲冷酷的聲音說道,“告訴行刑手,少于九十九刀,我就幹掉他。九十九刀以後,每多一刀,我就給他一百萬!”